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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用力過度,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晃了一下。
站在一旁候著的汀蘭緊張的上前扶著洛寧,著急的說道:“主子,是否身體依舊不適,要不主子還是回去休息,此處雖好,但還是較為清涼,主子的身體稍有起色,實在不宜久留。”
洛寧穩了一下,便開口道:“汀蘭,你扶我起來,我再走走就回去罷,此處的花香草香與之前那股沖鼻的味道天差地別,我在這兒聞著身子亦是舒暢了許多,待在屋裡也是悶,還是出來走走也許這病就好上許多。”
說著,洛寧便撐著石桌準備起身,汀蘭連忙扶著她,但依舊止不住一臉擔憂。洛寧待稍微沒這麼頭昏,便試著走了兩步,這都還沒出這院子,便聽到後頭傳來烏喇那拉氏不溫不火的聲音:“富察妹妹?”
洛寧轉過身,之間烏喇那拉氏獨自一人帶著她的近身正朝著她走來,“你這身子抱恙,怎就跑了出來,這若是病情加重那豈不是自己受罪麼?”
洛寧走前了幾步,朝著烏喇那拉氏附身準備請安,卻見烏喇那拉氏伸出手做了一個虛扶的動作,阻止道:“富察妹妹身子不適,不必多禮,只是為何不進殿內休息,是否是這宮人有所怠慢,致使妹妹仍未能歇息靜養?”
“謝娘娘關心,宮人並無怠慢,只是奴婢今早聞了寫刺鼻的氣味,現下此處的淡雅花香正好沖淡了清晨的味道,雖不至於讓人神清氣爽,但卻也像是好上了不少,而且娘娘也知曉奴婢總喜歡在這園子到處走走,”洛寧頓了頓,正色的看著烏喇那拉氏,“娘娘亦應多出來走動走動,奴婢聽太醫謂此對身子骨好,有強健體魄之效。”
“富察妹妹倒是懂得養生之道,這日後本宮也多出來走動走動,富察妹妹可是打算再走走,不若再陪本宮走一段,若是這身子不適,本宮也好派人送你回來。”烏喇那拉氏忽然綻放出一抹淡笑,這眉眼微彎,帶出幾縷清雅風韻,原本及人的壓迫感頓時消退了不少。
洛寧不知烏喇那拉氏找她究竟何事,但絕不可推脫,便恭敬的回道:“勞娘娘費心了,奴婢自然不敢硬撐,娘娘請。”
這路上,烏喇那拉氏有一句每一句與洛寧聊著,這話題便漸漸轉到今晨落花破敗之事,又問及昨夜洛寧請太醫之事,洛寧垂下眸緩聲道:“昨夜奴婢身子便有不爽利,起初以為只是沐浴時熱氣所致,不想越發不適,便差人請了太醫,這太醫亦謂奴婢只是氣血不通,開了藥給奴婢服用。今早奴婢被外頭喧譁吵醒,再後來就……”
“妹妹無須擔心,皇上也已下令徹查,究竟是何原因,到時候定有分曉,只是妹妹也要把這身子養好,將來才能為皇上開枝散葉。”
“娘娘……”聽到烏喇那拉氏的突如其來的話,洛寧臉色一紅,忙捏著帕子掩著面,似是害羞般嗔道,那紅粉緋緋竟讓她的臉色看上去紅潤如常,不過很快又消退了下去。
“富察妹妹得到聖眷,這未來的路子還長。”烏喇那拉氏別有深意的說道,隨後表情便恢復如常,“此次本宮自會協助皇上徹查,決不讓年妹妹與一眾姐妹受委屈。”
與烏喇那拉氏辭別後,洛寧回到自己的新居所,沒想到一進屋小春子便迎了上來,一臉惋惜的道:“主子,你可是回來了。”
“發生了何事?”洛寧莫名其妙,但很快她就明白了原因,小春子心裡懊惱的是她出外走動的時候,雍正曾經來過想要探望她的情況,但見她不在便匆匆離開回去處理公務去了。
雍正並沒有探望老貴人或者安貴人,但卻獨獨在安撫過年氏後來看她,這恩寵也算是無人可及。洛寧一邊聽著小春子捶胸頓足,一邊想著自己應該給什麼反應,在聽到小春子求自己不要老是跑出去的時候,洛寧只好反過來安撫小春子道:“日子還長,這機會總是有的。”
而且若是雍正在她屋子裡待一會兒,恐怕這後宮上下都知曉,若是隻是門前踟躕了一會兒,那麼……洛寧還是抱著僥倖心理,這日子本來就多生事端,她也不想過於遭人嫉恨,惹禍上身,畢竟這次的幕後真正的大老闆,雍正不知道能不能真的查出來。
如果不是昨夜她沐浴之前偶爾聽到這事,她也不會順水推舟的在沐浴房裡悶了自己好一會兒,悶了個氣血不通。那人既然敢這麼做,自然也是算好了自身吧?洛寧不怎麼確定,不過這次還算是好險,以後她可是得多多靠著讀心術,不然真是怎麼死都不知道。
還是等結果,兩耳不聞窗外事較好,這裝不知道比真不知道,要強多了。
只是這一查,竟是大半月過去,這日日讓人提醒吊膽,這外頭訊息不斷,年氏、老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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