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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夢寐以求,大家是傻子麼?喜歡受虐,喜歡被開顱和拔牙?
我或許也是太折騰了,剛跟鬍子聊了一番,現在又跟老更夫這麼吐槽,我腦袋又疼上了。
我就覺得裡面嗡嗡的,似乎有根針在裡面亂刺一樣。
我使勁皺了皺眉。那兇巴巴的護士看到我這德行,主動走了過來,很不客氣的把電話搶過去。
她瞪了我一眼,說讓我趕緊回去休息,但之後接起電話時,她又變得客客氣氣的說,“老師,小悶累了,過段時間您再找他吧。”
我心說真沒想到,這麼兇的老孃們,還挺會見風使舵的。
我其實還想陪會鬍子,但這護士很彪悍,把我強行攙扶著,送到樓下去了。
我獨自睡了一宿的空床。其實我該對這張床很熟悉才對,畢竟自己已經在這上面睡過五天了,但那時自己昏迷著,現在清醒後,我總會想起之前在果敢的日子,還有跟方皓鈺、鄧武斌這些人接觸的時光。
跟悍匪在一起,讓我無時無刻都提心吊膽的,而在醫院,一切那麼平靜和安逸,讓我心裡反差很大。
第二天上午,我繼續靜養時,有個護士急匆匆走了進來,說警方來人了,要帶我去做口供。
我以為要去警局呢,但警方考慮到我和鬍子的身體狀況,臨時找了個病房,把裡面整理一下,當成一個小型會議室來用。
我和鬍子也受到了優待,進了這個病房,我倆都並排坐在一個軟軟的沙發上。
在我對面,有一張小桌子,桌前坐著另一個讓我很熟悉的特警,就是那個鐵驢。
他倒是一點軍人的坐姿都沒有,坐的很隨意,尤其那麼胖,乍一看跟個肉球一樣。
他也不是一個嚴肅的人,一邊看著資料,一邊很隨意的問我倆,“兩個兄弟,誰的牙口好,誰就先跟我聊聊這個案子吧?”
我知道鐵驢這話的言外之意,我對鬍子擺手示意,讓他一會聽著就行,畢竟他說話漏風。
我也沒急著說案子,反倒問了一個最讓我腦子裡畫問號的事兒。我問他,“花蝴蝶呢?她怎麼沒來?”
鐵驢無奈一聳肩,回答說,“半個月前,在你們離開江州時,她就昏迷了。當時她獨自出門,沒有目擊者,不知道她遭遇了什麼事,但她脖子上有針眼,體內中了怪毒,現在還在搶救。”
我和鬍子都反問句,“什麼?”尤其鬍子問的含糊不清。
我隱隱覺得事有些不對了。我又問鐵驢,“既然花警官暈了,警方又派誰接手了我倆負責的案子?而且警方到底在搞什麼,為何把氰…化…鉀交給我後,不急著抓鄧武斌這些人,等洗劫完太陽島,我哥倆隨著鄧武斌他們逃亡時,卻反倒在路上安排了炸彈稻草人和突襲的事?”
鬍子聽的連連點頭,還示意鐵驢,這也是他心頭的疑問。而鐵驢呢,盯著我倆,也收起了很隨意的心態,擰著眉頭反問,“你說的都是什麼?”
第一章 案中案
鐵驢這麼一反問,把我和鬍子都弄愣了。
鐵驢觀察著我倆的表情,把警方這邊瞭解的訊息,先說了一番。
我跟鬍子混入鄧武斌內部的任務,基本上是花蝴蝶來負責的,其他警方的人,要麼完全不知情,要麼只知道一小點,所以花蝴蝶這麼一昏迷,我和鬍子這條線幾乎算斷了,也沒人在意我們,甚至連我倆跟隨鄧武斌去果敢都不知道。
更奇怪的是,警方在某一天突然接到了“我”的求救簡訊,“我”告訴警方,具體什麼時間什麼地點,鄧武斌將要藉著沙坤的直升機逃亡。
警方調出我和鬍子的腳踝跟蹤資料,進而確定我並沒亂說。警方連夜派了一個行動小組,外加動用了新型的霹靂火直升機,才幸運的及時趕到,把我和鬍子救了出來。
等霹靂火安全回國後,警方進一步打探,發現就在鄧武斌逃亡的那段時間,果敢同盟軍的基地被襲,太陽島賭場也被洗劫一空。警方懷疑這兩件事都跟鄧武斌有關,所以急著跟我倆做口供。
鬍子聽完那一瞬間,差點跳起來,他也不管說話費不費勁,指責警方怎麼能如此辦事?我倆要不是命大,尤其要不是我偷偷發了個簡訊啥的,這次肯定會犧牲。
鐵驢連連擺手,讓鬍子消消氣。而我一言不發,蜷曲在沙發上,一邊難受的揉著腦袋,一邊仔細琢磨起來。
警方說是我發的求救簡訊,但我壓根不知道這事,尤其我這麼年輕,還沒糊塗到做什麼事後立刻忘了的程度。
我想到了10086,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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