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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攔下來。”
“那子問呢?”眼看怎麼也沒法說動他,法王索性將心一橫,再也不管他與子問兩人到底是想自欺到什麼時候。“你要帶著我們回去鬼界拚命是可以,但她呢?難道你就這樣不負責任地扔下她?”難道他以為,子問會眼睜睜的看他死在鬼界裡嗎?還是說,他太有把握可以實現對子問的承諾,因此他絕不可能會死在刀靈的手下?
“二師兄……”左右為難的廣曰,在滕玉驀然木著一張臉,不肯在他們面前洩漏半點情緒時,忍不住拉了拉法王的衣角,要他少說兩句。
“你究竟知不知道現不是什麼節骨眼了?你以為她還有多少——”法王壓根不管那麼多,毫不客氣地繼續戳破滕玉在骨子裡壓根就不敢承認的事實,可在這時,一道耳熟的女聲及時阻止了他未竟的話。
“法王,別再說了。”
早在得知刀靈被竊出神界後,和滕玉一般始終抱著對神之器隱憂的子問,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她從不懷疑離開了仙海孤山的神之器是不可能有平靜的一日,對於這事,她想六界也早巳做好了準備,而她更不懷疑的是,無冕早晚都會找上刀靈的擁有者,殺了之後再奪得另一柄神之器。
站在遠處廊上的子問,在法王收聲住口,黯然地垂下眼眸寸,一雙水目改而看向那個打從鬼界新任國師來到莊裡後,就一直不肯好好看著她的滕玉。
她輕聲叮囑,“你去吧,記得早去早回,我等你回來。”
“嗯。”撇過臉去的滕玉,即使是在她離開廊上之後,亦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廣目不解地看著他倆之間不自然的生疏模樣,還未搞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時,一刻也不能再待的滕玉,已大步地走向莊門,就在他即將走至莊門之處時,莊外突如大霧般快速漫來的霞光,令他不得不再多拖延上一段時間。
他彈彈指向身後交代,“你們先走,我隨後就到。”真是,什麼時候不找上門,偏偏挑在這個當頭。
亦感覺到與上回一模一樣的佛界氣息後,廣目刷白了一張臉,連忙拉走仍是一心抗拒著返回鬼界的法王,匆匆遁向莊內的後門以避強大的佛氣。
盤據在莊門外,看來雖是祥和美麗,但對鬼輩之類卻是絲毫都不願領教的佛法霞氣,令站在原地不動的滕玉,即使已盡全力撐持著了,仍是不堪忍受地往後倒退了數步,但出乎他意料的,自門外走來的不速之客,在察覺到了自身強大的佛氣造成了他的不適後,即刻意收斂了自然而然顯露在外的法力,並停住步伐不再往前多走一步造成他的負擔。
看了來者的反應後,只聽廣目說過一回,卻從沒機會親眼見過,因此不是很有把握的滕玉,試探性地問。
“佛界聖徒?”原來……從不曾交過啥子友朋的鬼後,她口中的那個界外之友,生得就是這副不像佛界中佛又不像人間的和尚,不倫不類的模樣。
“正是。”晴空悠然自得地頷首,“在下晴空。”
“有何貴幹?”他可沒大把的時間留在這代鬼後交際。
早就聽聞鬼界發生何事的晴空,先是看了看滿面不耐,甚至還帶了點心火的滕玉一會兒。隨後便將目光調至他的身後,一逕地開始在莊裡尋找著子問的身影,可他雖很快即找著了,但那個子問,卻在察覺了他的到來後,反而不像上一回般地主動出來見他。
唉……不都早就警告過她了嗎?偏偏她就是要一意孤行不肯聽勸。
“我來這,是因我想有始有終。”在滕五的目光已從不耐演變成全面下友善時,晴空不禁撫著額,直在心底大嘆好佛難為。
“什麼?”沒頭沒腦的,他說什麼?
刻意窺探的眼神,飛快地掃過滕玉的胸膛一回,大抵知解了滕玉的心中事之後,晴空的眉心忍不住又再打上一圈結,並且有些後侮,他幹嘛不肯老老實實地照子問的要求袖手旁觀,反而今晚要來這兒挖掘自己善心的底限究竟在哪兒。
“你可知子問是何等佛物?”
“不知道。”
晴空的嘆息更深了,“她從未告訴過你?”她也不必連這事也一路瞞到底吧?且就算是要瞞,那麼瞞盡天下人都無所謂,怎麼她就連這個滕玉也不讓他知曉?
滕玉無奈地笑了笑,“誰教你們佛界的口風都緊得很?”
為了自己的諾言,因此子問不說,他就不刻意去問。
“她是佛祖因憐憫人間而流下的一顆眼淚,此乃佛界的說法。”他才懶得管佛界上頭那些拉拉雜雜,卻什麼道理也沒有的一堆規矩是怎麼講,既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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