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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嘴唇說:“舟車勞頓,你先回房歇歇罷。”
衛玄隨口道:“不累,這點路程算不得什麼。”
靜言衝他身後瞟了一眼,“那總得梳洗一番換過衣衫吧?這一路風吹日曬的,你雖不累,也也要體諒體諒屬下。”
那些討厭的老虎,怎麼一點兒都沒眼力見呢?丫頭們都退開了,他們還圍在這兒幹嘛!
就好像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衛玄偏過頭吩咐:“大虎,你帶著兄弟們先回去。”
原本四虎還想接個茬,卻被三虎一把薅住領子拖走了。
終於得來這個短暫的可以和衛玄單獨相處的機會,靜言伸出手,把一直藏在子裡的東西遞向衛玄,裝作隨意的說:“這幾天沒什麼事兒,閒著也是閒著就給你做了個錢袋。”
衛玄眼睛一亮,笑著接過來仔細端詳。
下一刻衛玄微微皺起了眉頭,更加細細端詳,眼中略有茫然,“這個是……”
靜言侷促的抓緊了斗篷一角,清了清嗓子道:“這個是……”
衛玄卻突然笑了,“我知道了,這個是金魚。”
靜言鬆了口氣,點頭笑道:“是。”
衛玄將錢袋掖進懷中,“是照著我送你的那隻小金魚繡的麼?”
幾步外的夏菱和夏荷看著自家姑娘羞澀欣喜的模樣無不在心中感嘆:所謂心有靈犀啊,大總管竟然能猜出來,真是奇蹟!
一回來就能得到靜言贈送的禮物讓衛玄喜出望外,以至於他回到陸沉館後立刻被言重山和李崇烈發現了端倪。
無視這倆人探究的目光和語焉不詳的旁敲側擊,衛玄板起面孔問言重山:“什麼時候到的?”
言重山吊兒郎當的歪在椅子裡抓起一把他帶回來的松子,“也是剛到。”
衛玄端坐在上位,“剛到?你走儷馬山那條路應該比我們能早到才對。”
言重山剝了顆松子扔進嘴裡嚼著說:“過柏峪溝時馬車陷在一個大雪坑裡險些給我甩出去,也不知那雪道下頭怎的空了一層,差點兒把車輪都別壞了。”
衛玄皺起眉毛,“你可檢視那雪坑了麼?”
言重山哂笑,“自然。這雪坑的位置真是巧,山溝子兩側全是柏樹林,我讓人上山去瞧了瞧,發現有不少新鮮腳印子,怕是才有人在那附近走過。且那山坡上視野遼闊又有枯草叢遮擋,從下面路過時很難發現有人埋伏,到真是隱匿刺客的絕佳所在了。”
衛玄神色一凜,取來紙筆匆匆寫了封密函,封口澆上火漆又加蓋了他的私章後,招來大虎:“你立刻啟程把這封密件親自交給帝泉關守領。”
待大虎退了出去,李崇烈問:“你要驅逐那邊的琉國人?”
衛玄點頭,“冬季原本就是生意寡淡的季節,封城也不新鮮。”
不管因為什麼那幫琉國人沒有偷襲王爺的車隊,但他們的爪子已經伸了過來,不得不防。看來琉國新君是真打算有大動作了!
事不宜遲,衛玄換過家常棉袍便又出來和言重山、李崇烈一起分析這幾日探子帶回來的訊息,才看到一半時王爺也來了。
三人趕忙起身站在一旁。
完全沒有才剛回府時的喜悅,筑北王陰沉著臉,眉宇間似乎還有一股惱意。
衛玄出言相問:“王爺可是為邊關之事煩憂?”
筑北王重重一嘆,“大雪封山,琉國人便是再囂張也不過是些遊擊挑釁。咱們北疆軍歷來鎮守邊關,經年累月大小戰事無數,何懼之有?我是發愁文笙。走之前這丫頭就因穆丹的事連著來找了兩次。她雖從小就是男孩兒做派,但畢竟是個姑娘,我又怎能將京城中的變故悉數講給她聽?含糊著搪塞過去,這孩子就記恨上我了。”
衛玄略一躬身,“王爺不同意大郡主想與穆公子定親的做法很妥當。現下穆太守被調回京城實乃明升暗降,我才剛已得到確焀訊息是陸大學士藉由廢黜太子後朝中格局動盪的機會從中作梗,想必是與穆太守捏著其子陸世琛在北疆所犯命案的把柄有關。”
王爺冷哼一聲,“我就知道與陸家脫不開干係!訊息是什麼時候到的?”
“是去帝泉關巡查邊境時送到王府的。”
王爺稍作沉吟,看了眼面色蒼白的李崇烈便問他:“三公子想到了什麼?”
李崇烈上前一步沉聲道:“廢黜太子之後二皇子必然要與三皇子爭奪儲位。論母系家世二皇子更勝一籌,其母譚貴妃之父乃兩朝元老,譚貴妃的兄長與陸大學士同為內閣閣僚,貴妃之妹亦嫁與陸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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