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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代長沙王吳臣故去後,按漢推恩令,將封國分作三份,一份予同母胞弟吳賀,另兩份給了自己的兩個兒子,吳回與吳錦。不料吳臣方入土,吳賀便驟然難,軟禁了兩個侄子,將長沙國控制在手中,害怕漢廷責怪,又與妹夫英布交好,對漢庭心懷怨憤,仗著國處偏遠,大漢朝中少主,征戰沙場的大將都漸漸老去,自己卻方年少,竟是將漢朝通往長沙國的道路摧毀,妄圖裂土分疆,效法南越王趙佗,做一個土著王。
六月初,劉盈命灌嬰為大將軍,率大軍征伐長沙。
注:史上長沙王一脈並未反漢,傳五世,無子,國除。第三代長沙王為吳回。
此處如此書寫,僅為文中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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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卷:玲瓏骰子安紅豆 一七一:清光
初十,漢軍抵達漢水沅江,攻打長沙國羅縣。
灌嬰知曉,大漢南陲,南越王趙佗聽調不聽宣,最多便指望坐山觀虎鬥,不會襄助長沙王,亦不會襄助漢軍。而長沙國內道路盡毀,粵軍熟悉地形又最善野戰,每次纏鬥,雖漢軍人多勢重,但竟佔不了太大的便宜,半月之內,推進緩慢。
“他***,”營帳之中,灌嬰忍不住斥道,“好像每一次漢軍出擊,這群龜孫子都知道我們要從何路出兵似的。”
“灌將軍,”副將遲疑道,“你覺不覺得,是因為有人將我軍動向都密報吳賀?”
“你是說,”灌嬰到底也是身經百戰之人,膽大心細,眯了眯眼睛道,“漢軍之中有細作?”
第二日,漢軍帳中,灌嬰指著地圖對眾將道,“諸軍兵分兩路,一路從漢宜春進攻安成縣,另一路從武陵攻打長沙國的昭陵縣,然後兩處合為一處,直指長沙國都臨湘……”
命令分下去,左右大軍亦從中軍開拔,五日之後,灌嬰卻出乎意料的調遣了楚國援軍,從艾縣入長沙下雋,將猝不及防的叛軍殺的大潰敗,一路高歌向臨湘而去。
當夜,漢軍營中設酒慶賀,灌嬰身披盔甲入賬,面上殊無歡顏,厲聲吩咐左右道,“將許襄拿下。”
一時間,滿帳皆驚。許襄掙扎著推開灌嬰親衛,大聲道,“我乃陛下欽命監軍御史。灌嬰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犯上作亂不成?”
“我灌氏一族對陛下忠心耿耿,”灌嬰向長安方向拱手,冷笑道,“正因為你是陛下親信。才更不應該辜負陛下信重。這個人,不知許監軍你可認識?”
灌氏親軍押上一個小廝。正是前幾次許襄將密信交託寄於長沙王吳賀之人。
許襄臉色如雪,忽然斥道。“灌嬰你不過是走馬販繒之徒,竊居高位,以數十萬大軍凌一小國長沙,近月不下,算什麼本事?”
灌嬰氣的怒衝冠。拔出腰中劍就要將許襄斫殺。卻被一旁謀臣拼死攔住。
“灌將軍,”他急急道,“許襄再有不是,到底是陛下親任地監軍御史,將軍不可魯莽處置。不妨用囚車押了,送回長安,交由廷尉處置。”
“不必回長安,”許襄急忙道,“你就在此把我就地正法。若皺一皺眉頭。我就不姓許。”
“嘿嘿,”灌嬰笑道。“你姓什麼去問你老父,和我有什麼關係?來人,”他喝道,“將許御史押回長安。”
許襄臥在囚房榻上,看著從小小視窗傾瀉而入的一線月色清光,伸手去掬,卻總是從指縫中漏掉。牢門推開一線,黃門尖銳的聲音響在小小的囚室之間,“罪臣許襄?”
“在。”許襄跪拜在地。
“陛下遣我來問話,為何行此悖逆不經之事?”
許襄深深拜伏在地,叩道,“是襄對不起陛下。”便不再開口辯解。
劉盈聽了黃門復旨,揮了揮手,讓他退下。
劉盈憶起,父皇將逝的那一日,他侍疾在父親床前,父親喘息著囑咐他,繼位後頭一件事,就是尋個由頭除去許襄。因為將世事看地太透地人,骨子裡必不會真的忠君愛國,若居權位,有利必生亂。
他固執地不肯信,甚至為此駁斥了父親,卻不料姜總是老的辣,終於在今日驗證了父親地斷言。
“陛下,許襄與長沙反王謀篡,其罪當誅,可凌遲而亡。”宣廷尉慨然陳詞。
“這是否,太重?”他遲疑著問道。
“陛下,”宣義斷然駁道,“許襄身負聖恩,卻行此悖逆難書之事,若不嚴懲,將以何警天下之效尤?”
“下去吧。”劉盈揮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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