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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香凝癱坐在地上,哭得昏頭漲腦,家丁問她,她也不理,沒心情理。全完了,她一邊痛苦地哭泣,一邊心如刀絞地想,自己的後半輩子,兒子的婚事,梅家的聲譽,全都完了,她沒法活了!
幾個家丁不是傻子,見了主母的情形,又見蔡知縣報了名號,乖乖地束手而立。官家是好惹的?最終,蔡知縣和商巡撫安然離去。離去時,帶上了林俐和範香凝。
範香凝掙扎著,不肯走。林俐一個手刀砍在範香凝的後脖梗子上,把範香凝砍得兩眼一翻,昏了過去。然後,林俐讓梅府家丁把範香凝塞進來時所乘的轎子裡,由四個家丁抬去了縣衙。
林俐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會用手刀砍人了,以前只是在古裝電視劇上看過,覺得很好玩兒,沒想到有一天,她居然也會這招了。其實也不奇怪,發財島上的盜賊幾乎人人都會兩下子。普通盜賊尚且會兩下子,別說大當家的瑞哥兒了。
出了泰來客棧,蔡知縣和商巡撫帶著瑞哥兒和範香凝回到了崑山縣的縣衙。回到縣衙後,蔡知縣先回後宅換官服,換好官服,他和商巡撫一起回到前堂升堂問案。商巡撫因為沒穿官服,再者他覺著這件案子早已問得一清二楚,根本不必他親自過問,是以,他只是坐在堂下旁聽。
蔡知縣端坐在書案之後,“啪”地一拍驚堂木,堂上的兩班衙役齊喊“威武”開堂。
林俐作為原告站在堂上,蔡知縣又是一拍驚堂木,“來呀,將被告範氏帶上堂來!”
“是!”一名衙役應了一聲走下堂去,將範香凝帶了上來。
“原告,你因何要告這婦人?”蔡知縣用手一指範氏。
“老爺,”林俐朝蔡知倒一拱手,“小人要告她謀人性命!”緊接著,林俐把在泰來客棧和範氏對質時說過的話,在崑山縣的公堂之上,又朗聲地說了一遍。
蔡知縣聽完林俐的控述,用手指著林俐問範香凝,“範氏,原告所說可是事實?”
範香凝死不認帳,“老爺明察,民婦根本不認識此人。這人假冒民婦失蹤的長子,給民婦寫了一封信,誘騙民婦去見他。他見了民婦,不知何故,一口咬定民婦當年殺害了民婦的長子。試想虎毒尚且不食子,民婦又怎麼殺害自己的親生骨肉!”
“大膽!”早在泰來客棧時,蔡知縣就被範香凝的狠毒與無恥氣個夠嗆。這回到了大堂之上,見範香凝明知道他和他老丈人聽見了她和瑞哥兒的對話,卻還敢厚著臉皮紅口白牙地扒瞎,簡直就是不把他和他老丈人放在眼裡。
他和他老丈是誰?是朝廷命官!藐視他和他老丈人就是藐視朝廷!一個小小婦道竟敢藐視朝廷,豈有此理!不給她點顏色瞧瞧,不知道朝廷命官的厲害!
想到這兒,蔡知縣厲聲喝道,“範氏!本官再問你一次,你招是不招!”
範香凝一咬牙,“民婦無話可招!”
“好,好!”蔡知縣氣得不住點頭,隨即一聲斷喝,“來人吶,與我夾起來!”
“是!”堂上的衙役一聽,連忙去堂下抬上夾棍,咣啷一聲扔在範香凝面前。兩名衙役把範香凝的雙腿插*進夾棍裡,套上粗麻繩,兩邊各四人地扯住了,其中一人發出訊號,四人隨即齊齊發力,全力一拉,範香凝登時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
連夾三次後,蔡知縣叫停,又問,“範氏,你招是不招?”
範香凝疼得恨不能立時死了,臉上全是疼出來的冷汗。雙手撐在地上,她顫微微地一搖頭,“民婦無話可招。”
“好,好!”蔡知縣想不到範香凝還挺抗夾,“來人吶,與我使大棒著實敲!”他縣衙裡有的是折磨人的刑具,他倒要看看這毒婦能熬過幾個?
“是!”衙役又拿過一對成年男人手腕粗細的大棒來。取下夾棍,把範香凝背朝上的按倒在上,兩名衙役照著範香凝的屁股,你一棒我一棒地拍了下去。劈喳啪嚓這頓打,直把範香凝打得皮開肉綻,幾度昏死。
第三次被冷水潑醒後,蔡知縣又問,“範氏,你招是不招?”
到了這個時候,範香凝所有的心氣兒和意志,早已被大板子拍得一乾二淨,什麼尊嚴吶,驕傲啊,全沒了影兒。她這會兒就想誰能照她脖子來一刀,給她個痛快,太疼了,“招……我招。”
蔡知縣毫不憐憫地看著她,“這就對了,你若早些招了,方才又何須受那些苦楚?說吧,將你當年謀害梅紹安之事從實招來,若有半點隱瞞,定敲到你骨斷筋折!”
“是……”範香凝趴在地上,斷斷續續地將當年之事,從買瑞哥兒開始,到把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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