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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恐的詢問:“這裡還真有狼啊?”
振民哥找到了路旁被大雪覆蓋的一塊界碑,肯定的回答:“就是這條路,沒錯!人多了,狼就少了,現在人都搬走了,狼便回來了!不過這些狼只會偷襲落單的,它們一見人多,就躲起來了!”
老道士也表示:“我們身上這套行頭,鬼見了都怕,更不要說狼了,不過小蘇說的很對,千萬不要落單,否則神仙也救不了你的!”
第十八章 夜遇女鬼差
在不知不覺中,我們正踏著前輩的足跡而行。
這一切可能都是命中註定。我不知道二十年前,我外公和振民哥的父親是不是在大雪夜帶著老馬他們翻過洪土嶺,往野狐溝趕去?
白雪覆蓋的山坡上出現了幾對碧綠的眼睛,果然是野狼。
而天空呈暗紅色,振民哥開玩笑的對我們說:“在落雪後的夜裡,天空呈血紅色,野狼對著月亮嚎叫,就會變身為狼人!”
我知道這是小說和電影中虛構的,小馬卻追問:“這世上真的有狼人和吸血鬼嗎?”
老道士沒有回答,但可以斷定他很不高興,當著大名鼎鼎的探幽道長的面問世上是不是真的有鬼,就好比當著和尚詢問世上有沒有佛,當著牧師的面質疑上帝是否真的存在?
振民哥就回答:“我說有也不算啊,等下你看到了,就知道世上有沒有狼人和吸血鬼了!”
小馬聽後更加信以為真,雙手抓緊一把長柄手電,瑟瑟發抖的緊跟在我身後。
遠處的野狼可能是因為飢寒交困,就怒吼了起來,這洪亮的狼吼聲,滄桑中透著一股悲壯,我忍不住就朝夜空望去,一抹烏雲不知何時已經退下,露出了一鉤殘月。
“難道狼人真的要變身了?”
振民哥卻扯開了嗓子,吼出了一句:“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大風從坡上刮過!”
這聲音也洪亮清澈,滄桑中透露著一種悲壯和無奈。
振民哥的歌聲一出,驚散了遠處的野狼。
這是我們小時候放牛必唱的歌曲,振民哥越唱越來勁,我忍不住跟著他哼唱起來,因為已經過去十幾年了,歌詞我都忘的只剩下了前兩句。
小馬聽後也跟著我一起哼唱,正在大家都引頸高歌,意興正濃時,我們已經登上了洪土嶺,站在山嶺上向下面俯視,一種豪邁感油然而生。
我們都坐在山頂上繼續高歌,老道士取出了他的“燒刀子”開懷暢飲。
在歌聲中,我好像聽到了嬌柔的女子伴唱,就聽了下來,朝小馬望去,他的歌聲雖然有些顫抖,但也不是女人的腔調。
我忙摘下墨鏡,用眼神示意振民哥停下,然後循聲找去。
振民哥停止高歌,小馬感覺不對,忙也停下,我看到在洪土嶺山陰一側,一位紅衣女子一邊吟唱,一邊朝我們飄來。
老道士自然也看到了,當即示意我們不要出聲,繼續歌唱。
振民哥卻吼了一句“大河向東流,天上的星星參北斗!”
我偷偷朝這個紅衣女子望去,只見她披散著長髮,看不到雙眼,戴著白色的口罩,身著大紅色的長裙,裙角拖在雪地上,正緩緩的朝我們飄來。
就是飄來,雖然山風吹過,但她的長髮跟長裙都沒有搖擺。
我仔細聽這哥女子的吟唱,卻是一首《枉凝眉》,聲調細長,幽怨悽切。
“一個是白玉無瑕,一個是閬苑千葩”
此時此刻出現的這個紅衣女子絕對不是正常人,老道士已經捏住了兩張道符,示意我把口罩戴上,小馬也握緊了手電筒的長柄,小心警戒。
伴隨著渾厚的歌聲,這個紅衣女子飄到了我們身前,我們立刻停止歌唱,對方也不再出聲。
我只看到了她齊額劉海下緊閉的雙眼,還有慘白如紙的臉。
“何方鬼魂,還不快報上名來!”老道士厲聲呵斥。
紅衣女子也厲聲回應:“人債可躲,鬼債難逃,如果你們不是來還債的,就不要擋路!”
我們仨年輕人聽後登時驚訝,老道士卻眉頭一皺,當即質問:“我們就是來還鬼債的,不過冤鬼無數,我們要知道債主的名號,才不會還錯了債!”
“你們的債主尊姓大名?”紅衣女子率先發問。
我們自然不知道債主尊姓大名,老道士也不知道,就反問:“你又是在替誰討債?”
紅衣女子也不含糊,表示:“本差先問你的,難道你不知道女士優先嗎?”
老道士表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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