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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像鬼似的他為何此時卻一言不發。“你不痛麼?”她偏著頭,有些小心翼翼地問。
“你咬夠了?”他也不回答,微微揚眉,靜靜的笑著,靜靜的望著殊顏,只管問了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她仿似受了蠱惑,無意識地點頭,接著,只見他那完得讓人妒忌的臉驀然在眼前放大了,還未曾等她反應過來,他的手指便描過她的眉骨,唇輕輕柔柔覆了上來。
這吻細膩溼滑,若風一般輕柔,沒有一絲一毫的焦躁與。
殊顏驚詫地瞪大眼,顯然是被著突如其來的吻給嚇壞了。她生雖然豪邁而不拘小節,可卻從沒有過如此的經歷。黑暗裡,她只覺得全身的神經似乎都集中到了唇上,除了與藺寒川的唇舌交纏,別的什麼也感覺不到。就像在品嚐醇的百甜釀,藺寒川的唇一點一點溫柔地在她唇上輾轉輕吮。輕柔的啃舐猶如最柔情的呵護,將彼此的呼吸緊緊交融在了一起。
待得這一吻結束,藺寒川緊緊擁抱著她。月光下,他頎長的身影彷彿頂天立地一般,風拂起他灰的衣衫,衣袂飄飄似要隨風飛去,只有那雙眸子亮若晨星。“你今年幾歲了?”
“十五。”殊顏呆呆地抬頭看著他,顯然還沉浸在方才的唇舌交纏中,微微喘息使得她的精緻小臉上帶著醉人的紅暈。
“那好。”藺寒川的手指輕輕撫過殊顏的鬱郁青絲,滿臉的迷人微笑,近距離注視著她的幽深雙眸裡滿是溫耗寵暱:“待你滿了十八,我便來迎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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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晃動的燭火映照在窗欞之上,激起並不分明的光暈。雖然與鄺埜是八拜之交,這鄺府之內也專門為他備著廂房,丫鬟小廝也可隨意差遣,儘管鄺埜已經去世,鄺家人仍待他有若上賓。只可惜,他向來淡漠慣了,不慣於讓人伺候著,住在這裡卻只覺得渾身不自在,不似殷心她們那般,與鄺府之人熟識非常,進出自如,舉止隨意。
若不是因為——
且不提那風湛雨來歷可疑,單單是那神出鬼沒的鳳莫歸便極難對付,不知那鳳莫歸是出於什麼目的讓風湛雨接近素衣的,總之,其中必然有詐,當小心謹慎才是。近日以來,素衣似乎對那風湛雨動了情,漸漸有深陷其中的趨勢,越發讓他擔心起來了。看來,不能讓她再如此放縱下去了。至於殷心,那丫頭似乎是察覺了什麼,與他說話時言辭閃爍,明明所知甚多,卻偏偏裝做若無其事。復的總是避不了的,緋兒一直行蹤不明,雖然知曉她身在南京,可他卻也不敢去尋她。知道她安然無事便夠了。他心裡很清楚,即便他前往南京,找到了她的藏身之處,她也勢必會一直躲著他。
她如今,恐怕是再也不願見到他了罷……
輕輕嘆一口氣,寒霜漸放下手中的卷冊,心裡似乎有什麼哽著嚥著一般,沉甸甸的。他並非一個英俊非凡的男子,儒雅十足的五,身子頎長而狀似斯文,若是淺淺笑起,會帶點騙世的書卷氣息,只稱得上清俊逸雅。在外人眼中,他看起來至多不過三十歲,平滑的臉龐上找不到一絲皺紋,可實際上,他卻已經不再年輕了。
已然不再年輕,那麼,是否可以以此做藉口,嘗試將所有的情都拋諸腦後?
捫心自問,談何容易?
“進來吧,素衣。”他突然出聲,言辭中似乎暗含著無奈與疼惜:“外頭更深露重,你打算一直站到天亮麼?”
“師父。”好半晌,素衣才似乎有些怯怯地推門進來,一陣涼風隨之侵襲而入,帶著蝕骨的涼意。不,不只是涼風,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那一身青衣讓寒霜漸覺得頗為扎眼,當看到那人似乎永不離身的面具時,他幽暗的黑瞳,陡然間一眯。
“寒先生。”
風湛雨欠欠身子,向他行了個禮,恭敬而謙遜,客氣而禮貌,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任何不妥,可這一舉動卻莫名的讓寒霜漸心底泛起冷笑,他可沒有忘記,那在樹林裡,為了逼這男子說出與鳳莫歸的關係,自己的一言一行會招來如何的怨恨。若就風湛雨這傲氣縱天的子而言,要其卑躬屈膝,實在是不可能,可如今,卻站在自己面前,如此畢恭畢敬,更讓他深諳其中必定有什麼詭譎的名堂。
“你來做什麼?”他毫不客氣地開口,那聲音冷淡漠然又平靜,像天生帶著一股不問世事的冷調子,即便有著清淺的笑意,也只是噙在嘴邊,卻沒有融進眼裡。
“師父,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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