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頁)
下這句話也便回屋了。
流一聽到“疤爺”的一番話彷彿也有了點興趣,便抬起碗裡的頭看去,只見所謂的“疤爺”也就170公分而已,20來歲,穿著一身過了年代的中山裝,臉上有道深長的刀疤,從腦門一直咧到嘴角。後來流一才知道這不是刀疤,而是“疤爺”當年在越南叢林中和一隻金錢豹拼命時被一把抓的。
誰知道流一這一抬眼,到是在他以後的生命中劃上了重要的一筆。就在流一看了下所謂的“疤爺”後,那個“疤爺”也注意到了流一,衝著他打量了半天,然後走過來坐在離流一最近的一張桌上。
流一心想這人怎麼回事啊,怎麼老盯著我看,莫非是個小不死的老玻璃?想找我的麻煩?
就在流一想發火時,小姑娘從小吃店裡走了出來:“要飯地,你跟我進來。我有東西要給你。”
“嗯?給面吃還給東西?我說小丫頭你怎麼對這個叫花子那麼好的呢?你要是沒男友,飢渴難耐的話也可以考慮我的啊,總不至於看上個叫花子吧!”只見一旁的“疤爺”搖頭道嘆。
“去死!癩蛤蟆!我和他說,又沒和你說!”小姑娘有點不高興了,說話中不自覺的語氣比較衝,又對著在那裡毫無動彈的流一道:“你吃了我兩次麵條,連我一句話都不聽嗎?”
唉,流一嘆了口氣,想道:“要我進去我就進去吧。這姑娘看來也只是個普通人,不像便衣,小吃店這麼小,裡面應該也沒什麼埋伏……應該不是被警察識破了身份吧……”
於是流一站了起來,跟著小姑娘走進了“江湖小吃店”裡……
流一跟著小姑娘進了“江湖小吃店”後,只見她從櫃檯底下拿出了一套男人的衣物扔給流一,然後指著後面不大地小廚房道:“你去後面換了,看你身上的衣服破的,肉都露出來了!”
那“疤爺”見小姑娘給流一衣服換,越發奇怪了。剛要開口說話,卻見那叫花子道:“我這一套是我要飯的工作服,如果換掉了還怎麼要飯啊?”
“別騙我了,你根本不是叫花子!”小姑娘口直心快道。
難道自己有什麼“破綻”嗎?還是這小姑娘莫非就是傳說中的便衣?於是流一顫顫巍巍的問她:“哦,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都看見你兩次了,叫花子哪有不主動伸手要錢地?你在我門前坐了兩次,至少也有七,八個小時,也沒見你跟我要錢,也沒跟路過的要錢……”姑娘又拿出了一雙有點舊的布鞋遞給流一接著說:“你肯定不是要飯的,是有什麼事落難了吧?人都有落難的時候,我這開小吃店的也幫不了你什麼,吃飽了再把這套乾淨衣服拿走吧,這裡還有十塊錢。”
流一那個感動啊!!!這小姑娘是個好心人,給吃給穿還給錢。
“丫頭。這衣服是誰的,你老公的嗎?拿自己老公的衣服送別人可是不好的行為哦!”真是越討厭的人嘴巴越不乾淨,流一心裡還沒感動完,那邊“疤爺”的髒話就到了。
小姑娘的臉有點紅了,連忙解釋:“我還沒找婆家呢,這衣服是我爹地。這家小吃店就是我爹和我兩個人開的,最近他病了,就剩我一個人張羅了。在這程度裡討生活也不太容易,賺了點錢都給我爹住院治病了。”
“唉,是啊,現在的醫院就是隻披只狼皮的羊,當年我得了個小感冒,在醫院花了上千塊都沒治好,後來在個小門診花了兩塊錢買了袋銀翹片吃了就好了。”流一一聽小姑娘的父親長年住院也無不感慨道。
“是啊,我每天賺點的錢都貼在了醫院裡……”聊起來這姑娘就不讓流一走了,反而拉著他說起話來,而一邊的“疤爺”也搬了個小板凳挪了進來一起拉著家常。
後來流一知道了,這小姑娘叫李冰婕,成都本地人世。一年多以前還在上高一,可惜後來被學校中的一個小流氓看中了。那小流氓的父親據說是省裡的高官,但李冰婕並不貪戀錢財和權勢,於是一直不給那小流氓好臉看。終於一天,李冰婕被小流氓使計下了*,在就要霸王硬上弓之時,被來學校給李冰婕送飯的母親撞了個正著,於是李母不幸的在護女戰中被那小流氓和他的幾個手下推倒,頭撞在了一塊有數個釘子的木板上,而周圍圍觀的一群學校領導,教師和學生因為懼怕那小流氓的家世,竟沒有一個人對她伸出援手,於是李冰婕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流血死去。但由於小流氓的父親官高權大,這事最終不了了之,但那小流氓也被父親訓了一頓不再來騷擾她了。但由於母親死了,父親後來又病了,而且病的很重,是血癌,要換骨髓,要上百萬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