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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拂她的頭髮:“跟有錢人攀上關係很快就能錢滾錢,你說說勢力有什麼不好,嗯?”
櫻木子半晌沒說話,只是看著鏡中的梁景生笑盈盈的臉,很久才說:“原來你圖的就是這個?”
梁景生彎腰攬住她,從鏡中看住她的眼睛:“不然呢?你又不是今天才認識我,你不是也說過,我其實沒人性又畜生麼。”
她流出眼淚,喃喃說:“梁景生,你連騙我都不肯麼?你說你是真心幫我我就信你。”
他笑了笑:“這麼好的事,我為什麼要騙你,再說了,我當然是真心幫你,不然,就算找到了我完全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跟你說,你不也沒法子麼。”
櫻木子閉了閉眼,整個胸腔裡空落落諒瓦瓦的,一串眼淚滾珠一樣落下,哽咽著說:“你不怕我會壞了你的好事?你不怕我把這些告訴秦太太?”
他又開始笑,緊貼她後背的胸膛裡傳出的嗡嗡震動彷彿就要震碎她的心:“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還是以為有了秦太太做靠山再藏吧刀子我就會怕了你?我是懶得搭理你,跟我掉腰子耍花槍,你還得再修煉個幾十年。”
櫻木子輕掙開他的手臂,慢慢伏在梳妝檯上,啜泣。
梁景生臉上的笑漸漸隱去,他看著櫻木子抽動的後背發怔,又看向鏡中他的臉,忽然就覺得渾身燥熱難受,有什麼東西正隨著流著血液的迴圈似乎要衝破束縛,唇角,胸腔裡的心似是沒了依託無力的沉了下去,胸口猶如滿了鐵鉛沉甸甸的壓抑,他知道,他正在對自己極度的不滿失望,他在說什麼?胡亂抽的什麼風,這麼多年來的空虛偽裝這一刻裡被他發揮的淋漓盡致,他都有點想要可憐或是同情自己,除了梁齊去世的那晚他幾乎從來沒爬過,可現在他是真怕,不是假的,怕的是櫻木子從此不再需要他依賴他,就像帶著哨音的鴿子一樣,展翅翱翔越來越遠,怕的猶如一腳踏進火盆子裡,又急又疼。
他那麼呆呆的看著自己,從來都是頂天立地、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此刻這麼虛偽這麼小人,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是再也難以收回,櫻木子肯定對他失望透頂,再也不會相信他,他把自己逼進伊藤死衚衕裡,無路可走。
幾乎半輩子都處在發號施令、說狠話、做狠事的怪圈裡,有過的女人也無數,卻沒有哄過女人,就連極少數的甜言蜜語也是對這個還在哭泣、看似極度傷心的女人說過,他看到鏡中男人嘴皮子動了動,卻說不出,善於雄辯解決問題高手的他此刻已詞窮,想不出能解救的辦法。
櫻木子哭累了心死了,終於起身,他拉住她的胳膊,低聲道:“幹嘛去?”
她沒有說話,甩開他的手,徑直進了浴室。他就跟在她的身後,她洗臉的時候他就站在門口看著她。她上床,他站在房間的中央沉默似是不知該如何做,櫻木子閉眼說:“你睡不睡?麻煩你把燈關掉。”
他照她的話去做,熄燈,上床,從容的似是早已習慣,其實卻是滿嘴苦澀。
等眼睛漸漸適應黑暗,櫻木子忽然翻個身,竟然埋頭在他懷裡,他僵直著身子心裡開始急跳,幾乎要以為這是一場怪異的夢,輕輕抬起手,試探著攬住她,她沒有反抗掙扎,反而伸出胳膊搭在他的胸口上,手指拂過脖頸去摸索他的臉,他趕緊用手蓋住她的,扭頭去親吻她的手心,櫻木子微抬起一條腿壓在他的小腹上輕輕摩擦,他迅速不可控制的勃起,情慾幾乎在一剎那間湮沒他的神志,攬住她的手也是不自覺的收緊。
他對櫻木子的感情一直處在情不自禁的基礎上,也從來沒有享受過她的主動示好,本來應該驚喜的心情卻無法雀躍,只覺得心裡沉甸甸的難受,托起她抬起的腿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低頭吻住她的嘴巴。
他也從來沒有想過接吻也能讓人的意志渙散,溼滑的舌急切的在她口中探索跟她的糾纏在一起,攏住她一側的Ru房,喉間難以控制的發出模糊的呻吟,他抬手扯去兩人之間單薄的障礙,把已赤裸的臀部向上滑去,用他忍不住跳動的堅硬去觸碰她的柔軟,他同樣柔軟的頂端緩緩進入到狹窄的甬道時,櫻木子忽然攬住他的脖子拉低他的頭,額頭抵在她耳邊的枕頭上,他的身體在近乎瘋狂的感官刺激下弓起好讓自己全根沒入,她的體內又暖又緊柔軟溼濡,包容著他腫脹的肌肉,他情不自禁的發出悶哼的喉音,櫻木子的手胡亂的拂在他赤裸的背上,帶著哭音很小聲的說:“梁景生,你能答應我一件事麼?”
他呼吸急促,想不到這個時候他還能開口說話,調息一下低聲道:“你說。”
“你先答應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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