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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來,喝口水。”鄭世奎拿了茶水,扶著雨鳳坐起來,將水遞到雨鳳嘴邊。
雨鳳一偏頭,用力一推,水撒了鄭世奎一身,她自己也跌到了床下,摔得生疼。“仲真,為什麼這麼做?”她用餘光看看窗外天色,還好,還沒到晚上。她必須趁著這段時間逃回去,不然被發現了,雲翔會很難看,展家和蕭家都會很難看。
鄭世奎放下水杯,搽乾淨手,上前抱起還有些體虛的雨鳳,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雨鳳,你不知道嗎?我喜歡你很久了,第一次見面就喜歡你了。可你為什麼要跟展雲翔在一起呢?”
“因為我喜歡他。”雨鳳直直的望著鄭世奎的眼睛,她一字一頓的清楚說道。“仲真,我只是拿你當知己,僅此而已。”
鄭世奎笑了笑,隨後突然變臉,厲聲說道:“知己?我不需要,我要是的你的心,我要的是你愛我。”
雨鳳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仲真,愛一個人是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的,不是說愛就愛,說不愛就不愛。如果是那樣,那就不是愛情。”
“紀天虹不也是為了展雲飛鬧個身敗名裂?為什麼你不能為我如此?”鄭世奎不明白雨鳳所說的,她認為女人都不是像紀天虹那樣,為了所謂的愛情,不過一切嗎?!
雨鳳苦笑了一下,孃的,老孃來這裡給你做心靈顧問來了。“仲真,那樣的不是愛情,是自私。她不顧別人的感受,傷害了別人,還說自己是真愛,那是不對的。若是真愛,當初就不該因為年紀大了,不能呆在展家,而走向展雲翔。既然嫁了展雲翔,就不該又回頭去找展雲飛。那不是真愛,那是無恥。”
鄭世奎挑了挑眉毛,“你不會這麼做?”他不相信,女人不都是為了愛情不過理智嗎?就像他娘,放著貝子府的嫡福晉不做,跟一個侍衛私奔。
“不,我不會。”雨鳳亮得發光的眼眸中是不可動搖的堅定,“若是我真愛著一個人,即使他遠走他鄉,我也會等他回來,哪怕是孤身一人獨老,也不會去傷害愛我的人,讓他難過。那個愛我的人沒有義務和責任為我犧牲。”她喘了口氣,接著說道,“若是那人不愛我,讓我不要等他,我慢慢忘記他,在忘記他之後才會接受別人。我不能心裡裝著一個,卻和別人在一起,那樣對任何人都是一種傷害。”
鄭世奎迷茫的看著她,眼中滿是不解。雨鳳嘆了口氣,深深得說道:“仲真,愛情是場死約會。它需要責任、擔當與勇氣,而不是所謂‘真愛’與‘私奔’。”
鄭世奎愣住了,他從來不知道,雨鳳會這麼回答他,“我要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往事
“吱呀”一聲,鄭世奎出去了,屋子裡面只留下雨鳳一個人。看著他蕭索的背影雨鳳很著急,她很想喊住他,讓她先送自己回去,再沒事兒的時候自怨自艾。看鄭世奎的樣子,問她的話前言不搭後語,只是膠著在愛情和紀天虹事件上,那傢伙以前是不是被人拋棄過,還是他心愛的女人給他戴了綠帽子?雨鳳有些壞心的想。
不過那些綁架她的人是怎麼進到的展家,還做得人不知鬼不覺。像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他們是跟著賓客混進來的,另外一種就是他們是鄭世奎安插在展家的眼線,除了裡屋內跟在自己身邊的冬梅之外,那兩個在外間守著的丫鬟想必也是跟他們一夥兒的,不然怎麼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現在雨鳳才深深感到鄭世奎的可怕,鈕鈷祿氏貝子之後,桐城的鄭城北,怎麼可能像表面上展現的那樣友善無害?她果然還是太嫩了。
雨鳳撐著地站起身,活動一下身體,還好沒受傷。她又跑到屋內的鏡子前照了一下,臉上的妝沒有花,喜服和鳳冠也完好無損,雨鳳這才稍微放心。
她躡手躡腳走到門前,輕輕一拉,門沒有鎖上。雨鳳大喜過望,但還沒等她高興完,就看見了門兩邊守著的侍從,她氣惱的關上門,又回去坐了下來。坐在椅子上,出神地盯著看著窗外,絞盡腦汁的想著如何才能逃出去。
屋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雨鳳也越來越焦灼,天哪,她可不想背上逃婚、私奔或是不貞的罪名,那可是要死人的。
就在雨鳳快要崩潰的時候,門終於開了。雨鳳“蹭”的站起來,盯著走進來的鄭世奎,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中有著她看不懂得情感。
鄭世奎也不理她,徑直坐到椅子上,屋內暗下來的光影照著他,靜得可以聽到他的呼吸和雨鳳自己的心跳。
“我額娘是貝子府的嫡福晉,她很美,很溫柔,可是她愛的人不是我阿瑪,而是她曾經的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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