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來到這個世上,有一個極其簡單的情理——這個情理必須是極其簡單的,簡單得只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共同參加,而且是必須男人、女人都有份兒的……起碼那“‘知識’產權”是屬於兩個人的。
兩個人都有份兒的事情,絕不可能出現只有一個人“心中有數”的例外。抑或對於嬰兒“‘知識’產權”的歸屬,公開的與隱私的,如若不能達到高度一致的時候,那一定是出了問題了……
他——康老爺,此時已經顧不得什麼體面不體面了。
他,一屁股跌坐在那把太師椅上。
他的那張老臉,就像滿洲秋天的天氣似的,一會兒一個樣兒地、不停地變化著……
不知是屋子忒悶、還是自己氣短,他覺得張著嘴,都喘不上氣來!
又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康老爺鐵青著臉,喘著粗氣,突然站起了身子,抬起腳來,想踹桌子、踢凳子、出出這口惡氣。
可是,他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卻把已經抬起的那隻腳——“撲通”一下子,狠狠地跺在了地上,到了嘴邊兒的怒言,卻又硬是嚥了回去……
那康老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把手朝那趙媽一擺,說:“去吧……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趙媽見康老爺神態如此反常,舉止如此怪異,心裡自然也就有了數了……
於是,那趙媽不敢再言語,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俗話說知子莫如父。
那康老爺不用細想,就知道這種缺德帶冒煙兒的亂了人倫之事——除了他那“孽子”康曼富,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
於是,康老爺喚來了他那個不提氣、亂了人倫的少爺康曼富。
“把門關上……”
“爹,您是不是有啥毛病兒了……這大白天的,關奏啥的門哪?”
“孽障……叫你關,你就關……把門關上!”
關起門來,那康老爺又是摔杯、又是拍案地,衝著少爺康曼富厲聲痛罵了起來。
到了羞怒至極之時,他還動起了手,狠狠地搧了他那孽子康曼富一個耳光子!
——這,是他第一次動手打兒子,雖然那巴掌打在他那孽障兒子的臉上,卻是疼在他自己的心裡……
然後,康老爺就吩咐了那心腹下人三山子:叫那少爺康曼富,立即搬到西跨院去——隔離單居,沒有他的允許,少爺不得進入東院府堂。
“三山子,”康老爺又再三囑咐那三山子說:“關於……那個二少爺……啊,這事兒,就不要提了,啊,你明白了吧?……”
“明白、明白……”三山子連稱明白。
囑咐幾遍之後,康老爺朝那三山子揮了揮手:“下去吧。”
“三山子,”待那三山子出了房門,康老爺還覺得不妥,於是,又把他叫了回來,又叮囑道:“府裡什麼事兒都沒有,吩咐下去——誰,都不得問這問那的……一切,按照吩咐去辦就是了……”。
女人給男人生了兒子,除了女人自己知道——那到底是誰的兒子外,有的時候,男人的心裡面——也會是有譜兒的……
可羞歸羞、怒歸怒,畢竟是“家醜不可外揚”啊!
那康老爺想:這……要是個“野種”——掐死,拋置荒野,再以家法處置了那妖婆子,也倒罷了,可這……這“孽種”,該如何處置是好哇?
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
此時的康府,如臨大敵,大門緊閉,二門上鎖。各個堂室,更是關窗掩門,足不出戶,全都躲在各自房中,表面上無人問“醜”,相安無事,實際上卻是竊笑私語的、惶恐不安的、幸災樂禍的、惱羞成怒的……這真是各有各的心眼兒、各有各的想法和打算,實際上那康府簡直是亂成了一鍋粥了!
此刻,那康老爺更是茶不思、飯不想、如臥針氈,閉門冥思苦想……
可是,都想了好些時日了,那康老爺,依然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他有時會不知不覺地、自言自語著,像是問天、問地,又像是在問自己:到底該如何處置那個“孽種”才好啊?
九、少爺邂逅“狼王子”
九、少爺邂逅“狼王子”
卻說那康府的大少爺康曼富,跟他四姨娘的那苟且之事敗露以後,他倒沒怎麼在乎,可被他那老爹罵得狗血淋頭,而且還捱了一記耳光,他卻心懷不滿,耿耿於懷。
康曼富憋了一肚子的怨氣,沒處發洩不說,最是要命的,自打他被攆到那西跨院裡,去獨自生活以後——渴了,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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