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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舞。
注視你眼,
我無法移動,
關愛你心,
別絕非我願。
如果愛,
能從頭來過,
那該多好!
何況愛剛萌芽,
還未開始,
就已殞滅,
逝如流星,
敗若荒原。
風中頹廢,
沙下孤獨,
雨中寂滅,
死後重生。
烏托邦
我這死去的愛情算什麼?
像俺俺一息的狗在哀鳴,
像一杯苦水浸染我的身心。
那逝去的,死去的愛或日濃,
那枉然的,徒然的黯自憔傷。
我當思念是一葉扁舟,
遺憾或是另一種欣慰。
這死去的愛呵!
死去哪怕是一次重生,
重生的夢幻在淌——無望之期。
好!讓我接納烏托邦的空想,
哪怕怒髮衝冠以抒抱懷。
何日何期,我這絕望的心神得以死去?
那是重逢的下午,地面流光,
我站在月臺上手執一捧玫瑰花。
有一葉芹,彷彿楚樣的色彩,
無法挽回,不忍悄逝。
畫的意境呵,難以描摹她。
像是一束野百合香韻,
薰染著我,像落寞的狼!
一個羅曼蒂克病證的痴妄
那逝去的能否再還?
流動的可是濃烈的齜傷。
讓悔恨附著洋水,
朦朦氣化在天圈。
縱然滄海已成桑田,
心如既往,哪容變更?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2007年詩卷
致李劼
老子的放誕是灰暗的土,
莊子的漂逸是腐鏽的銅。
三百年狂狷呵比不上放逐的詩意,
五百年菁華呵比不上流亡的悲情。
華夏的國土出不了大聖神仙,
海外的遊子呵卻誕育著民族的精魂。
天神;你可曾悲憫這世道的倫喪?
地佛;你可曾哀嘆這人俗的不堪!
蘸幾滴酒吧!國人為你祝飲,
願您早日歸鄉,我們再來舉杯!
再見,坦洲
坦洲,我兩年零四個月的棲居所,
今日我將離開你,再也不會踏臨你的腹地。
你知道嗎?你是我社會生涯的第一站,
你讓我遇見了她,她成了我生命中抹不去的記憶。
你給我的戀愛太少了,她無聲無息地離去。
九個月後,我再也無法滯留在你這塊傷心地。
我要永別你了,坦洲,你的路巷我已走遍,
你的花園太過荒亂,網咖、書店,我已厭透。
我喝酒的朋友,歡地,隨風而逝,
最最重要,她的消失和永遠離去。
你說我還有什麼理由留在你的盤地?
你做得了主嗎?我要離去,你奈我怎樣?
永遠拋棄你,開始新的天地。
你對我太殘忍了,兩年零四個月,
我歷經慘淡,苦苦掙扎,一無所有。
別了,坦洲,永別,我們再不相見!
稀唱
在一個沒有愛情的年代,詩人們狂抒著愛情。
愛情萬歲!我不知道愛情的真諦,或者假域,
那一方淨土的迷惑仿似對我一個嬰兒的笑嘲。
我沒有愛情,甚至於沒有一絲的愛之愁緒。
所以我無理由地渲歌高唱——“愛情萬歲!”
無愛的歲月,縱情醉中揮灑,暢揚夢中呈現。
可她給我遺念,給我留見,給我絕難,美呵!
夏日,炎熱,黑色的夜,我坐在流泉送別秋琴。
晚風中那一紙別書,去日也快一年了吧?
如今,我又抵重臺,可無心再讀那捲惠特曼。
因為,時間的灰燼,絕望成了無限的美好。
我坐在陽臺,沐浴光灑,逐淨眾生,暖呵!
沒有人對不起我,只是我自己對不起我自己。
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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