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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大嘴還想往下說什麼,我擺手打斷他。
我把那紙條的事又說了一遍,大嘴聽完詫異了一下,唸叨說,“這人比我想的還要不簡單!”
隨後他一轉身,我倆又一起衝了出去。
我倆奔向路邊的五菱麵包。這時我還看到店老闆和阿星了。
這倆人都站在老王屍體的旁邊,店老闆舉著手機,一臉發呆的表情。
我猜他剛報完警,而且也一定被屍體的死狀嚇得不輕。
這店老闆看到我和大嘴後,他突然精神了一些,還對我倆喂喂的喊著。
我不知道他為啥叫我倆,但大嘴聽到後,停下停,又對店老闆喊著說,“警察馬上就來,你們都別亂走亂破壞現場,而且最好找些警示牌或者警戒線,先把可疑的地方保護起來,知道麼?”
店老闆木納的點著頭,估計也沒咋聽進去。
而阿星倒還算冷靜,他對我倆揮手示意。
我看著大嘴,一時間冒出個念頭來。我心說他剛剛這番話很專業,尤其很像一個很有經驗的警察說的,難不成這爺們以前不僅當過兵,也在警局幹過?還是說……
但我沒時間多想,我最後奔向副駕駛的方向,還跟大嘴幾乎同一時間把正副駕駛位的車門開啟。
我這邊沒出啥嗦,大嘴往車裡鑽的時候,突然悶哼一聲,他整個人還來了一個踉蹌。
我看在眼裡,問他怎麼了?
大嘴隨手摸了摸後背,又說沒什麼。
上車後,他把五菱麵包開的飛快。
而我把導航開啟了,算了算距離。
從我們現在的位置,趕到另外兩個人證所在的旅店,分別要十公里和十六公里。
我和大嘴想的一樣,先來個就近原則吧。只是這十公里幾乎要走市區的路面,要在平時,至少要小半個鐘頭。
我覺得這時間太長了,我問大嘴,“一刻鐘內能趕到不?”
大嘴一邊開著快車,一邊稍微想了想,說盡量吧。
我們連闖幾個紅燈,大嘴還儘可量的挑小路走。這一次,五菱麵包一轉彎,又拐進一個衚衕時,大嘴突然降了車速。
我心裡一直很急,所以對降車速很敏感。
我看著大嘴。大嘴咳咳著,而且咳嗽的很猛烈。
被這麼一帶,他又不得不降了點車速。我讓他緩一緩,之後問他,“你怎麼了?”
大嘴苦笑著,回答說,“難道是身體老了?以前揹著三十斤的裝備包,翻山越嶺都不覺得有啥,現在爬個樓,竟然就有些吃不消了,而且後背也有點疼。”
我倒是聯絡起一種病,我問他,“你心臟難受不?”
大嘴一定知道我的言外之意,他讓我放心,說他沒事,也沒得過冠心病。
我倆又隨便聊了幾句。很快的,大嘴又把五菱麵包開出衚衕,奔著一個丁字路口去的。
這次大嘴很給力,一直給車提速。
我瞥了瞥錶盤,最後車速都過一百二了,而且也馬上要到路口了。
這五菱麵包的正對面是一個護欄,護欄外是一片莊稼地。我心說一會拐彎時,這麵包車要還是這麼快,很容易側翻的。
我給大嘴提醒,讓他先降速。
大嘴壓根沒理我,麵包車也沒減速的意思。
我冷不丁覺得不對勁,又對大嘴提醒。
大嘴扭頭看了我一眼。我跟他對視著,一下子也愣住了。
大嘴整張臉都通紅,還一腦門的汗,這還不算什麼,最主要的是他的眼睛,非常的呆。
我第一反應是,這爺們好像發燒了。而且一提到發燒這字眼,更是刺激到我了。
我想到豆豆那三人的屍體了,他們在許州就先後離奇的死於發燒。
我心說大嘴剛剛還好好地,怎麼發燒來的如此之快?
但我沒時間再跟大嘴說什麼了,我看那架勢,想讓他給麵包車減速,這似乎不大可能了。
我這一刻特想踩剎車,問題是我坐的是副駕駛位。
我急的又想了個笨招。
我一下一下的拽著手剎,這能給麵包車降速,其實我很想一下子把手剎拽死,但這無疑會讓麵包車提前側翻。
另外我也強行給麵包車掛倒檔,試圖用這種卡檔位的方式,再給速度降一降。
如果五菱麵包的車速原本不是很快,我這兩個笨招或許還能好用,但現在我這麼做,無疑是杯水車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