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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繡女紅,再加上天南地北的聊天,二人本就一見如故,這下幾日相處下來感情更是親暱了許多。
慕容府裡一片寧靜詳和,哪知道朝廷卻正在發生一件大事,朝中有人聯名遞上了彈劾國舅劉武的奏疏,歷數了國舅二十八條罪狀,專橫跋扈,恣意妄為,結黨擅權,獨斷專行,迫害異己,貪贓枉法,榨取民脂民膏,暗以貲財買結人心這些自是不用多說,其中有一條罪狀,稱元昌十三年,隧夫人一案及齊王府上下遭人血洗,均是劉武幕後主使,且當年的和柔公主並未被害,而是忍辱負重,隱匿民間,更有劉武的心腹做為人證指證此事。看完奏疏后皇帝龍顏大怒,親自提審了人證,之後連夜下旨御林軍至國舅府將劉武捉拿審問。
劉武自先皇在位時便已權傾朝野,當今皇帝幼年登基,更是由他手握實權,滿朝文武見他,比見皇帝還要畏懼三分,他與妹妹,如今的劉太后幾乎就是朝廷之中真正權力的象徵。如此的地位,他自然是誰也放不在眼裡,甚至對皇帝也常有不敬的言語,那人在他心中是如同傀儡一樣的存在,他哪裡會想到皇帝竟敢突然發難,下旨捉拿他。
接到聖旨後他自然絕不會束手就擒,甚至還打算進宮質問皇帝,問問皇帝這位置是不是坐膩了。他之所以狂妄,是篤定皇帝拿不了他怎麼樣,他國舅府的高手解決起御林軍來,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一旦他進了宮,若是惹得他不高興便打算將這皇帝拉下他的寶座,一不做二不休,大不了備一壺毒酒灌下去再對外稱皇帝暴斃,另覓聽話的人去做那個位置。他心中,只以為皇帝年幼貪玩,不務正業,隨時都能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哪知道那個人城府何等深沉,六年前就已經在秘密籌劃著今日的事,在他淫威之下過活,早已對他恨之入骨,更何況還有著殺母的大仇,那是時時刻刻都惦記著他的性命的。
在他府中的高手與御林軍對抗時,卻不知從何處冒出了一支死士隊伍,援助御林軍,那支隊伍訓練有素,身手極好,劉武的手下瞬間就落了下風,不出多久便被完全控制。
大勢已去時他還不明白這個皇帝是如何在他的眼皮底下瞞天過海地訓練出了這麼一支死士隊伍。但他已經知曉,那個被他輕視的皇帝這次出手,是一定要置他於死地的,根本不會給他翻身的機會,是他長期以來橫行無忌,唯我獨尊慣了,被皇帝偽裝的軟弱表相所麻痺,得意忘形,忘了禍莫大於輕敵。
國舅因違抗聖旨,且對皇帝出言不遜,被斬殺於國舅府,皇帝雷厲風行,對國舅定罪除封,並大索其黨羽,連宮中國舅安插的內侍也全被撤換。劉太后因參與當年迫害隧夫人一案,被皇帝以“母后身體不適,不宜操勞國事,請在宮中頤養天年”為由,被禁足永樂宮。
曾經叱吒風雲,站在權勢最頂端的的劉氏兄妹,如今便像天邊流星一般隕落。
三日很快便過去了,雲如水回到了醉香樓,她一走,顧小小沒了聊天的伴,越發想起慕容悠圻來,他那天說的事情,不知道究竟辦得怎麼樣了,那麼多天過去了,也不見他回來,不知道會不會出意外?
這念頭一冒出來,只讓自己越來越揪心,她記得答應慕容悠圻的話,再也不敢獨自去醉香樓找雲如水,而慕容夫人只以為少爺是因為生意的事出了遠門,她自然不能去和她說這些事,只好默默想著心事,擔心憂慮著,倍受煎熬。
慕容悠圻直至七日後的夜裡才回到府中,顧小小已準備回房睡覺,看到他回來自然是喜出望外,慕容悠圻見到她也十分開心,只是臉色卻發白,額頭還滲著細汗,笑得有些無力。
顧小小隨他進了屋,拿了毛巾為他擦汗,擔憂地問:“少爺,你是不是很累?事情辦成了嗎?”
慕容悠圻點點頭,“事自然是辦成了,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你讓小四到我房裡來一下,你回去休息吧。”
顧小小聽了這話,異常敏感地嗅出了他的異樣,她非但沒走,還靠近了他一步,臉在與他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處停住,直勾勾望著慕容悠圻的眼睛,問:“少爺,什麼事瞞著我,說!”
慕容悠圻因為她的靠近恍了恍神,待目光轉到她臉上時,卻驟然變得深邃了,不過並沒有答話。
顧小小看了他一會兒,忽然想明白了什麼似的,點了點頭說:“雲姐姐說大戶人家的少爺常有留漂亮的小廝在房裡過夜的,原來少爺你也有這樣的癖好,只是小四……他年紀尚小……”
“小小,”慕容悠圻打斷她的話,似笑非笑地道:“你再胡說,少爺可要罰你了。”
顧小小收起了玩鬧的心性,有些委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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