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nd19(第2/2 頁)
把能打的球都打滿了。
能打到這個程度,顯然,雙方在較勁的自由人才是主要原因。
畢竟,比賽誰贏要看攻手,而比賽什麼時候能結束……就要看自由人了。
鶴衣抹了一把臉,汗水和灰塵糊在一起,讓她變成了一隻小花貓,只不過,是一隻不服輸的小花貓。
十球在動輒打滿三局的排球賽中不過爾爾,夜久卻久違地感到了難纏與疲憊。
鶴衣組不計代價地拉快攻防,來回速度很快,幾乎沒有吊高球休息的間隙,而且她總會預知般站到落球點上……也可能是有意識地誘導了對方,總之,夜久第一次知道,自由人也可以和二傳一樣,“主導”球的方向。
不愧是研磨的幼馴染,他腦海裡時不時冒出這個想法,悄悄使壞的樣子和研磨一模一樣。
就在剛才,鶴衣視線朝右移動,人卻往左跑去,還在一個極低的位置幾乎半折身體用上手託球,直接一傳到了山本手中。
研磨臉上露出了複雜糾結的神情:“這種柔韌度、精準度……小鶴的武器是我用不了的呢。”
他也有點累地擦了擦額角的汗,雙方都太瞭解對方了,打起來真的渾身不爽利,常常來往好幾回才決定一分的下落。
“呼——”夜久緊趕慢趕才接住了這個球,“抱歉!”
但太高了!球往對面飛去。
“機會球!”山本眼睛跟著球往後看去,人已經做好網前起跳的準備。
“等等……”海信行恍惚了一下,那個球似乎是要落在了他和鶴衣中間,按照賽前的約定,應該是由鶴衣去接的。
鶴衣還在最邊上!以她的速度……
只是眨眼間的猶豫。
啪。
鶴衣人已經在半空中,但就像忽然斷電了一樣,噗通一聲,人比球先倒了下去。
排球掉到她背上,還彈起一回,但鶴衣毫無反應。
“嗚哇哇死人了?!”遊城驚恐。
“咦咦咦生麻同學!!”沒等到球的山本回頭,也驚慌失措起來。
“排球這項運動很難死人的,”福永翻過了最後一頁記分牌後往球場上跑去,“一般來說。”
“到極限了啊。”研磨一臉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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