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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好好待你。身在皇宮,的確有很多身不由己的地方,可是女人,本來不應該捲入這些身不由己。”趙紫函點頭說:“女兒從來不在皇宮長大,對宮中規矩,竟無所知,每每尋覓去處,卻不能夠,在外面更是無依無靠,所以……”趙炅走了過來,拍著趙紫函的肩膀,說:“當年你的母親並沒有犯錯,你不必自責。”
趙紫函一笑,說:“多謝父皇,女兒每日膽戰心驚,如履薄冰,和父皇見過幾次之後,方才安下心來。”
李蘭菱心想:她怎麼沒有走的意思,誰讓她這麼晚來這裡呢?紫函好像變得更加主動了,以前她可是心靜如水,決不可能這麼晚了還來找人,談及事關大體的事情。
趙炅說:“好了,你先回去休息。”趙紫函這才告辭,李蘭菱見趙炅獨自坐著,並未休息,心想難道今夜他就這麼一個人孤獨坐著,這樣也好,便於我行刺。
心中正籌劃著,忽然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說:“你能坐得安穩嗎?二十年來,你能安穩嗎?你殺了自己的兄長,還要殘害知情的妃子,你覺得你的行徑,能瞞得過誰?”趙炅渾身一顫,驚聲說:“誰,你是誰?”
那聲音冷若冰霜,但是聽起來絕對是個年輕人,而且李蘭菱覺得這聲音似曾聽過,卻因為對方刻意的偽裝,而沒法辨別。“你不要管我是誰,你還記得雲夫人嗎?她倒是記得你,你滅了她九族,害得她家破人亡,她遲早會來找你,找你算帳,讓你臭名昭著,遺恨萬年,成為千秋萬代世人唾罵的卑鄙小人。”
趙炅站了起來,喝道:“出來,你出來!”李蘭菱留意著四周,只覺此人功力,竟在自己身上,藏身何地,自己竟然不知。
忽然感到冷風撲面,她回過頭來,只見霜兒冷笑一聲,一掌向自己拍來。當下李蘭菱飄然落下,長劍揮動,已經朝霜兒刺去。
霜兒衣袂飄飄,玉袖擅舞,冷氣森森,將李蘭菱緊緊鎖在當中,四周竟然也是侍衛森嚴,李蘭菱心頭一閃:原來剛才說話之人的目的,是要引人來殺我,雲止師太並沒有通知我,這一切只是一個陷阱!她忽然覺得全身一股徹頭徹尾的寒冷傳來,她覺得陷害自己的一定不是皇后的人,那麼就有一雙冰冷陰險的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
長劍揮合氣如宏,帶動劍光幾萬重。繞樑驚風陣陣起,天女妖姬狹路逢。
李蘭菱漸漸覺得身周寒氣勝雪,風雷如劈,手上動作,漸漸遲緩,霜兒一聲冷笑,長袖一捲,已經將她牢牢縛在空中,李蘭菱拼命的掙扎,卻無法掙脫,她沒有想到自己處處小心,行刺卻根本還未出手,就已經被人擒住。
二十七回:雲心杳杳難為別 鶴性蕭蕭不可留
霜兒一抖手,將她摔落地上,伸手點了她的穴道,抬頭說:“皇上,刺客已經被擒住。”趙炅走了過來,看著李蘭菱,說:“你是公主的人?”正說話間,忽然聽到趙元侃的聲音說:“父皇,她是前來保護王妹的人。”
趙炅抬頭,只見趙元侃大步而來,雄姿英發,偉岸挺拔之處,有如當年自己,心中不免有些落寞,嘆說:“果真如此嗎?”霜兒說:“皇上,奴才等接到訊息,方才趕來,不知究竟,請皇上定奪。”趙元侃說:“李姑娘,你不是照顧公主嗎?公主要是有了差池,你擔當得起嗎?”
李蘭菱茫然的看著趙元侃,只覺他動怒的樣子充滿了英雄氣概,她知道自己應該順著說下去,但是卻只是張了張嘴,並未說話。
趙炅擺擺手,說:“算了,你們都退下,公主倘若需要侍衛,可以從宮裡調動,別從外面找這些不懂規矩的人進來。”趙元侃一面告罪,一面拉起李蘭菱,李蘭菱遲疑了一下,她不知道趙元侃為何會突然趕來。
兩人緩緩走了一陣,福寧宮離襄王府為近,趙元侃帶著李蘭菱到了內室,李蘭菱冷冷的問:“你怎麼來了,你都知道什麼?”趙元侃拿出一張紙條,只見上面寫著:“今夜子時,福寧宮內,刺客行兇。”
字跡一樣,李蘭菱吐了口氣,問:“可你為何救我?”趙元侃說:“因為我相信姑娘是個好人。”李蘭菱奇怪的看著趙元侃,趙元侃說:“姑娘忘了?咱們第一次見面,是在江南一個小酒鋪裡,南宮姑娘找茬,還是姑娘幫著解圍。”
李蘭菱心裡一涼,說:“見到我你就已經知道,而且知道我不叫李嫣然,為何卻不揭穿?”趙元侃說:“姑娘既然改名,自然有原因,我何必揭穿?”李蘭菱心裡一抖,退了兩步,說:“你既然知道我是刺客,為何還要救我?”趙元侃看著李蘭菱,說:“我始終覺得姑娘是個俠女,姑娘不該成為刺客,一定受了外人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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