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4/4 頁)
前的舊傷復發,令他一直高燒不退。每每灌下的湯藥都過不了牙關,就滲出嘴角。
大夫於是換了三副外用的藥劑,打算先去了炎症,但效果甚微。
雖是如此,宋朝皇帝依舊努力的將原先那些褐色的藥湯,一匙匙送入展昭口中。
終於,在連試了三天仍未能將湯藥灌入後,宋朝皇帝的眼中出現了慌亂。他緊鎖英眉,將手中的藥碗放下,復又端起。最後,神色複雜的望著病榻上的展昭,緩緩說道:『小苟子,出去守住房門……沒有朕的召喚,任何人不得入內。』
『奴才遵命!』
走出屋,將門緊閉,我輕輕靠在牆上。
喂藥的方法……確有這一種……即將要發生什麼,我是知道的。本不應該去看,卻禁不住捅破了那薄薄的窗欞紙……
帝王的手穿過青年的髮絲,將他的頭輕輕托起,頃身,覆蓋上了那無血色的唇。齒貝被溫柔的舌尖翹起,褐色的液體隨著青年無意識的嚶嚀灌入口中,吞下……一次……兩次……三次……
我喉中乾澀起來,手掌滲出密汗,一股異樣的哀愁堵在心中,久久出不了聲。
那一碗湯藥的劑量,卻似吻了一生之長。
宋朝皇帝再起身,眸子已深如潭淵。他憐惜的抹淨展昭嘴角的藥漬,將他安置好,自己轉身坐到桌前,端起涼茶一飲而盡。
過了許久,宋朝皇帝才回神喊道:『小苟子,隨朕到街上走走吧。』
直到那時我才明白,宋朝皇帝並非只是報恩之心,但宋朝皇帝卻仍未清楚自己有情愫之意。
接下的兩天,我照舊守在門外,卻再也未偷窺過屋中的光景。
不是乏了,而是光應付那些皇宮派來的密探,就足以讓我厭煩。雖然皇帝微服出巡在歷代都有,但守著客棧不出門的卻僅此一人吧。
龐家的探子來得最勤,許是生怕皇帝從宮外帶來比龐妃更得寵的佳人。而八賢王和包拯的忠君奏摺更是催命般如雪片飛來。
於是傳言四起。
仁宗皇帝留戀香閨,不愛江山愛美人。
在我看來,多少就是這樣吧……雖然,至今,我仍看不清他們之間究竟是緣還是孽……
記得磁碗墜地的聲音是那樣刺耳。
我衝入屋中,剛好見到兩張窘迫的面孔。
展昭醒了。
而且醒得突然,突然到宋朝皇帝還未及離開他的唇,還是說,宋朝皇帝是因為留戀那片薄唇而沒發現展昭的清醒?
我卻是不知道了。
只記得展昭扶在雙唇的手指有些顫抖,他眸中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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