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取出了羅盤,一邊觀察磁針指向一邊回應:“你有自愈功能,自然也不懼惡鬼侵襲!”
前往野狐溝的山道本來行人就不多,加上天降大雪,更是不見人影。
但在寒風呼嘯中,我聽到有人在喊我名字,忙扭過頭望去,透過麵包車的後擋風玻璃,我看到了一輛摩托車正朝我們追來。
振民哥忽然來了個急剎車,我一下子從座位上彈起,在慣性的作用下便撞到了前面的座位上,幸好座位不硬,但仍嚇了我一跳。
我正想要詢問振民哥時,他已經開啟車門,走了下去。
小馬出了一頭的汗,全身顫抖著縮在座位上。老道士也下了車,後面的摩托車鳴著笛追了上來,在我們車後面停下。
我把頭伸出了車窗,就見到騎摩托車的是我舅爺的兒子阿良,向我質問:“你們急著做什麼去啊?我在後面叫破了天,你都聽不到!”
摩托車後座上的舅爺也是一臉埋怨,我忙下車,看到後面的幾輛摩托車也追了上來,都是我家的親戚,他們都住在董溝。
舅爺表示:“我看到你們開車朝董溝駛去,就想要搭順風車,沒想到你們卻撒開腿狂奔,就跟被狼攆了是的!”
我忙解釋:“我們有急事,所以就沒向你們告別,我是真的沒聽到你們的呼喚!”
振民哥憤憤的走了過來,道:“誰沒事做在路上堆雪人玩?你們來時遇到這些雪人了嗎?”
阿良自然也認識振民哥,就回應:“我們來時沒見到路上有雪人啊?可能是誰家孩子調皮,在路上堆的雪人!”
舅爺不廢話,質問:“你們要去哪裡?載我一程,天這麼冷,我這把老骨頭可抗不住凍!”
我沒有回答,振民哥立刻表示:“舅爺,我們不去董溝,是要進山,這就要往洪土嶺去的,所有沒法載你們,對不住了!”
舅爺只好作罷,老道士也解釋:“我們真的有急事前往洪土嶺,況且車內也容不下了!”
阿良發動了摩托車,振民哥就請他們先行。
我的這些親戚有些不高興,但也只能繼續騎著摩托車往回趕。
等我這些親戚都遠去後,老道士再次從口袋內取出了兩張道符,貼在了麵包車的前擋風玻璃兩側,又取出一沓冥幣,示意振民哥繼續開車。
我們一邊乘車前行,老道士一邊往車外拋灑冥幣。
一陣寒風吹過,這些印著玉皇大帝頭像的冥幣在天空中飛舞。
麵包車在一道溝底拋了錨,振民哥如何努力,都無法啟動。天也黑了,我就向老道士詢問該怎麼辦?
老道士就向振民哥質問:“你能確定你父親去過的那座古墓的具體位置嗎?”
振民哥點頭應了,道:“我雖然沒離去過,但我知道路怎麼走!”
我就疑問:“天已經黑了,而且又這麼冷,我們不如在車內將就一夜,等明天天一亮再繼續趕路吧?”
老道士卻從車內取出了一隻大旅行包,掛到了小馬的肩膀上,示意:“我們必須要在今夜子時之前進入那座古墓中,否則墓主的鬼魂就會親自來抓你們去抵債!”
振民哥也從麵包車的座位下拉出了一隻黃帆布挎包來,只有我空著手,不過也不算空手,畢竟我還帶著兩本書跟一套針灸用具。
大夥都裹緊了身上的衣服,老道士取出了兩頂帽子遞給我和振民哥,示意我們戴上。
除了帽子,還有口罩,墨鏡。我不明白這麼黑的夜裡,戴墨鏡做給誰看啊?
振民哥打著手電筒在前引路,戴上了墨鏡的我只能看到他高大的背影和手電筒的光亮,一扭頭,就看到身後站著一個骷髏頭,嚇了我一跳。
小馬忙解釋:“別怕,是我,袁大夫,你怎麼如此膽小啊?”
這傢伙居然戴著骷髏頭面罩,老道士戴著墨鏡跟惡鬼圖案的口罩,再看我的口罩,也是血紅的裂口圖案,倘若遇到了冤魂厲鬼,還不知道是誰嚇誰呢?
我們踏著積雪,深一腳淺一腳的跟在振民哥身後,便往山上攀去,上了洪土嶺,翻過古寺坡,才能進入野狐溝。
振民哥也是走走停停,不斷的尋找著路旁的標識,老道士就取出羅盤定位。
小馬便藉機詢問:“難道野狐溝沒有人住嗎?”
“野狐溝沒有人住,不過縣上派了一名護山員在那裡看護山林,古寺坡先前還設有一個大隊,不過都遷出去了,現在的人都不願留在深山老林里居住了!”振民哥介紹。
我們聽到野狼的嚎叫,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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