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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他不由得楞了一下,心中暗道,金非配習筆,今非昔比,亦是絕配!
他不由得將手撫上了金非的臉頰,常年未見陽光,卻不是慘白,而是紅潤的自然白皙,比一般女子的面板更白更光滑細膩,真正如嬰兒一般吹彈可破,比嬰兒的面板更添了一分光澤,叫他愛不釋手,沉醉其中,竟然忘了撫摸這臉頰的初衷。
這是他從三歲便養在身邊每日疼寵的另一個小丫頭啊!可惜,她什麼也不知道。
金非心中卻一陣惡寒,她粗暴的推開眼前男子的手,發現自己衣著完整,隨即快速起身下了床。
皇帝看著自己被推開的手,一時未察,只是轉過臉來視線一刻不離的凝望著那道嬌俏的身影略略失神。
醒來後的金非覺得眼前的皇帝似乎患有某種隱性的心裡疾病,什麼病,她不是醫生,也說不好。她提醒自己要遠離這個有點詭異的皇帝。jason當初鄙視她,傲慢的對待她,她倒覺得更加真實正常,而這個所謂的皇帝確實不太靠譜。
她心目中的皇帝是威嚴冷酷的,殺伐果斷,有王者霸氣,絕不會沉迷於小兒女私情,例如雍正啊、嬴政啊那樣的,眼前的皇帝簡直弱爆了,要是有九龍奪嫡、藩王造反、武將奪權、外戚爭勢、少數民族入侵神馬的,這個國家遲早得完蛋。
金非眼前不禁浮現出清朝光緒皇帝的可憐模樣,軟弱可欺,被慈禧控制著,變法圖強的大志未能實現,自己心愛的妃子保不住,本人也在孤島瀛臺被囚禁,最後抑鬱得病不得善終而亡,唉……這個,莫非也是亡國之君?
叫他回答一個問題,杵在那裡一根楞木頭似的磨磨唧唧半天不見回答,還不如出門隨便叫個丫鬟來問問,瞧這屋子裡的裝潢,必是有不少丫鬟的。難道是皇宮?又不太像。
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她見那個皇帝一副軟弱可欺毫無威嚴的模樣,遂不再理睬他,兀自仔細打量起屋子來。
(芊舟腹誹:咳咳!金非小姑娘啊,老虎不發威就是病貓麼?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金非發現這是一間古色古香極為精緻的古代女子的房間。花梨癭雕花大床,淡紫色夢幻般的煙羅綾帳,和床是同一質地的梳妝檯,上方拼接有紫檀木雕刻的花繪圖案。半透明的連環屏風上繪著百態千姿的睡蓮與翠竹,與外間相連的拱門,墜著瑪瑙珍珠拼玉的珠簾,風大些,便能聽到清脆的珠佩相碰的聲音,屋中的擺件,雖不是極盡奢華,卻也是樣樣東西力求典雅別緻。(未完待續。)
101 差一點成為他的未婚妻(求訂閱!求月票)
那中年美婦叫自己“非娘”,這是我如今的名字?
非娘?非,不是;非娘,不是娘?這稱呼好奇怪啊!難道就沒人覺得彆扭嗎?
突然間,靈感一現,金非記起古漢語中“娘”一般指年輕女子,多指少女,近鄰日本至今還用“娘”字指年輕女性。
非娘,是因為她的名字為“非”,人家可以喊她金非娘,若是排行老二,可以喚作金二孃。咦,怎麼和母夜叉孫二孃有點相似了。
金非有些疑惑的琢磨著。
金非徑直尋到了花梨癭鑲金嵌白玉拼接紫檀木雕花的梳妝檯前坐下,約莫半人多高的銅鏡,打磨得十分精細,能將人照得清清楚楚。
她抬頭望著鏡子裡面,她這才發現,這是一張無比熟悉又無比陌生的臉,約莫十五六歲,是她登雷尼爾山時的模樣,但是身著一襲纖塵不染的白色的古裝衣裙,眉宇間有種稚嫩而狡黠的氣質,這不是她!
她又仔細瞧了瞧,對,她沒看錯,鏡子裡的人雖然長著一張和她一樣的臉,但是,卻不是她!不是衣服的緣故,而是那種和她截然不同的氣質。
果然,任何人從雷尼爾山的那個險峻陡峭的位置墜落下來都絕無生還機會。
她這是魂穿啦!
花梨癭鑲金嵌白玉拼接紫檀木雕花梳妝檯前的銅鏡中的人是一個如嬰兒般沒有經過塵世汙染的少女,有點呆萌。眼眸如一泓清可見底的淺溪。
而金非本尊雖然也是個嬌俏可人的美少女,但她常年在野外探險,練就了堅毅深邃的眼神。這一刻,她竟然無法控制那眼神,不是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嗎,這眼神怎麼著也應該是她自己的吧?orz!不急,還是慢慢來吧,遲早會變成她自己的。
還有面板!差異簡直是天壤之別!她常年在野外遊走,面板有些粗糙,略顯黑瘦。而這個女子臉上的面板簡直比嬰兒還要好。瑩白似雪,飽滿潤澤,無瑕賽璧,看上去比剝了殼的熟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