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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老與他苦笑,“沒有你的幸運,你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而我,家破人亡。”
羅老驚於他所言的內容,秋老道:“你要曾看出皇后脈象不對?”
那頭何浩已經在為千惜號脈,羅老乍聽秋老提到千惜的脈象,“娘娘的脈象有些不同尋常,可一時半會兒的,我總是說不出哪裡不對,你,看出來了什麼?”
“不過都是因為這裡。”秋老指著腦袋如是說,“你發覺那不同尋常,該是皇后失明之後吧,而且時間越久,越發覺得不對勁。”
羅老細細一想,當真是如此,看向秋老,“莫不是娘娘當時撞到頭時,不僅使雙目失明,更有旁的不妥?”
“淤血於此不通,氣血不通,皇后如今頭暈的次數與日俱增,若是再晚上些時候,你們都等著給皇后收屍吧。”秋老與羅老說話也極不客氣。“頭部乃人之大忌,旁的地方若是傷著了無傷大雅,可頭部卻是關係著人的全身氣血執行,稍有不慎,卻是要人命的。皇后撞到頭能活著,失明已經是萬幸。”
這一點,羅老並非不清楚,可他並不曾看出千惜哪裡不妥,是以一直無從下手。羅老與明卓葳補禮,何浩已然號完了脈,與明卓葳見禮,“陛下,臣想皇上或可招集天下名醫齊聚,娘娘的脈象有些不同尋常,可臣學醫不精,卻是不知該如何下手。”
一句話,卻是印證了秋老之言。秋老倒是看了何浩一眼,他倒是沒想到何浩年紀輕輕的,卻是有些本事,竟然能看出千惜脈象不妥。
羅老號完了脈,卻是與何浩說了同樣的話,不同的是,“陛下,秋良既已有了醫治娘娘治法,為娘娘安危,還望陛下讓他為娘娘醫治。傷至頭部,非一般人敢醫,陛下憂心娘娘安危,切不可再拖延。”
羅大夫呢,不管是對明卓葳還是秋老都有所瞭解,明卓葳卻對秋老知曉得太少了,是以這事兒啊,明卓葳叫了他與何浩畫,他亦是清楚是怎麼的一回。可那該說的話,他是定然要說的。
康澤亦是巴巴地望著明卓葳,他或是恐懼或是無助,這會兒盯著明卓葳,只想著他能做決定。千惜喚了一聲陛下,張口道:“妾身相信秋老的,陛下且讓秋老一試吧。”
這樣的決定,千惜早已做出,只是明卓葳不服不願將千惜的性命隨意交到他信不過的人手上,這才一直沒有真正地答應。“妾身這條命是自己的,陛下且讓妾身自己做主。”
“你說錯了,你這條命,早已是我的了。”明卓葳霸道的宣告,千惜的命是他的,在他的手裡,該是他要她生,她便生;他要她死,她便死,任何人,任何人都不能將她從他的身邊奪走。
此時並不是與明卓葳爭論這些的時候,千惜心中一嘆,並不想道明卓葳這般霸道的性子。康澤已經急得上前了一步,“父皇,讓秋老一試吧,試了,才會有希望,孩兒並不希望娘有半點的差池。”
明卓葳同樣不想,可到如今,他卻已經不有選擇的餘地了,只要他還想讓千惜活著,就只能讓秋老動針。盯著秋老,明卓葳道:“我將皇后交給你,但若皇后有半點的差池,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的。”
張口的威脅,引得秋老一笑,“陛下啊,你可真是想多了,若是今日我要救的是陛下,我未必肯救,但皇后,我卻是會盡力為之。”
話說到了這麼個份兒上了,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決定也下了,秋老讓人拿了藥包上來,敷在千惜的眼睛上,隨後動針,那將近人頭那麼長的針啊,看得人心驚膽顫,何浩也是第一回見,那也是受驚不小。
“皇后,我要在你的腦袋上紮上十針,你且放鬆全身,不管有什麼樣的感覺,你都不要抵抗。”秋老拿了針擺開了,那十針長短不一,動那第一針,秋老與千惜細細地吩咐,千惜點點頭答應著。
秋老讓人為千惜鬆開了長髮,卸下千惜頭上的髮簪珠玉,這會兒取那擺開的針,就往那正中處下針,所有人的屏住了呼吸,這第一針至關重要,關乎秋老的成敗,千惜的性命。
看著那銀針漸漸沒入千惜的發項,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兒,秋老繼續拿針,依然落針小心。而外頭這會兒卻有人急急來報,顯然是出了大事兒了。
“快,快去稟告皇上,我有大事要報。”四十來歲的青年急忙忙地催促,守在門口的人認出了此人,“玉管家,卻是出了何事,今日有那醫術高明的大夫前來為皇后娘娘治眼,如今大夫正在裡頭施針,陛下吩咐了不許任何人打擾,如若驚了大夫,皇后娘娘性命堪憂。”
玉管家乍一聽也知事情輕重,可是,他這般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