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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一樣。大概是賽爾和他的人帶著那黑皮兒娘們路過這裡時把機器開啟嚕。保證後路安全,你知道的咯。”
弗萊厄蒂點點頭。一個意念陷阱。真聰明。不過這玩意兒夠好使嗎?真的有用嗎?遭惡咒的男孩不曉得怎麼回事兒好像已經走出了陷阱,是不是?
“不管那男孩看到了什麼,那些東西會轉變成我們所害怕的東里,”獺辛接著說道,“它作用於想象力。”
想象力。弗萊厄蒂扣住了這個關鍵字眼。“好極了。不管他們在下面看到了什麼,告訴他們,只要甭理睬就行了。”
他揮動手臂,示意手下人前進,聽了拉姆拉的話,他可算是鬆了一口氣。因為他們不得不推進追蹤,難道不是嗎?要是他們連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傢伙都阻止不了,賽爾(或是沃特·奧·迪姆,這傢伙就更糟糕)很可能會把他們一票人都殺了。而且,弗萊厄蒂真的非常害怕龍,這當然是另一碼事了;要是他老爹在他還是個孩子時沒給他講過龍吃人的故事就好了。
沒想到,他剛一揮手,獺辛就阻止了他。
“又怎麼了,拉姆拉?”弗萊厄蒂問。
“你沒有明白。你得把下面那些東西當真,因為他們真的可以殺死你。殺死我們所有人。”
“那麼,你看到了什麼?”這當口並沒有時間用來滿足好奇心,但是科納·弗萊厄蒂歷來的禍根就是總忍不住好奇心。
拉姆拉垂下了腦袋。“我不想說。那太糟了。問題在於,先生,如果我們不小心點,我們都會死在那下面。發生在你身上的景象可能會像老頭子中風、或是心臟病暴發,但不管怎麼說,你都會在下面看到那厄運。誰要是不相信想象力能殺人,誰就是大傻瓜。”
其餘的人現在都站在獺辛身後。他們看看拉姆拉,又看看霧氣沼沼的叢林空地。弗萊厄蒂可不喜歡他們現在的表情,一點兒都不喜歡。殺死一兩個意志薄弱的傢伙也許能重振士氣,可萬一拉姆拉說得都沒錯,殺雞儆猴又有什麼好處呢?挨千刀的老傢伙們,總是一邊走一邊扔下玩具!危險的玩具!這些鬼把戲讓別人的日子變得多複雜難搞啊!誰都逃不了!
“那麼我們該怎麼過去呢?”弗萊厄蒂氣急敗壞地喊起來,“既然有這玩意兒,那小鬼頭剛才是怎麼過去的呢?”
“不曉得那個傢伙怎麼搞的,”拉姆拉說,“但是我們只需要開槍打壞投影儀就行了。”
“什麼他媽的狗屁投影儀?”
拉姆拉朝下面指了指……也可能是指向走廊,如果那個醜八怪混蛋說的都屬實的話。他說:“在那兒。我知道你看不到,但你要相信我,它們就在那兒。兩邊都是。”
弗萊厄蒂眼睜睜地看著下面的狀況瞬息萬變,屬於傑克的霧濛濛的原始叢林已經轉變為一個黑漆漆的森林,就在他眼皮底下,難以置信,活脫脫就像是故事裡說的那樣“很久很久以前,人們住在黑漆漆的森林深處,根本沒有人住在別處,一條龍狂怒地衝過來……”
弗萊厄蒂不知道拉姆拉和其他人都看到了什麼,但是龍就在他眼前(甚至就在幾秒鐘之前,那還是名叫暴龍的恐龍),完全符合童話裡描述的“暴跳如雷”,在森林裡噴火,四顧尋找可以吞進肚子裡去的天主教小男孩。
“我什麼都沒看到!”他衝著拉姆拉狂叫,“我認為你他媽的就是瘋了。”
“我見過他們是怎麼關機器的。”拉姆拉平靜地說,“也記得住機器大致在什麼方位。要是你能讓我帶四個人手過去,讓他們朝兩邊牆上掃射一通,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關上機器。”
弗萊厄蒂完全可以這樣說:要是我去跟賽爾說我們把他的寶貝陷阱打了個稀巴爛,他到時候會怎麼說?嗯?還有沃特·奧·迪姆又會說啥?因為那東西永遠不可能修好的,就憑我們這些個只知道用兩根手指頭開槍別的啥也不會的傢伙怎麼可能修得好?
應該這樣說,但他沒說出口。因為眼下追上男孩要比老傢伙們的古董鬼把戲重要一千倍,就算是了不起的讓人目瞪口呆的意念陷阱也一樣。是賽爾把機關開啟的,不是嗎?大聲地承認吧!要是必須解釋這裡發生的事情,就讓賽爾去說吧!就讓他雙膝跪拜在老傢伙們面前一路嘚唄嘚唄直到他們聽煩了喝令他閉嘴!就在這時候,上帝惡咒過的拖著鼻涕的小鬼頭還在前頭牽著他們,而弗萊厄蒂(屬於他的幻象已經變為:破除陳規,因而飽受嘉獎)和他的手下卻止步不前、士氣大減。剛才明明已經看到了那男孩和那隻裹著狗皮的小朋友,如果有一個人能走好運擊中他們該多好啊!啊!一手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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