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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說話之時,各自展動身影,盡向巨石多處招呼,任憑仙碧如何喝阻,均如不聞,只聽的其中一個便叫道:“兩塊……四塊……”
另一個叫道:“四塊算個屁,老子五塊了,嘿,你小子不要偷懶,打碎了才算數,你那樣也叫碎石?石頭皮也沒見掉一塊。”
郎全顧念舊誼,暗中叮囑,故而山部弟子手下留情,所擲石塊均不甚大,力道也為用足,不料虞照、谷縝得寸進尺,竟將如雨亂石視為兒戲。
郎全心中動氣,厲聲道:“雷帝子,你不要小看我山部的能為,要活命的,趕快退下。”
虞照哈哈笑道:“……十二塊……姓郎的,你只會耍嘴皮子嗎……十三塊了……***,你怎麼會姓郎,我看應該姓娘,娘全,娘全,小娘兒們的娘,委曲求全的全。”
谷縝介面道:“原來是委屈求全的娘兒們,難怪,難怪。”
郎全涵養再好,經倆人這麼一唱一和,也氣的七竅生煙,面色一沉,厲聲道:“兄弟門,人家罵我們是委曲求全的娘兒們,你們說,怎麼辦?
山部弟子菌露出悲憤之色,齊聲道:“崑崙石炮。”
仙碧,聽的著話,暗叫糟糕,空中石雨奏然停止,崖頂上傳來轟隆局響,五人舉頭一瞧,倆邊山崖左右各五,隱隱露出十塊巨大青石,光溜滾圓,重逾萬斤,尚未滾落,便已遮天蓋日,令人窒息。
“乖乖。”谷縝咋舌道,“這下子不好玩了,虞熊,打碎這個石頭,我算你十塊如何?
虞照鐵青著臉,悶聲不吭,此時別說是他,就算陸漸出手,想要駕馭如此巨石,也是不能,抑且此時五人已到峽谷中段,進退兩難,剎時間,一棵心均是提到嗓子眼上。
就當此時,崖頂忽地生出一陣騷亂,谷縝雙目一亮,抬手笑道,奇兵得手了
原來五人硬闖時,左飛卿和寧凝趁勢潛上,左飛卿借風而行,等山如旅平地,寧凝施展“火神影,”一半憑自身輕功,一半借了左飛噙之力,緊隨起後。
山部弟子為下放五人所激,均去推動“崑崙石炮”待到倆人將近峰頂,放才有人察覺,出聲警戒,然而為時已晚。
二人奮身躍上峰頂,大打出手,左飛卿乃一部之主,擰凝神通更勝一籌,山部弟子雖多,面對倆大高手,竟無一合之將。
左飛卿眼見石炮將落,銳聲叫道:“寧姑娘,擒賊擒王。”叫喊聲中,直奔郎全,寧凝閃身跟上,越過幾名山部弟子,後發先制,趕到郎全身前,揮掌拍出。
郎全舉掌相迎,拳掌想叫,郎全頓覺一股奇熱順著手臂直衝肺腑,忍不住大叫一聲,跌步後退,不料左飛卿早已繞到身後,郎全心中一痛,已被左飛卿抓在手中。
左飛卿俊眼生威,掃過山部弟子,厲聲道:“若要命的,通通住手!”首腦被擒,山部弟子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何去何從。
郎全瞧過二人身手,心知手下弟子縱然全軍覆沒,也休想擋住倆人,心頭一灰,慘笑道:“罷了,大夥兒認栽吧。”
眾弟子呆了呆,摹的有人撲通跪倒,號陶大哭,那哭聲好似傳染一般,不一時,山頂上已然哭成一片。
寧凝見這些山部男子個個豪邁魁偉,此時卻哭的小孩兒也似,心中十分詫異,左飛卿也訝道:“郎全,倒底發生什麼事?”
郎全眉眼泛紅,長嘆道:“我們的父母都被萬歸藏扣住,關在玉禾穀,由寧不空看管,你們若是闖過西天門,這老少幾百口,怕是活不成了。”
左飛卿微微色變,沉默一陣,忽聽寧凝道:“郎師兄,玉和谷怎麼走?”
郎全一愣,道:“從這裡向西南便是,姑娘是?”
寧凝道:“我性寧,家父寧不空。”
郎全大吃一驚,雙拳緊握,渾身繃緊,山部弟子也紛紛盯著她,眼中透出深深恨意。寧凝微微苦笑,說道:“郎師兄,你帶我前往玉禾穀好麼?”
郎全心中驚疑,冷冷道:“你去作甚?”
話音方落,忽覺後心穴道一鬆,左飛卿嘆道:“寧師妹,我知道玉禾穀怎麼走,我陪你去吧》”
寧凝搖頭道:“這是小女子家事,左師兄還是下山會合大眾為好。”
左飛卿道:“在你是家事,在我卻是本門之事,況且扶弱濟困,乃是俠者本分,又分什麼家事外事?”
寧凝看他一眼,空唇微動,終究沒有多說,動身走到崖邊,凝眸望去,陸漸五人趁此良機,奔走如風,已去得遠了。
寧凝望著五個人影漸漸淡去,心中諸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