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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什麼我都答應,好不好。”他扭臉親吻她的臉頰,唇上一片溼滑,原來她在流淚,其實他最想說的是對不起,那些話言不由衷純屬放屁,他什麼都不需要,需要的只是她的青睞她的感情。
“我幫你得到你想要的,就讓我帶著孩子走。”
他覺得他飽脹的熱情力不從心的開始冷卻,肺臟好像麻痺了又似乎忘記了該怎麼呼吸,只有一種被忽然掏空的感覺,好像她奪走了他的一切,他再恍惚中領悟,原來不擇手段要達到目的的不止他一個,還有這個他愛的女人。他沉默很久,與她結合的地方已感覺不到剛剛的緊緻滑軟,他咬著牙額頭上都是汗珠,想說你休想,可話到了嘴邊卻變了:“那要看你如何叫我滿意。”
櫻木子卻開始呻吟,扭動,用來弓起後背離開床鋪,只有後腦勺支撐她的重量,收縮使他感覺本來狹窄的甬道似乎在蠕動但更加緊迫,強烈的擠壓使他無力也無法控制,他感覺自己在她體內再次勃發膨大面板立刻抽緊激出一粒粒的雞皮疙瘩,那種感覺近乎痛楚但又那麼令人興奮……她竭盡全力,扭動身子襯著暗色越發顯得白皙如脂。
微弱的灰暗光線勾勒出他起伏有力的肌肉,他的龐大讓櫻木子在他身下顯得渺小而無助,梁景生忽然半折起身扭亮了床頭檯燈,他低頭看著櫻木子,她沒有睜開眼睛,卻已停止任何動作。
他忽然俯身清晰的說:“我要你看著我。”
原始的興奮掌控他的情緒,一隻手掌傳進床鋪與她的身子間捧高她的臀,開始移動一下一下地撞擊,急促的粗喘,面板間的碰撞不滿靜謐的空間,迫切的衝刺使他的臉就在她的上方晃動,他要用他強勢而急迫的力量在她體內點燃火焰要讓她焚燬殆盡。
他眼睛裡的火熱,沉重身軀每一次的下挫力,都讓櫻木子感覺她似要被貫穿,她聽話的睜著烏沉沉的大眼睛瞧著他,肆無忌憚的看他臉頰邊流下的汗珠,亦不吝嗇她誘人的呻吟並配合他抬起臀部迎接他每一次的入侵,極力的扭動用力抓緊他佈滿力量的手臂,仰起臉用粉色的舌尖去添他抿起的唇角,讓他渾身止不住戰慄的,是她用手穿過被他抬起的腿間,摩擦他柔軟晃動的睪丸,極盡所能的挑逗、討好。
她所做的一切只讓他覺得難過,只有用這樣的方式他才可以得到她,他就是這麼的可悲可憐。周遭的一起都模糊起來,剩下的只有急速上漲的愉悅。櫻木子忽然開始緊繃她的腿並用手去抓床單,仰起頭急促短淺的喘息,梁景生能感覺出她開始有規律的收縮,他剛想壓下身軀卻聽她帶著哭腔快速的說:“別忘記你答應我的。”
他忽然停下動作,最後一絲理智也被徹底激怒,連瞳孔都似在急劇的收縮,冷冷看著她的眼中又浮起那種寒冷的疏離,彎起半邊唇輕聲說:“我答應你什麼了?”
櫻木子抬起汗溼的臉不能置信的看著他,震驚使她的腦海一片空白,茫然不知所措,很久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事,迎合變成了抗拒,扭動變成了掙扎,可哪裡是他的對手,他輕易的單手鎖住她的腕按在床單上,無情地繼續猛烈快速的深入。她咬著唇不肯發出一點聲音,無聲的哭、咬、抓,他們相互傷害對方,試圖用疼痛喚醒麻木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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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景生的胸前後背還有臉上都被櫻木子抓得沁出血絲,可他依然在她瘋狂的反擊下達到巔峰,結束後他們靠在床上,不管是身體還是意識都是疲倦極了,梁景生臉埋進枕頭,聲音聽起來悶悶的:“我只是跟你開玩笑,你可甭當真。”
櫻木子的聲音裡則透出深重的倦意:“你滾吧,這是最後一次,不然,”她語聲哽咽,抽泣著說:“你是他唯一的哥哥,看在他的份上,你就讓我走吧。”
他一直保持緘默,並不吭聲,卻在往後的日子裡,除了醉酒再也沒有去過她的臥室。
櫻木子與秦太太的關係漸漸融洽,秦太太亦是經常來到北京與櫻木子見面,當她得知梁景生並不是櫻木子的先生時,曾大吃一驚,可隨後就被戀愛心疼取代,她不停邀約櫻木子帶著孩子跟隨她去各地遊玩,並在梁景生的精心策劃下,收櫻木子為“乾女兒”,如願以償的聽到櫻木子叫了一聲媽,而她的先生亦是十分高興,他們一直沒有女兒,而櫻木子的確美麗大方,又加上與梁景生的關係,一切意願似乎步上了圓滿的軌道。
第六十三章
櫻木子依然住在梁景生的別墅內,她與梁景生的關係時好時壞,但她沒有鬱鬱寡歡,細心妥帖的照顧美嘉,育嬰室裡的牆壁上掛滿了美嘉的照片,都是她閒暇時的傑作,每組照片下面都要綴上幾行小字,美嘉會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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