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下。
“哇!”我再也忍耐不住恐怖,失聲叫了起來。
一隻冰冷的手按在我的嘴上,“綃綃,是我,你叫什麼啊?”
羅小宗,正穿著一身黑衣,神色慌張,面容憔悴的蹲在我的面前。
“你,怎麼會是你?”我顫抖的指著他發白的臉,“你上個樓,聲音怎麼那麼大?”
“是這個啊!”他說著指著身後的一個巨大的箱子,“這個箱子好重啊,我使了全身力氣才把它拎上來!”
我突然又想起那個穿著白衣的奇怪男人,“你上樓的時候,沒有遇到什麼人嗎?”
“沒有啊!”羅小宗攤了一下雙手,搖了搖頭。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做夢?
那個棕色的箱子擺在我們面前,我突然又發現一件不對的事,那天我記得它明明是空的,怎麼現在會這麼沉?
我和羅小宗把箱子放倒在醫院的走廊上,白熾燈下,箱子似乎比前兩日所見有了一些變化。
似乎裝了東西,牛皮的表面都被撐得鼓鼓的。
“怎麼會這樣?我拿到它的時候明明很輕,往這裡來的時候突然就變重了!”
“開啟看看!”
羅小宗在我的吩咐下,渾身顫抖著開啟了箱子,一按開簧扣,棕色的蓋子居然“呼”的一下就彈開了。
一個長髮的女人,正蜷縮在箱子裡。
8、“媽呀!”羅小宗嚇得後退兩步,一下就坐在地上。
那應該是一個人的生靈吧?因為周圍沒有黑色的死氣環繞!
我大著膽子湊過去看,只見那個女人眉眼都很熟悉,正皺著眉頭,好像睡著了一般躺在那裡。
這、這、居然是雙魁!
我急忙伸手拍她的臉,“雙魁,你醒醒啊,快點起來!”
雙魁似乎也很虛弱的抬起了眼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邊抖得跟篩子一樣的羅小宗。
“我怎麼會在這裡?”
“我也不知道,你應該在這家醫院的樓上住院才對!”
“我好像走了一段好長的路啊!”雙魁朝我笑了一下,“那條路很黑,很冷,可是隻有你的聲音,很溫暖的陪在我的左右!”
因為我每天都在用生命接著你的電話!
就在我欣喜若狂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一陣騷動,原來樓上雙魁的媽媽發現女兒突然不在床上了,叫了醫院的護士正在幫忙找她。
而我的老媽,也迷迷糊糊的從病房裡鑽出來找失蹤的我。
一陣人仰馬翻之後,我和雙魁雙雙被架回了各自的病房。
只有羅小宗留在走廊裡,正在挨醫生的訓。
“你說什麼?你想找人聊天?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醫院啊!你找的還是兩個重病患,出了人命你擔當得起嗎?”
羅小宗穿得跟古代的刺客一樣,一身黑衣,沉默的眨著白痴的眼睛看著眼前神色嚴厲的醫生。
大夫啊,你不要和他費口舌了,你說的話他一半都聽不懂,估計一會兒就會追著你問什麼叫“重病患”啊?什麼叫“擔當”啊?
過了兩天,我神奇般的恢復了健康,似乎那個詛咒是一命搏一命的危險法子,俗話說,要先害人,先要害己。
這是一個施咒在自己身上,再把敵人拖下死亡的咒語。'霸氣 書庫 。。'
在從我接到第一個電話時,詛咒就啟動了。
只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雙魁會打電話給我,而不是其他人?難道她最恨的就是我?
還有一點,這搞不好就是雙輸的危險遊戲,為什麼在最後一刻,竟然變成了雙贏?
我和雙魁都撿了條命回來?
或許是因為最後那個電話我沒有接到?或許是那個穿著白衣服的男人化解了這個咒語?
總之,過了兩天,當我完全康復以後,和雙魁小姐還有羅小宗一起,又把那個棕色的皮箱封好,運到一個荒郊野外扔掉了。
“以後,千萬不要亂撿東西了啊!”我叮囑著身邊的雙魁!
很遺憾,扔了皮箱以後,羅小宗的怨鬼大部隊又自動歸位,他正按著腦袋,似乎很不舒服。
“你也是!”羅小宗指著我說,“以後陌生的號碼千萬別接!”
“知道了!”經歷這次,我終於嚐到了苦頭。
據說古代的人,會用書信的方式咒殺別人,這會不會是其中的一種呢?那個皮箱,又是誰扔在那裡的呢?
我已經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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