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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的丫鬟桃紅。
谷縝還未說話,已被桃紅揪住衣裳,又笑又哭,谷縝笑道:“小桃兒,你這麼歡喜做什麼?妙妙呢?”桃紅抹淚道:“小姐在島西,日也望,夜也望,再過幾日不見你,都要變成望夫石了。”
谷縝笑道:“她一定沒料到我從東邊回來,瞧我嚇嚇她去。”一邊說一邊發足飛奔,奔到島西,果見一個銀衣女子,站在礁石上痴痴眺望,谷縝心中一樂,呼的跳將過去,從後面一把將施妙妙攔腰抱起。
他此時神功大成,又是出其不意,施妙妙竟是躲閃不得,她先是驚怒,繼而聽見谷縝爽朗笑聲,頓覺得魂兒悠悠,飄在九霄雲外,兩眼一黑,竟然昏了過去。
谷縝見他昏厥,倒吃一驚,急忙度入真氣,施妙妙醒了過來,二話不說,便是一頓拳腳,死命痛毆。谷縝左右遮攔,連連告饒,說盡好話,才叫施妙妙平靜下來,撲入谷縝懷裡,又是號啕痛哭,口口聲聲埋怨他為何不早早回來。
二人正訴別情,忽聽叫喚,谷萍兒也從遠方奔來,施妙妙抹了淚,白他一眼,說道:“萍兒也天天在次盼你,我們只怕走了眼,故而分開觀望,卻想不到這個挨千刀的竟從後面摸了來。
谷縝大笑,張開一臂,講谷萍兒也攬入懷中,任由她嚎啕大哭,臉上笑眯眯的,著實安慰。
訊息傳出,不到次日傍晚,葉梵以下,三十六島島主統統乘船趕來。是夜靈鰲島上大擺宴席,共賀大敵殞命,島王成功。當真觥籌交錯,杯盤浪跡。西城眾人也都與會,這一頓酒直喝到深夜,眾人仍不肯散。
葉梵喝的醉醺醺地,端了一大碗酒,搖搖晃晃走到谷縝面前,大聲道:“谷笑兒……不,谷縝……哈哈,我糊塗了,應該叫你島王才對。他媽的,我葉梵活到了三十幾歲,只服過兩個人,一是神通島王,一個就是你了,來,乾一碗……”一邊說,一邊將食指點道谷縝鼻子尖上。
谷縝笑笑,舉起碗來,二人幹了一碗,葉梵驀地大聲叫道:“我爺爺死在西城高手手裡,我爹,我娘,我哥哥,都死在西城高手手裡,東島被西城壓了兩百多年,今日總算出了口惡氣。萬歸藏死了,他是首犯,還有許多從犯,又怎麼說?風水輪流轉,萬老賊憑的是什麼,不過就是”周流六虛功“麼,如今這功夫到了我東島手裡,大傢伙說,是不是改叫西城哪些王八羔子也嚐嚐滋味?”說到這裡,他眉毛一挑,望著一首地左飛卿,意帶挑釁。左飛卿面湧血紅,目有怒色。偌大廳堂一片寂靜,谷縝徐徐起身,笑道:“左兄息怒,葉尊主想必是醉了。”“我才沒醉!”葉梵目中精光迸出,面向大家,大聲道。“我說地想必都是大家的心裡話,你們說,是不是?”
廳中又是一寂,驀地叫聲四起:“對!”“沒錯!”“血債該用血來還!”“首惡雖死,脅從猶在!”其中忽然有人叫了一聲:“踏平西城!”霎時間,數百人盡都應和起來,紛紛叫道:“踏平西城,踏平西城……”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齊,到了後來,直如雷霆陣陣,震得屋瓦簌簌作響。左飛卿拂袖而起,大聲道:“谷島王,左某不遜,就此告辭。”谷縝皺眉不語,左飛卿又望著陸漸道:“陸部主,你是西城天部之主,東島要踏平西城,你又怎麼說?”
陸漸尷尬已極,囁嚅道:“我,我……”姚晴花容慘白,徐徐起身道:“我是西城地部弟子,谷島王,小女子也不遜,就此告辭。寧擰也慢慢起身,走到左飛卿身邊。陸漸見狀,無法可想,也只得起身,苦笑道:”谷縝,看樣子,我們是留不下來啦。“
谷縝未答,葉梵已道:“陸漸,你是島王一母同胞,武功之高,葉某一貫佩服。你本是金剛一門,與西城本無淵源,又何苦為他們賣命呢?不如聯合東島,大家齊心協力,幹出一番大事。”
姚晴大怒,方要出聲,陸漸卻一揮手,淡然道:“葉島主高估在下了,陸某向來愚鈍,只會打打魚織織網,做不來什麼大事。‘姚情拍手笑道:”陸漸,說得好。“葉梵碰了一鼻子灰,臉上陣紅陣白。陸漸手拉著姚晴,走向廳外,谷縝望著眾人身影,始終不發一言。
東島眾人均知陸漸厲害,見他出門,無人敢當其鋒,紛紛讓出一條路來。
陸漸一行來到海邊,正發愁沒有船隻,谷萍兒忽地快步趕來,說道:“陸大哥,哥哥讓我帶你們乘船。”姚晴哼了一聲,沉著臉道:“谷萍兒,今天的事,谷縝到底怎麼想的?”谷萍兒搖頭道:“他沒說,只是讓我給你們找船。”
左飛卿冷笑道:“看起來,谷某人也動心了,嘿,好說好說,左某這就返回西城,等著領教周流六虛功。”陸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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