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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抹。
我讓鬍子看我這打扮,又問他,“我慘不慘?”
鬍子愣了,就差跺腳了,回答說,“慘啊,你他孃的咋能看著比我還慘呢。”
我比劃著,讓他凡事動點腦子。隨後我倆全都拿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架勢,靠著樹幹坐了下來。我又把對講機開啟了,對著話筒呼叫。但我連續喊了半分鐘,也沒人理我。沒多久遠處又傳來槍聲。
我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這樣又過了半個鐘頭,樹林外閃著紅光,還有警笛聲。這說明新一波支援趕到了,我和鬍子互相攙扶著,往林外走去。
我特別留心數了數,一共來了三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我和鬍子都這德行了,當然直接上了救護車。
但救護車沒急著開,很快又有兩人被抬了上來。這是兩線人,他們也受了傷,而且絕不是裝的。
其中一個胸口紅了一大塊,估計被那個逃犯殺手戳了一刀。另一個從外面看不出有啥傷勢,但整個人昏迷不醒。
救護車先行開走了。把我們送到了就近的一個醫院。警方也一定跟這醫院打招呼了,別看大半夜的,大門口早就候著幾名醫護人員。
那倆線人直接被送到移動病床上,奔向手術室,而我和鬍子被一個外科醫生帶著,去了門診。
這醫生給我倆拍了片子,還給鬍子縫了針,最後結論是,鬍子額頭受傷,外加輕微腦震盪,我沒啥大事,就是身上多處擦傷。
醫生讓我倆住院觀察兩天,這正對我和鬍子的意思,不然董豺又讓我倆住那個凶宅,找什麼黃珠子,我一想就嚇得直起雞皮疙瘩。
我倆躺在一個病房裡,鬍子還被輸液了。我們也都累了,閉上眼睛,呼呼睡起來。
我睡得不沉,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開門。我睜開眼睛,扭頭看了一眼。
當發現楊倩倩,也就是那個法醫,穿著白大褂進來時。我激靈一下徹底醒了。她還有意直奔向我。我問她幹嘛?
鬍子被我這麼一喊,也猛地醒了。他看到楊倩倩後,身上跟按了彈簧一樣,嗖的一下坐了起來。
他接話強調,說我哥倆沒死,所以別整什麼屍檢啥的。
楊倩倩沒急著接話,反倒默默的左看看我,右看看鬍子的。她又找了椅子,一屁股坐了上來,輕哼一聲說,“裝的不錯嘛?”
我心裡咯噔一下。鬍子嘴硬,反問,“我們裝啥了?”
楊倩倩指著鬍子額頭,說別試圖懵她,光看淤血的分佈和傷口位置,她就能肯定,是鬍子自己撞出來的。
我打心裡對楊倩倩豎起大拇指,心說這小娘們,眼睛太毒了。
鬍子態度上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逆轉,對楊倩倩連連作揖說,“姐,你是我親姐,別把這事告訴董警官行不?”
楊倩倩擺擺手,示意她不會亂說。隨後她特意走到門口看了看,確定門外沒人。
她一轉身,湊到我身邊,一邊檢視我的傷勢,一邊問我倆,“這都一天多沒見了,你們去那宅子裡查案,有啥發現了麼?尤其遇到啥怪異沒?”
我隱隱覺得,楊倩倩很古怪,尤其她只是一個做法醫的,為啥總跟我倆打聽這些事。但我和鬍子也沒法不回答,不然她跟董豺打小報告,我倆保準吃不了兜著走。
我和鬍子沒隱瞞,把在凶宅做的怪夢說了,還把剛剛追逃犯時,遇到的墳頭的怪異也說了。
楊倩倩默默聽完,嘆了口氣。
我也不知道她嘆個什麼勁。隨後她把精力放在我倆額頭上,還摸著我倆的額頭問,“發燒了沒?”
我和鬍子都搖頭。這時病房外還傳來硬底皮鞋聲。
很快董豺出現在門口,他很不客氣的推門而入。原本他該對楊倩倩很有興趣,尤其見到“心上人”時,他應該變得溫柔才對。
但這一刻的他,心事重重的,態度上沒啥好轉的跡象,還詫異的問楊倩倩,“你怎麼來這裡了?”
楊倩倩解釋說,“有一個線人死在搶救室了,我來醫院看看屍體情況,順便也來瞧瞧這倆線人咋樣了。”她特意指了指我和鬍子。
董豺做了個請的姿勢,讓楊倩倩先行離去,那意思要跟我倆單獨說說話。
楊倩倩沒拒絕,這就起身,她走時還做了個小動作,拍了拍額頭,似乎再告訴我倆,要是發燒了,就跟她聯絡。
等屋裡只有我們仨時,董豺冷笑著看我倆。
我被他這股笑弄得渾身不自在,甚至擔心他會不會跟楊倩倩一樣,發現了什麼?但董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