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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嘴先發現這一情況,他咦了一聲。
這鐘點妹最後站在駕駛位的旁邊,她稍微猶豫一下,還敲起了車窗。
大嘴讓車窗落下來,冷冷的問,“什麼事?”隨後大嘴還揮揮手說,“我們不點鐘,你想做生意的話,找別人!”
這鐘點妹一定是這行的老手了,她聽大嘴這麼說,也沒啥害臊的心理。
她也沒接話,反倒探著腦袋往裡看。
大嘴問她,“你看什麼呢?”
鐘點妹盯著我,唸叨說,“果然挺清秀的!”
這話看似前言不搭後語,我們仨都聽完有些懵。
鐘點妹又問我,“你是張悶悶麼?”
我心說我大名叫張超,外號叫小悶,啥時候叫張悶悶了,而且這是老爺們的名麼?
我一時間對這鐘點妹的印象很差,但話說回來,我也好奇,不知道她怎麼認識我的?
第二十六章 高空墜物
阿星的脾氣不太好,他看鐘點妹一直黏黏糊糊的不肯走,他罵了起來,說你個***滾開,不然我不客氣了。
鐘點妹倒是挺怕這一套的,她不自然的往後退了半步。隨後她摸著衣兜,拿出一個很老式的手機。
她舉著手機,解釋說,“我剛剛遇到一名男子,這男子讓我把手機送過來給張悶悶,然後這男子也承諾給我二百塊的辛苦錢。現在我把工作做完了。”
我盯著手機,猜測剛剛鐘點妹之所以說我長得清秀,很可能是那男子告訴她的。
我望著手機,稍微猶豫一番。
大嘴倒是挺痛快,也沒多想的把手機拿了過來。
鐘點妹不多待,轉身離開了。
大嘴舉著手機,看了看我,又唸叨句,“誰送的?”
這也是我正考慮的問題。我冷不丁想到小柔了,但小柔剛剛跟我見的面,她要給我手機的話,為何剛剛不給?
大嘴趁空還把手機開啟,這上面並沒鎖。大嘴先翻了翻通訊錄。
但通訊錄空空如也,而且等大嘴又看了其他幾處地方後,他跟我強調說,“這手機,裡面太乾淨了。”
我沒接話,只是默默的把手機接了過來。
趕巧的是,沒過幾秒鐘,這手機響了,有電話打進來。
讓我特想吐槽的是,手機鈴聲很怪,是佛曲。我冷不丁沒做心理準備,多多少少被嚇了一跳。
大嘴盯著手機螢幕,說這號碼看著很陌生。
而我對他和阿星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我又按下擴音鍵,把電話接了。
對方倒是很積極,剛一接通就有人說話了,但這人說的東西很怪,一會摩訶悉陀夜、娑婆摩訶的,一會又阿悉陀、南無喝怛那的。
我都覺得頭大,至於大嘴和阿星,同樣好不到哪去。
大嘴還問我倆,“這是個老外,說的是英文麼?”
我猜大嘴沒讀過多少書,甚至也很愛國,沒學過英語,而我上學那會,倒是學過幾年。
我能品出來,這不像是英文,反倒……
我猜測的對著電話那邊反問,“老兄,你是在唸經文麼?”
對方突然沉默了。我又繼續說,“既然你主動把電話打過來,一定找我有事,咱們開門見山,說正事吧。”
對方冷笑一聲。他這次倒是不念佛經了,不過說的話也怪怪的。
他告訴我們,通常人們認為,人死如燈滅,這是因為只看到了**,而看不到識的存在。色身作為生命存在形式,是有形的;而識是生命的主體,是無形的。平常我們只看到有形的色身,然而色身只是暫時存在,而識才是永久的延續因此,所以人死,僅僅是一期生命形式的結束,識還在繼續,它將以另外一種生命形式出現。
我聽完第一反應,頭更大了。
阿星忍不住對著電話大罵,說你他麻痺的是不是搞傳銷的?有本事把地址說出來,老子帶人砍死你們去。
這人根本不動怒,更不理會阿星的狠話。
他又嘀嘀咕咕一番,反正都說著玄而又玄的話,最後把電話掛了。
我們仨拿出互相大眼瞪小眼的架勢,大嘴先評論句,“這人就他孃的有病。”
阿星連連點頭贊同。而我滿腦子想著兩個詞,人死和識,這也是那人剛剛打電話一直強調的。
我不排除這裡面有啥貓膩,所以我一直琢磨著,也沒參與大嘴和阿星的討論。
突然間,建興招待所有動靜了。四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