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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這是墳場附近的地形圖,其中有三處地方,被紅筆圈了起來。
寸頭警官說,“一會分成三組,在各處埋伏好,留意一個耳朵帶鈴鐺的高個男子,他就是這次要抓的逃犯。”
我聽完有個疑問,心說這男子既然是逃犯了,為何還這麼招搖的帶著鈴鐺呢?另外這是個大老爺們,又不是娘們,咋這麼風騷?
我沒法多問,寸頭警官又讓我們把帶著的武器全拿出來。
我們六個人,清一色全掏出甩棍。那兩個年輕警官把甩棍收了,又去角落的衣櫃裡,拿出六個電棍。
他倆把電棍逐一發到我們手上,寸頭警官還囑咐我們,“遇到逃犯後,別跟他犯話,直接拿電棍往死了電他。不然你們會有危險。”
我聽得更是迷糊。
隨後我們很快出發了。按說我們九個人,其中有三名警察,每一組應該是一個警官帶兩個線人才對,但這三個警察抱團了,全在一組。另外每組人都帶著對講機和望遠鏡。
我心裡這麼合計的,這三個條子耍小聰明瞭,他們這一組的位置是最安全的,甚至壓根就是做做樣,根本遇不到逃犯,而我們這兩個線人組,很可能處在風口浪尖上。我忍不住暗罵了一句,心說他們這種警察,以後領嘉獎的時候,心裡就沒愧麼?
就說我這一組,除了我,還有鬍子和另一個矮個子線人。我們仨趕到指定地點後,找個灌木叢,全趴到裡面。
我們仨輪流用望遠鏡看著四周,但在這種漫長等待期間,我們也不能不說話,不然太悶。
我就跟這小子套話,問他知不知道這次要抓的逃犯惹了啥事?
他倒是沒藏著掖著,說聽說這逃犯是個地道的殺人狂,前幾天還把一個女警給弄死了。
我很敏感,也知道整個警局裡,女警很少。我又問他,“這女警是不是劉靜?”
小線人搖頭,表示這就不知道了。我還想跟他繼續問問,但我們組的對講機響了,傳來寸頭警官的聲音。
他呵斥我們,說嘀嘀咕咕什麼呢?老實的蹲點,逃犯馬上過來了!
我原本納悶,心說他咋知道我們聊天呢?但很快又反應過來了,心說他一定拿著望遠鏡觀察我們呢,合著他們組的望遠鏡,是用來幹這個的。
我們仨也都不再聊啥。這樣一晃到了午夜。
這期間我們受了不少罪,這裡風大,還特別冷。就說我,趴在地上,一直挨凍了幾個鐘頭,還不能起身活動,我就只好蜷著身子,讓自己儘量暖和一些。
鬍子中途來了尿,他更有招,竟側著身子掏出傢伙事,把尿就這麼解決了。
我也一直想寸頭警官的話,心說他不是強調說,逃犯馬上過來了麼?這都多久了,咋一點訊息都沒有呢?
但我這念頭很快被推翻了了。遠處傳來砰砰兩聲槍響。槍聲不僅刺痛了我們的耳朵,也打破整個墳場的寂寞。我們仨全忍不住站起來了。
我們中,只有警察小組是帶著槍的。笨尋思也知道,是他們出事了。隨後對講機裡也傳來寸頭警官的呼叫,讓我們所有人迅速支援。
我們仨趕緊動身,往西面埋伏點,也就是往警察組那個方向跑去。小線人和鬍子都很積極,跑的嗖嗖快,我拿出磨洋工的意思,遠遠落在後頭。其實我這麼做,看似膽小,卻一點錯都沒有。因為上戰場最先死的,往往是勇士,能活著走下戰場的,很可能都是“膽小者”。
我本想讓鬍子學我,也這麼膽小一把得了,但我叫不住他不說,他最後嫌我跑得慢,還主動拉著我一起跑。我又被他這股仗義勁給坑了。
我們趕到西面埋伏點時,這裡蹲著一個年輕警官,他一隻胳膊噹啷著,手上握著槍,但槍身上全是血,估計他這條胳膊也受傷不輕。
他看到我們仨後,氣不打一處來,指著身後的樹林,讓我們別耽誤,快衝進去抓人。
小線人當先有動作,嗖嗖跑出去。鬍子一臉不懼的往那片樹林看了看,又一伸手,跟年輕警官說,“槍借我!”
年輕警官立刻冷下臉。我特想抽鬍子幾個嘴巴,讓他醒醒,心說不管啥場合,咱們這種人跟條子借槍,跟借他們老婆有啥區別,而且可能麼?
我不想讓年輕警官發飆,又強行把鬍子拽走了,一起衝向小樹林。
這裡的範圍太大,小線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和鬍子沒個明確的目標,原本分散開是最好的,但我倆不犯這個傻,決定結伴而行。
鬍子身手比較敏捷,跟我說,讓我跟在後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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