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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就是我自己的,沾了別人的分,我才不要。”
“阿孟,”劉盈微微喝道,將花燈遞到她手上,她怔了怔,靜靜的接過,終於沒捨得拋棄,看五光十色地光彩在自己掌中跳躍。
平心而論,這盞花燈在民間雖算是不錯,扎燈地竹紙卻粗糙,入不得她的眼。她自幼來往於侯府宮牆之中,家裡有無數盞燈,每一盞都比這盞要來地漂亮,華麗。
我卻偏偏喜歡這盞杏花燈。
這世上有無數的好男兒,他們或許有的比你英俊,比你聰敏,比你更飛揚,更不羈。
可是我卻偏偏喜歡一個劉盈。
你是我的緣,亦是我的劫。
我努力想要,最終卻現,你不是不愛我,只是對我的愛不足以衝破你心中的道德藩籬。
本來麼,她扯唇無聲的笑了一下,人生在世,總有守住一些最重要的東西,才能立定的住腳,一如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她不幸,愛上了一個太頑固的人。願賭服輸,沒有什麼可說的。擦乾眼淚,繼續往前走,她的一生,總不能停止在這個安陵的夜晚之上。
一盞燈,佳節好日,三個人,站在對目相望的距離上,默默無言。
咳。
俺錯鳥。這篇文中犯的忌諱,我會牢記,下一本絕不再犯了(內牛滿面中)
如果看完這一章,仍然覺得虐,建議一個星期後再來觀看,我盡力在一個星期內將章節壓縮,一個星期以後,改虐劉盈。
其實,冒死仍要說一句,這個時侯,劉盈童鞋也在受虐,不要以為他很輕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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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卷:玲瓏骰子安紅豆 一六九:蒹葭
“小弟姓嚴名助,字伯道。”嚴助拱手道,“這位兄臺貴姓?”
劉盈怔了一下,亦拱手回道,“我姓呂,單名一個持字。”
“原來是呂兄。”嚴助笑道。
“兩位客官,”燈肆的夥計將二人猜謎的謄紙奉還,笑道,“請收好。”
嚴助伸手去取,卻不料斜刺裡張嫣劈手搶了過來,瞧了一眼,撇了撇唇角,乾淨利落的撕了。
“阿嫣,”劉盈有點尷尬,他知道張嫣是不樂意寫有自己名字的紙箋被人收起,但旁人看來總是有些跋扈,於是對嚴助道,“內子有些頑皮,還請見諒。”
“無事。”嚴助笑道,面上神情安詳。
呂兄,相逢即是有緣,不如,咱們尋個地方坐坐如何?”
“也好。”劉盈點頭笑道。
他曾經想過,與阿嫣做一段假夫妻,然後以皇后變故的名義將阿嫣送走。女子自然是不能夠不出嫁的,她這段故皇后的身份,便註定了要嫁的人不能與貴族圈子重合。自己又捨不得她吃苦,所以想從寒族俊傑中簡拔出一個合心意的,嚴助就曾是進入他最初視線的人選之一。
惠帝五年,她抱著自己哭泣,說她樂意一輩子留在自己身邊,神情堅定。於是他生了一絲奢望,也許,他們可以在一起相安一輩子,他會盡力彌補於她,為她在未央宮裡營造一個天堂。
到今天,終於證實。那,真的只是奢望而已。
他決心送她走,那個擱置了已久的盤算,便又重新回到心頭,他也想看看。這個嚴助到底如何。
“既如此。嚴兄可知附近有何好地食肆?”
“不需那麼麻煩,”嚴助笑道。“寒舍就在不遠處,不如就到其中盤桓盤桓吧。我在在隔壁食肆中買幾個小菜。煮酒品談,豈非樂哉?”
“這樣也好。”
“好什麼好?”張嫣忍耐了半響,終於忍不住跳腳道,“我還沒答應呢。我要回家。”
“阿嫣。”劉盈柔聲勸道,“現在天晚了。長安城門早就關了,不如在外頭消磨一晚上,再回去如何?”
開什麼玩笑。他如果真要回長安城,還有哪個城門兵敢不開城門不成?
張嫣惱的咬牙,卻因為想起撕掉的那張寫有嫣的紙上字跡,心中亦有一些疑慮,到底沒有再說話,被拉著隨去。
嚴助所居,在安陵邑街尾上的一間小院。室中不過一案。數榻,一木質屏風。點燃了燭燈之後,張嫣忍不出出口道,“真清貧。”
“小子家無餘財,畢業於太學之後,在未央宮中任郎吏行走,俸祿微薄,在長安城中租不起房子,這才來到這安陵邑。”嚴助不以為忤,笑著答道。
“怎麼,”張嫣斜睨他道,“你在未央宮中為郎官,可曾見過今上天顏?”
“未央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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