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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差點氣得跳腳,只得問給洛寧診脈的太醫,“吉貴人的情況又如何?”
這太醫鬆開手,與正在為年氏診斷的太醫對視了一下,隨即開口問道:“吉貴人,是否感覺心口悶的慌?呼吸困難頭暈目眩?”
洛寧點了點頭,“我聞著外頭的氣味便越發頭暈,這氣味是不是有些古怪?”
太醫還沒回答,殿外的太監便通傳烏喇那拉氏、李氏、鈕鈷祿氏等妃嬪到來,一眾人進殿見年氏和洛寧正在被太醫診療,也快快的免了兩人的禮,烏喇那拉氏望著年氏的病容,擔憂道:“妹妹,本宮已經讓人通知了皇上,這外頭味道不大對,待太醫給你們診斷完後,你們都移到本宮那兒暫住,其餘的,便等皇上看過再做決斷。傳令下去,讓其餘未到的妃嬪不必前來,今日亦不必來本宮處請安。”
這般吩咐下來,能空出手的宮女太監都跑出去通知其餘的妃嬪,殿內的人走了一半。
“娘娘,這花為何突然敗落,又散發奇異的香氣,還讓這裡多人身體不適,這事絕對有蹊蹺,”李氏用帕子沿著摳鼻,柔聲道:“娘娘,這看起來更像是異象啊。”
懋嬪也認同道:“娘娘,這些日子一直流傳著貴妃娘娘這處的一些傳言,今日又出了這事,不免讓人……”
這話一出,殿內窸窸窣窣的響起了許多聲音。是啊,這陣子流言與眼見為實的事實,很難不讓人聯絡在一起,無論是風水不好,抑或是有人想要加害年氏,究竟是誰?如此這般膽大妄為?
“懋嬪,這話斷不可亂說,”見眾人都紛紛表示懷疑,鈕鈷祿氏趕緊開口阻止道,“這雖看起來極其容易誤會,但這花落究的箇中因由實在是有待考證。”
“負責的花匠何在?”烏喇那拉氏出聲詢問,但卻沒人能立即回答她,烏喇那拉氏的表情越發嚴肅,不怒自威。
眾人正說著,只見雍正大步流星的跨入殿門,竟然連通傳都免了,雍正一進殿門便看見眾人議論紛紛,臉色越發黑沉,他眼神冰冷的掃過眾人,“皇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眾人正要請安,卻忽然聽到低低如幽怨的聲音從年氏口中傳出,“皇上,奴婢讓人……福惠,福惠……”這話說得斷斷續續,但卻一下抓到重點。
雍正面色一緊,連忙揮手讓眾人不必請安,直接越過烏喇那拉氏上前安撫,順便吩咐蘇培盛去將福惠帶過來,雍正望著年氏一會兒,隨後勃然大怒道:“有沒有人能明確告訴朕這事究竟怎麼回事?把負責外院的宮女太監全部一個不漏的給朕捉起來,等審問過後再聽候發落。此事務必徹查。”
洛寧是當事人,被太醫治療過後也好上了許多,算是氣兒順了過來,雍正見她臉色漸漸有了起色,便開口詢問洛寧究竟發生了何事。洛寧自是一五一十的稟報,但她斟酌著沒有開口說那些個傳聞,這疑問還是留待雍正自己查證。
雍正握著年氏的手,看了了一眼面無血色的洛寧,又復開口道:“除了年貴妃,吉貴人,這裡其餘的妃嬪呢?有無身體不適?”
“皇上,安貴人以及老貴人都略有不適,據聞老貴人更為嚴重一些年齡,前陣子老貴人身子骨亦不好,今日又聞到了外頭的香氣,太醫剛剛稟告說她的症狀與年妹妹、吉貴人一樣,皇上,請讓年妹妹與其他的姐妹先轉移到我那處,再做打算,可好?”
雍正自然是同意烏喇那拉氏的安排的,並且下令帶眾妃嬪移出此地後便將此處封鎖,還下令將另外一處作為年氏臨時的寢宮,至於洛寧等人則先住在偏殿。
待將眾人安排妥當後,這大審查便開始了。
第22章 誰在幕後
搬到烏喇那拉氏那兒只是暫時的,待宮人將雍正指定給年氏的臨時住所安排妥當後,她們幾個病秧子便被抬至那處歇息,洛寧此時臉色也好了許多,到底是年輕,雖然這幾日病情有些反覆,清晨又吸入了那不明香氣,但在針灸又喝了藥後,洛寧雖然渾身還是軟軟的,卻也讓汀蘭將她扶至院子裡,幾縷清風拂面,這精神是越發爽利。
雍正依舊在年氏的寢宮待者未有離開,而烏喇那拉氏亦在裡頭陪著。洛寧坐在涼亭裡閉目養神、凝神靜氣,早晨因為頭暈眼花無法正常發揮出的讀心術正在漸漸回來,而且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這範圍好像還在增加,此刻,許多宮女太監的心聲正不斷朝著她湧過去。於是洛寧嘗試了一下將讀心術定位在一個人身上,先是離她最近的汀蘭,相當的成功,這之前她已經做到了,但當她將距離由近及遠後,她很快發現自己的能力好像還沒到達完全那種程度,這也讓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