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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懂,你帶著我練一下吧。”書生憤然而起,恨恨的說:“你不要得寸進尺,我能來,已經放下了臉,你還要我碰你骯髒的身體,我是讀書人,不是嫖客,也不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不屑碰你的手,我不要這五百錢了。”說著捧琴就要離開。柔兒起身說:“你站住,你以為我想賣身,我想在這裡待著?就像你不得不來教琴一樣,我也不得不在這裡,你那麼高傲那麼自負,你能帶我離開這裡嗎?你不能,你連你自己的生活都安排不好,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高傲。”
書生冷笑一聲,柔兒繼續說:“你走吧,不管誰教我,對我都一樣,只不過拿不到錢,對你可不一樣。”書生大步離開,柔兒心裡一怔,她不知道剛才自己是出於氣憤還是痛苦才說出這樣一番話,她也希望自己如同書生一樣瀟灑的離開,頭也不回,然而她不能,她出去就將受到阻攔。
老鴇上樓來笑說:“我想到了一個主意,不就是彈琴嗎?你在上面彈,做個樣子就行了,我在後面安排人幫你彈,這樣你還可以專心的把姿勢擺好,越嬌豔越好,要說擺姿勢,我可是行家,不出三天,我就把你弄得千嬌百媚千姿百態讓人過目不忘。”
柔兒捻著琴絃,緩緩說:“今天是三月初幾了?”老鴇說:“三月初三,沒幾天了。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一定讓你改頭換面,巧奪天仙。”說著來到柔兒身後,捉著她的雙手,說:“這手一定要柔軟,就像你的名字一樣,纖細無骨最好,彈琴的時候氣度一定要悠閒,高雅,就像世外高人一樣,讓人看到你就想到月宮仙子,可望而不可及,琴聲只不過是一個背景,他們關注的驚歎的喜歡的是你這個人,明白嗎?你的模樣是沒得說,就是要注重氣質,氣質,你媽媽我最高貴最動人的就是氣質,來,我還是先教你走路吧。”說著拉著柔兒起來,教著她擺腰,一邊在前面擺著,一邊說:“女人的腰擺好了,姿色就能平添幾分,這是金玉良言,女人坐著的時候,男人盯著她們的臉,走路的時候,那就得盯著腰了。”柔兒很難走成那個樣子,在後面尷尬艱難的學了一陣子,仍然不得要領。
正走著,小紅和翠玉走了進來,小紅笑說:“媽媽,你看柔兒走得,多難看,這哪像個妓女,根本就是個要嫁人的小媳婦嘛,怎麼下得臉,上得床呢,男人來看我們是看樂子玩開心的,不是來裝高雅選老婆的,她這扭扭捏捏的樣子,我看著都頭疼,你看我們走得多正點,多風騷啊。”
老鴇揚著手上的手絹,說:“你懂什麼,去去去,就你那氣質,做來做去還不就是這個樣子,還不快去。”
柔兒跟著學了一陣,不知道為什麼,扭動腰肢間似乎有種放肆的輕盈,在那輕佻隨意的動作中,她似乎感到了沉淪的快樂,放肆的自由,和無拘無束的快感。
沒有傳說中溫柔纏綿的公子,一切只不過是一如既往的暴雨般襲擊,雖然曾經受過,卻更加痛恨,夜半醒來,她悄然下床,看著窗外的明月,想著如何才能離開這裡,她一個弱質女流,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身在何處,如何才能離開,家在哪裡尚且不能得知,更何況如今還在這重重危樓的深鎖之中。
男人從身後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如同剝開花瓣一樣只留下嬌滴滴的花蕊,在眼中顫抖欲哭,男人的興奮與衝動在夜色中上升到了極點,柔兒手足無措,茫然的承受如同露染繁花,點點滴落,如伊人淚。
平明天外幾點雨,樓臺誰處落寞風?憑欄獨望是惆悵,不知東西南北中。
老鴇笑盈盈的在後面說:“柔兒,你真是有本事,客人對你越來越喜歡了,我看你要是真的得了花魁,說不定還真能嫁個豪門公子,就算是做個小的,也能有一輩子享受不完的榮華富貴,到時候,你可別忘了媽媽的栽培啊,來,我們練吧。”
輕隨舞步繞羅衣,半斂蛾眉翩然飛。顏色縱有十分好,珠淚更惹兩行垂。幾曾夜半驚夢後,一宿無因漫傷心。只有飛蛾長相伴,共看珠淚到天明。
轉眼到了初八,一大早老鴇就張羅著小紅翠玉等人收拾東西,坐上馬車,十幾個女人風風火火的往成都府趕去,這是柔兒第一次出門,掀開簾子看著外面漸漸後退的草木,柔兒感覺自己如同風中的楊柳一般,軟弱無依,隨風擺動。
小紅嘲笑說:“你沒出過門嗎?一會別見不得世面,嚇得直打哆嗦,我告訴你,晚上前來的,有數千人之多呢。”老鴇說:“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小紅冷冷的說:“媽媽別自以為是了,人家一紅院每次拿到花魁,靠的是銀子,我也沒見她們的姐妹有多出眾,你就是捨不得打點,就像妓女捨不得賣身一樣,捨不得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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