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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文和餘慶對瑞哥兒言聽計從,對於林俐的揭貼復仇法,大加讚賞。林俐把貼子的內容寫好後,又謄了一遍,分別交給馬餘二人。馬餘二人各揣一張寫有範香凝惡行的紙分別行動,一個去了常熟,一個去了太倉。
在這兩個地方,二人各找了一家印社,每人命印社老闆按著林俐寫的控訴內容,印五百張揭貼。印好後,二人帶著印好的貼子來到崑山,潛進了一家客棧。這家客棧是發財島的產業,從掌櫃到小二,到廚子,全是發財島的人。
到了夜半時分,萬籟俱寂,馬文和餘慶拿著揭貼,帶著客棧裡的幾個夥計悄悄地開了店門,先貼梅府,後到貼各街巷。頭天貼完了,第二天,馬文帶著二百張揭貼回了發財島,把這二百張揭貼交給幾名得力干將,讓他們分別去常熟、太倉、蘇州等地貼。
除了貼貼子,梅府外面,林俐在梅府外面安插了兩名眼線,隨時向駐守在客棧的餘慶彙報梅府動態,尤其是範香凝的動態,餘慶再用飛鴿傳書,向她彙報。
所以,她對幾日來的梅府動態瞭若指掌。顧家拒聘一個時辰後,林俐得到了這一訊息。很好,林俐暗暗點頭,就是要你倒黴,就是不讓你稱心如意!這還只是個開始!
崑山縣的縣令姓蔡,蔡縣令的夫人姓商,公母倆成親十多年了,楞是連根毛兒也沒生出來。蔡縣令很著急,很想再討房小妾,給自己生個一兒半女的。不幸的是,在這件事上,他完全作不了主。無它,只因他有個惹不起的老丈人。蔡縣令的老丈人是江蘇巡撫,整個江蘇省都歸他老丈人管。
對於生不出孩子一事,蔡夫人也很著急,她著急的表達方式不是給蔡縣信討小,而是去廟裡上香。每個的初八日,她定期去華藏寺上香祈福,祈求華藏寺裡的佛爺保佑自己儘早給蔡知縣生個孩子,也不求一定非是兒子,女兒也行,只要給她個孩子就行。
這一天,正是初八日,早上,吃過早飯,商氏帶著貼身侍女和一名車伕去華藏寺進香。結果,正午時分,車伕屁滾尿流地回來了,同時帶回一個噩耗和一封信。
噩耗是,商氏讓一夥蒙面大盜給劫走了。
信,則是劫持商氏的匪人寫給蔡知縣的。
乍一聽說商氏被匪人劫走了,蔡知縣兩眼一黑,好玄沒當場昏過去。不是因為擔心商氏安危,而是擔心他頭上的烏紗帽。要是商氏有個三長兩短,他頭上這頂烏紗帽可也就戴到頭兒了。
扶著前額晃了兩晃,跌坐在身後的太師椅上,蔡知縣閉著眼睛緩了一會兒。過了一會兒,熬過最初的心慌氣短,蔡知縣哆哆嗦嗦地撕開信封,讀了起來。
信的內容很簡單,大致有如下幾個意思:
第一,你的夫人讓我們請去小住幾日,過幾日再送回來。第二,把你夫人請走這件事,你跟你丈人說一聲,一定要說,不說不行。第三,三日後未牌時分,我們請你和你丈人去遊瘦西湖,必須去。若是不去,你夫人性命不保。第四,不要妄想捉拿我們,你們一採取行動,我們馬上就會知道,你夫人的性命也會馬上玩完兒。
看完信,蔡知縣的眉頭皺成了個大黑疙瘩。要是讓丈人知道商氏被劫了,還不得把他罵個狗血淋頭?可是不說又不行,不說,那夥匪人不定放出什麼歹毒手段來傷害商氏,如此,他怕不僅僅是捱罵這麼簡單了!
“你且退下吧。”蔡知縣心煩意亂地對車伕揮了揮手。
“是。”車伕轉身要走,卻又被蔡知縣叫住,“等等!記著!今天的事,不許再與第三人言說,別人要是問起夫人,就說夫人回孃家了。記住了嗎?”
“記住了,老爺。”
“下去吧。”
“是。”車伕驚魂未定地走了。
車伕走後,蔡知縣馬上修書一封,把車伕給他講的話,詳詳細細地複述了一遍。然後,他傳來一名衙役,讓衙役即刻動身,把這封書信送到蘇州裡的巡撫衙門去。
“一定要親手交給我的岳父。”蔡知縣叮囑道。
“小的明白。”
“去吧,快去快回。”
蔡知縣摸不清這夥匪人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他的丈人商巡撫和他一樣,也弄不明白。兩個人靜靜地等著三日後的到來。
在商氏被劫的第二天,範香凝也接到了一封信。
這封信,差點兒把她嚇死。
☆、第十個任務(7)
信是一個出去採買的婆子拿回來的。婆子去市場上買菜時,迎面來了個面目普通的少年,少年讓婆子把這封信交範香凝,又給了婆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