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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去**了。他照著從前的練法,將菩提子在口中用**壓碎了,運用心火和腎水相濟,調養精神,而後把這股精氣引到丹田之中溫養,再運起七十二變的道訣,依法引導本性真靈出了靈臺。
哪裡知道,今日的情形與往日大異,一點真靈所到之處,昨日已經練成的那些竅穴依舊暢遊無礙,而原先被留在這些竅穴中的錢神金氣,卻隨著金一本身精氣的降臨,自行從各處竅穴中洩了出來。
金一見狀,乍喜乍憂,喜的是這些金氣能被本身的精氣驅逐出竅穴,看來自己不用費多少功夫,就能重新練習金丹道法;憂的是這些金氣已經存在本身,自己又沒有錢神金主相助,要怎樣才能把他們導引出外?
有心要再去請金主現身相助,想想他“老人家”正在氣頭上,這麼再去請的話,恐怕要吃閉門羹,金一隻得先立足本身,運用老孫所傳的導引之法,想要將這金氣一一收攏,看看能否引出體外。
結果,這些金氣全不受金一的指揮,幸好也不亂竄,只是好象流水一樣,在金一的經絡臟腑中流動,直到肺脈之中,好象找到了歸宿一樣,便即沉積下來,而後越積越多,漸漸凝成了一顆金色的丸子。
金一試了幾次,這金丸也不動窩,看來人身五臟之中,肺性屬金,這些來自錢神的金氣算是找到了本家,樂不思歸了。
雖然無奈,好在暫時也看不出這些金氣有什麼壞處,想想老孫也說,並無憑據說這些金氣對於修道真有多大的危害,看來從古到今,還沒有象金一這般的**法,因此這利弊一時也難斷言。修道之人,首重因緣,既是一時看不清,金一也就不去管他,依舊還循著自己的法門,**七十二變之法,好在有了先前練成前四變的經驗打底,此時雖然感覺不象錢神在時那麼得心應手,卻也是進展順利。
如此過了幾個月,仗著有了一回經驗,又有菩提子源源不斷地補充精氣,金一的修為真是一日千里,次第將走獸變、飛禽變這兩重變化又再練成,這些竅穴中的金氣也隨之轉移到了肺脈之中,與先前的那個金丸合在一處。金一用了內視法去檢視,結果有些哭笑不得,那個金丸子大了一些,形狀可以辨的清楚,居然又是一枚金錢,依稀正是當日那位錢神金主的模樣,果然俗話說“物肖主人形”,說得一點也不錯。
到**第四變木石變時,金一的進度便緩慢下來,看來這精氣的增長有其限度,哪怕是有菩提子靈果贊助,也不能一蹴而就,有時想起來,金一倒覺得錢神的金氣財力還真是用起來方便呢。
既然道法一時不見長進,金一便轉而向老孫請教些其他法門。這方面老孫卻不甚擅長,反而舞槍弄棒的武藝較為精通,於是拔下一根毫毛,教金一捻訣變成一根棍棒,每日教授他使棒的技藝,金一反正沒事作,每日裡除了打坐**金丹,就是隨老孫學武藝。
那位錢神大人受了打擊以後,竟一直沒有再出現,金一到祠堂裡給他賠了不是,也沒見他出來,日子隔的久,也就拋開了。
那株靈果菩提子甚是奇妙,每日只結一掛果子,上面不多不少十八粒,一日不食的話,不管剩下多少,第二天定是化為烏有,植株上再又結出一串果子來。金一便放開了吃,除了給老孫留一顆以便抵擋中午的大日火煉,其餘便都吃到肚子裡,橫豎他現在道法漸深,再多的精氣也都用不盡,不象原先道法淺時,貪多嚼不爛。
老孫的狀況卻一天比一天好起來,不但每天的大日真火熬煉傷不到他一根毫毛,最近體表更是隱隱泛出紅光,能夠將那霸道無比的大日真火拒之體外,甚至能將臟腑中膠結多年的銅鐵金氣驅除出來,那天噴給錢神金主吸取的金色霧氣就是這麼逼出來的。
大家一同在此落難,金一又得老孫指點道法,心中巴不得他早點得獲自由,見老孫一天好過一天,看來要不了多久,就能再次嘗試掀翻五指山,心裡說不盡的喜歡。
這一天晚間,金一在家門前空地上練了回棒,將今日摘下的菩提子都含在口中,到後山上去打坐練功去了,這幾天他憑著菩提子的精氣佐助,已經漸漸踏入了木石變的層次,所以**時格外的用功。
月移樹影,在地上婆娑照映,這三百年來寧靜無比的五指山一如往常,連鳥鳴都難得聽到。金一家的牛欄中,那頭母牛趴在乾草上,眼睛開開閉閉,睡得正香,忽地好似聽到了什麼動靜,牛眼一睜,駭然發覺眼前竟然多了一個人影!
月光之下,那人影行動迅捷無比,猶如鬼魅一樣,瞬息之間就把金家這幾間茅屋轉了個遍,直到牛欄中才停下了腳步,輕輕“噫”了一聲:“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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