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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穀神通舉頭望天,苦笑道,“十三年又如何?再給十三年,我也猜不透你的想法。”說罷向那王麼麼道,“這老人讓你來,給你多少銀子?”王麼麼道:“五兩。”
穀神通自袖中取出一錠大銀,交到老婦手中:“我給你五十兩銀子,好好檢視屋內的少女是否處子,不得有半點隱瞞,若不然,就如此樹……”將袖一拂,轟隆一聲,陸漸身下古隗齊腰而斷,頓時一個筋斗栽了下來。
穀神通冷冷瞧他一眼,向那面無人色的老婦道:“還不快去。”老婦驚了個趔趄,低頭便要進屋,白湘瑤手臂一橫,厲聲道:“滾開。”穀神通面色一沉,長眉陡揚。白湘瑤望著他悽然一笑,臉上流露出一絲陰狠,緩緩道:“這個髒老婆子,也配碰我萍兒的身子嗎”
穀神通搖頭道:“你不要逼我動手。”白湘瑤啐了一口,冷笑道:“你不就是東島之王麼?有什麼了不起的。別人說你天下無敵,在我眼裡,你不過是個懦弱狠毒的無恥小人,從頭到腳,還不如一個狗屁。”
這句話驚世駭俗,出自素來柔媚的白湘瑤之口,更是叫人吃驚。白湘瑤一聲罵過,大感快意,雙手捂面,咯咯嬌笑起來,笑了一陣,忽地放手,冷笑道:“穀神通,我罵你是懦弱狠毒的小人,你服不服?”穀神通道:“你要這麼說,我也無法。”白湘瑤咬牙道:“你不服麼?好,我來說。你第一個妻子跑了,屁也不敢放一個,這叫不叫懦弱?”
穀神通沉默不語,白湘瑤又道:“那麼,第二個妻子來了,你卻讓她獨守空房,這叫不叫狠毒?既懦弱,又狠毒,你算不算無恥小人?”
穀神通嘆道:“這些年我著實對你不起。那時你文君新寡,一心嫁我,我那時也想娶你之後,或許能夠忘掉清影,可是,唉,可是我怎麼也忘不掉她,害了你,更害了孩子。你說得是,我穀神通空有虛名,其實只是一個無恥小人。”
白湘瑤神色怔忡,呆立了一會兒,忽地喃喃道:“我怎麼也忘不掉她……怎麼也忘不掉她……”說著說著,悽聲慘笑,漸笑漸低,倏爾化作低啞低嗚咽,嗚咽半餉,忽地停下,楸住胸口,喘息道:“難道,難道你就不知道,我打小就喜歡你,只想長大以後,就做你的妻子,相親相愛,永不分開。我。我嫁給童嘯那蠢材,只因為萬歸藏來了,東島亡了,我以為,以為你也死了,再也回不來了。那時候,我孤零零的,沒有男人,哪裡活得下去……”說到這兒,她慘然一笑,“可你,你竟又回倆了,不但回來,還帶了一個又傻又賤的臭女人,在我心上捅了一刀不說,還撒了一把鹽,哼,那時侯,我真恨死了你!你為什麼回來?你若死了,我就能跟那個蠢男人白頭偕老,過的快快樂樂。”
穀神通道:“童老弟為人不壞……”
“呸。”白湘瑤啐了一口,“他一個蠢材,連你都不如,叫他向南,他不敢向北,叫他向東,他不敢向西。他若有半分血氣,我也不會毒死他了……”
穀神通身子一震,失聲道:“你說什麼?”白湘瑤咯咯笑道:“我毒死了他,你沒聽見麼?”
穀神通怔了怔,搖頭道:“不對,童嘯死時我瞧過,乃市死於心病,並非中毒。”
“若是叫你看出來,那算什麼本事?”白湘瑤微微冷笑。“告訴你吧,那蠢材愛喝茶,最愛嗔南的普洱,我每天睡前便給他泡一壺,茶裡下一點‘糊塗散’。你也知道的,那‘糊塗散’本是無毒,但若服藥後合歡行房,就會慢慢侵蝕男子精氣,重傷心脈,日積月累,必死無疑。死後還瞧不出來半點痕跡。這麼一天一年,喝完了茶,我便與他歡好,無日不爽,哼,真是便宜了他,過了約莫三月,那蠢材就糊里糊塗地死了死前還流著淚謝我嫁他,你說好笑不好笑?”
穀神通臉色鐵青,半晌方道:“什麼時候下的毒?”白湘瑤卻反問道:“商清影什麼時候離開的?”穀神通舉頭望天,面露沉痛之色,幽幽嘆道:“是我害了童老弟。更可恨的是,我鬼迷心竅娶了你。”
白湘瑤冷笑一聲,說道:“你娶了我,好好待我也罷,但你只陪了我兩天,那兩天裡,每到縱情極樂之時,你總會叫喊那女人的名字,哼,你只顧自己歡喜,可知道聽在我耳裡,心也碎了……這也罷了,我雖生氣,卻也沒有當真怪你,只想日子一久,我溫柔待你,你終歸忘了那個賤人。沒料到,沒料到兩天之後,你藉口練功,忽然搬了出去,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過,哼你們這些臭男人,我算是看透了……
穀神通道:這確實是我的錯,但你大可報復於我,何必加害縝兒?白湘瑤露出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