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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鋪著柔軟的小被褥,連枕頭都預備好了,牆角堆著嬰兒玩具以及衣服的各種套盒,許航輕嘆了一聲,動手把從醫院帶回來的床被枕頭一一換好,屋子裡準備的放的時間太久難免不衛生,許航把它們都放在洗衣機裡面打算洗乾淨後再用。
對寶寶他是一百個小心翼翼,張宸嵐的話之所以讓他有這麼大的反應,也是因為他也知道寶寶出生特殊,生怕孩子沾染上一點點不好的東西,因此什麼都謹慎對待。
準備好所有之後,他把孩子抱過來放到嬰兒床裡,寶寶被驚醒了,放上去之後立刻咧嘴大哭,嗷嗷嗷的可憐至極,許航只得把他又抱起來, 寶寶安靜了幾秒鐘,又哭起來,許航看了一眼表,知道是孩子肚子餓了,他不免羨慕起那些撩開衣服就能餵奶的媽媽們。因為他沒有原裝標配,要寶寶不捱餓,就得提前預備好他的口糧,但是今天出院加上給他換被子耽誤了時間,許航不能抱著他去衝奶粉,只得把他放回嬰兒床去,任由他哇哇大哭。
許航連跑帶顛的往廚房跑。只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大約是父母走的時候為防止意外關了一切裝置,飲水機裡沒有水,水龍頭裡也沒有水,許航只得滿頭大汗的返回去翻找嬰兒用品裡面的瓶裝水。
寶寶的哭聲一聲慘過一聲,簡直要把房頂都一併掀了去,許航心疼的手腳不停,拿了水又發現擰不開煤氣灶,開了一下燈才知道屋裡連電都沒有了,他滿屋轉圈找總閘開關,心急如焚的恨不得要帶著孩子打車回醫院。突然聽見敲門聲,大約是保姆來了,許航如同獲赦一般連忙小跑過去開門。
開門後,許航驚訝的發現門口竟然是張硯一。張硯一辦事效率果然極高,前腳他剛帶著寶寶搬進來,張硯一後腳就跟著進來談判,不過許航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他狼狽不堪的攥著奶瓶,側過身子讓張硯一進屋,張硯一在門口就聽見孩子的哭聲,大約是哭的時間有點久帶著些嘶啞,他還沒開口問許航是怎麼帶孩子的,許航就滿臉焦急的問他:“你知道總閘盒在哪麼?”
張硯一沒聽明白:“什麼?”
許航也知道張硯一對房子構造的瞭解還不如他呢,張硯一恐怕連這的鑰匙都沒有,他只得對張硯一焦急道:“你幫我看會孩子,我去旁邊人家看看有沒有開水!”
第八章
張硯一還沒來得急反應,許航已經拿著裝著奶粉的奶瓶衝出去了,張硯一站在門口愣了幾秒,被樓上飈上一個新高度的哭嚎緩過神兒來,嘴角抽搐了兩下,邁開步子上樓去看。
他跟許航不一樣,許航對這個家還尚且留有一絲懷念。他則對這個父親養小三的地方沒有半點好感,。他耐著性子走進嬰兒房,看見一個哭的臉紅脖子粗的小傢伙正在奮力的叫喚,兩隻小手伸的老高,連抓帶撓的,張硯一頭皮發麻的站在床旁邊,木愣愣的看著,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寶寶高昂的哭鬧著,手足無措的張硯一被他嚎叫的耳鳴不止,只得敷衍的伸手推了推他的小床,寶寶跟著床搖晃了兩下,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那小傢伙依然哭的眼淚都從眼角流下來了,嗷嗷嗷的聲音從耳朵裡直接穿過大腦,把腦皮都掀起一層,張硯一的喉結上下動了動,汗也下來了。
他從來都沒抱過小孩,也不太想抱。他伸手戳了寶寶一下,軟軟的跟一個熟透了的柿子一般,他不禁聯想萬一抱起來咯到哪裡留下什麼後遺症怎麼辦?
張硯一有點後悔自己今天來找許航談判,更後悔剛剛看見許航那副狼狽樣的時候沒儘快撤退,接手了這麼個燙手山芋,張硯一看著孩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心悸的想如果真的從許航那裡奪到了孩子的撫養權,自己是不是早晚要被他的哭聲折磨成神經病。
漸漸的哭聲低了下去,寶寶大約是哭累了,自己哼唧了幾聲,低低的抽動著鼻子,張硯一終於從魔音貫耳中得救,他摁摁太陽穴探頭看看寶寶,雖然得救,但是又陷入了不能是哭死了吧?的擔憂中去,他想了想,伸手去試寶寶的鼻息,結果毫無心理準備的被寶寶的小手一把抓住,緊接著就張開嘴把他的手指頭含了進去。
張硯一唰的一下從手指頭麻到了全身,小寶寶溼漉漉的的小嘴拼命的吸吮,張硯一直愣愣的看著他,一動也不敢動。汗把衣服都浸溼了,小傢伙嘴唇舌頭蠕動的像是一條小蟲子爬到了身上,張硯一一邊起雞皮疙瘩一邊冒汗,反應過來想把手拿回來,誰知道忤逆了寶寶,嗷的飈出一個高音,差點把已經腿軟了的張硯一嚇得跪地上去。
就在張硯一支撐到了極點的時候,樓下傳來一陣跑樓梯聲,許航搖晃著奶瓶回來了,張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