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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流一洗了澡,就不得仔細的說下:由於流一開始落難一直都是做乞丐,而在現在這個社會上哪去找河水,就是找到了也有人管理要交了錢才能下河游泳,所以流一已經大半年沒洗澡了。而現在乍一洗澡,身上的髒灰居然連同面板一起被洗掉了,之後就露出大片大片的血肉。等流一洗完澡後,身上就像受傷後一樣長出疤,變成了傷疤人,不知情的還以為他被誰揍了呢。之後的一些天裡,流一又洗澡,結果傷疤和會又不斷脫落,然後又長出疤,讓他狠狠的痛苦了一陣子。
早上,就在流一坐在“江湖小吃店”裡的桌子上吃著李冰婕特意為他做的早點時,卻不料“疤爺”風風火火的趕來了。(其實他這幾天一直都到這吃飯,因為小姑娘總給他打折)
“我說,丫頭,你看今天的新聞和報紙了嗎?你的那個大仇人昨夜全家都被人殺了,聽說他們父子的腦袋還都被人割下來了……”只見“疤爺”繪聲繪色的講著,彷彿當時他就在現場一般。
“知道了。”小姑娘只說了三個字後就低頭不語的走開了,繼續給別的客人端去早點。
“奇怪,這丫頭的仇人橫死她應該很開心的啊,至少應該破口大罵,謝天謝地半天發洩一下吧……”疤爺一邊想著一邊眼睛隨著小姑娘移動著,於是就看見了正端著一籠新肉包遞給流一而對方卻不好意思收下的場面。
“奇怪,這小子,怎麼這麼眼熟?對了!這不是那天那個叫花子嗎?”
“疤爺”畢竟也是出生入死過幾年的人,深知一個人如果大仇得報後的心態,可今天的小姑娘卻給了他一個意外,現在又看到了前幾天的那個叫花子,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於是“疤爺”端起自己的早飯移位到流一的桌子上,拍著流一的肩膀感慨道:“前幾天我原以為兄弟只是個懦弱的叫花子,這真是瞎子看走了眼。今天看了新聞,得知那傢伙全家橫死後才明白兄弟你才真正一等一的漢子!”
這話被一旁的小姑娘聽到後嚇的連忙拿起一個包子塞住了“疤爺”的嘴道:“飯可以亂吃,話你可不能亂說!”立刻引起周圍一些青年的嫉妒和不滿,畢竟能讓美女拿包子塞住嘴的事可能一輩子都遇不到一次。
小姑娘怕“疤爺”這話被人聽去後會引來警察把流一抓走,頓時一副擔心的就要哭出來的樣子。流一見後,趕忙不斷安慰。
“沒事的,誰知道我們說的是啥,丫頭你就不用擔心了。”疤爺也安慰了一下小姑娘又對著流一說道:“不過兄弟你這般滴水之恩必當湧拳相報的義氣和為人,我疤爺還真不如這小姑娘看走了眼,不過我小時候到有個遠親也有你這般的豪情和……”
“小兔子兇巴巴!”誰知道疤爺話沒說完就頓住了,然後愣了半天牛頭不對馬嘴的冒出了一句話。
流一心說這詞怎麼這麼熟啊,於是順口答道:“沒兔敢娶!”
只見“疤爺”立刻激動萬分,拍了拍流一肩膀倆對小姑娘道:“快來2斤白酒和一瓶果汁!”
只見小姑娘傻傻的愣在那,而“疤爺”拍著流一的肩膀說:“我早知道你小子不會死的,不會死的……”
這時的流一看著“疤爺”的雙手,也認出了“疤爺”是誰來。
原來“疤爺”正是流一小時候的玩伴並和流一同姓,算起來還屬於流一的遠方親戚呢。這疤爺從小就苦練家裡祖傳的神偷術,別的小偷練技術都是在銅人身上掛鈴鐺,要不就是在油鍋裡抓肥皂。而“疤爺”家祖傳的神偷術卻是先練“鐵砂掌”,等練到可以一掌開山裂石後再在地上撒上小米引來麻雀和小鳥吃食,然後要在不驚動小鳥和麻雀的情況下用手捉住小鳥。在練這技術的同時,身法,腳步,手法,反應,速度等都可同時得到鍛鍊。據說“疤爺”祖上曾有個人的技術已經練到神鬼難測的地步了:在地上同時有上百隻小鳥時,他可以在不驚動其他鳥的情況下,在一分鐘內把小鳥全數抓起,但此人並不去偷東西,而是去做了老千,被方圓百里內稱為賭神,可惜後來在*時期被抄了下,鬱悶而死。
可是疤爺學藝不精,最多隻能在一分鐘內抓住10來只小鳥,而且還經常抓了幾隻後使剩下的全部驚飛(當然那些痴呆的,斷翅的,老弱病殘,反應特慢的,和不會飛的鳥除外)。
據說小時有個算命的道士在看到“疤爺”後就對“疤爺”的父母說這孩子天生就註定了不能小偷小摸,不然畢竟會有禍事臨頭,而且家中還要破財。可“疤爺”的父親不信,仍然讓“疤爺”練了這祖傳的“神偷術”。但等到“疤爺”十幾歲後,出去嘗試手藝時果然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