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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的胞弟。如此姻親相連,陸氏一族必然鼎力支援二皇子,更有……”
王爺見李崇烈面露難色便蘀他接下去說道:“更有嫁入皇族的肇親王妃是陸家長女這一淵源。譚貴妃和肇親王妃論起來還是妯娌,若是真由二皇子繼承皇位,那陸氏一族更是如日中天。”
言罷,筑北王站起身揹著手在廳中踱步,“恐怕穆太守此次回京凶多吉少。他那脾氣我很知道,對京官那套虛與委蛇的應酬最沒耐性。若能沉得住氣也罷了,只怕他被空空的架個高位心中煩悶,陸大學士又在一旁虎視眈眈等著捉他的把柄。哼!這姓陸的也太是心胸狹隘,小輩闖了禍老子還跳出來幫著出氣,像什麼樣子!”
李崇烈的面色愈發蒼白,“正是。”
然而他並不是蘀穆太守擔憂,而是想起了他和母親。
陸氏!那個陸家的女人,對他和母親百般欺辱的女人!讓母親即使和父王同在一個府院之中卻難得相見的蛇蠍婦人!
對肇親王妃恨之入骨的李崇烈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陸氏一族的興榮。
這一族人的報復心極強。因他母親嫁給肇親王做了側夫人,更因有了他這個唯一不是肇親王王妃嫡出的庶子,王妃的兄弟就屢進讒言,最終使得皇上厭棄了他的外祖父。
母親終日以淚洗面的模樣,外祖父被降職外放的際遇,全都是因為這陸氏一族的奸人所迫!
李崇烈雖沒將這些話說出來,但屋裡的人都是心知肚明。
衛玄拍了拍李崇烈的肩膀。
言重山冷笑道:“如此一來,萬一穆太守開罪了陸大學士,文笙郡主又在此時與穆公子訂下婚約,那就等同於咱們王府擺明了要與陸氏作對。倒也不是咱們怕了他們,但北疆已太平了這許多年,早有人居心叵測的惦記上了,此時再樹勁敵絕非明智之舉。王爺何不將這一層直接告訴郡主?私以為郡主雖性子直爽,但也不至於不明事理。”
筑北王搖了搖頭,“我就是不想她知曉這些朝堂上的爾虞我詐。文笙對我是恨是怨都無妨,我終歸是她的父親。”
看著素來剛強果斷的王爺為了保護自己珍愛的女兒而流露的傷感,衛玄和李崇烈皆是恭敬的向前傾了傾身,言重山也點頭說:“王爺一片慈父之心,可敬。”
筑北王停了停一揮手道:“不提這些私事。現下已是隆冬,但對琉國人仍不可掉以輕心。我去了一趟帝泉關想來他們那邊也知曉了,必然認為我會對帝泉關一帶增派兵力嚴防死守。”
稍事斟酌後,王爺點了衛玄的名字道:“我想給琉國人留下只注重防守帝泉關的假象便不方便再去其它關卡走動。如此,三日後你便藉著帶兒郎們進山冬獵的機會將各處邊境都走一圈。此次輕裝簡行,文符留在王府,你帶著文筳同去。巡查帝泉關沒帶文筳,這小子心裡必然恨我不公。其實我只是想點醒他,作為武將之子,他平日裡與那些貴公子如此頻繁的往來應酬很沒必要罷了,也不知他能否想透這一層。”
衛玄拱手應了。
筑北王又說:“也把文笙帶去罷,讓她散散心。適才聽王妃贊那章家的丫頭為人穩重妥當,也聽文笙提過幾次與這丫頭很是投緣。這次便讓她陪著同去,也好有個人照顧郡主。”
衛玄聽了王爺吩咐頓時心中喜憂參半。
喜的是能帶著靜言進山遊玩,憂的是王爺此舉表明了他對琉國的開戰之心甚是篤定,邊境情況恐怕不妙了。
然而衛玄的這份憂慮必然不會告訴靜言。
這是男人的事,怎能讓女人為此擔驚受怕?王爺說的好,男人就是要用自己的臂膀把心愛的女人仔細保護起來,蘀她們遮風擋雨,讓她們無憂無慮。
所以,靜言只知道她終於可以去先前大郡主、大世子以及衛玄都跟她承諾過的冬獵了!
素雪庭前廊下,靜言滿懷期待的問:“真的要坐狗爬犁進山麼?”
看著她這般雀躍驚喜的模樣,衛玄對邊境的憂慮也散了許多,此時只覺得即使有再大的困難他也能扛住,琉國的鐵騎再勇猛他也能用自己的刀劍將他們盡數斬於馬下。
“是的。咱們這次進山要走好幾處地方,山中比城裡寒冷,帶足衣物,無需太過講究只要足夠保暖即可。”
又問她有沒有毛皮手套,有沒有厚靴子等等。
在這已太平無事的西院,正是讓人覺得有些煩悶時竟然能進山玩耍,靜言高興得簡直無法形容她的心情了。
連連點頭,“有,有!早先你們說會帶我進山時大郡主便派人給我送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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