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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了路邊呼嘯的風聲裡,死在了靜謐的河水下。
所以現在無論是什麼人對他再有怎樣的說教,都改變不了眼前的事實了。而且現在救人遠遠要比教化更重要。l的期限就像是一個緊箍咒一樣戴在慕森的頭上,限期破案是遊戲規則。不管他對這個少年有多少憐憫。都不能冒險違背這個規則。因為違反了遊戲規則的代價,是有更多無辜的人會陷入到殺/戮和死亡之中。
隨著“哐啷”的一聲巨響,吳隊長他們破門而入。然而歌聲卻並沒有戛然而止。緊接著,慕森就看見三四個警員捂著嘴從房子裡衝了出來,然後就是哇哇的大吐。
看來。那房子裡的景象應該不是太好看。
慕森和莫子棽不在乎那些,他們也不可能因為一些殘肢斷臂或者腐爛的貓狗屍體而嘔吐。他們趕緊跑到了最前面,進了那個破土房。
這幾個曾經農民休息用的土房,現在看來既像酷刑室,又像屠宰場。在左邊的一個角落裡,堆積著好幾具流浪貓狗的屍體,不過看起來並不像是死了很久的樣子。這些應該都是安洋最近的“傑作”。
在裡面那間屋子有層塑膠布做隔斷,裡面好像還有兩張簡易的“床”,雖然看不清床上躺的什麼人,但是那流了一地的腸子卻讓人觸目驚心。
正中間,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年正一邊打磨著一把鐮刀,一邊輕聲低哼著《夜來香》。他就好像沒有看見衝進來的警察們,仍然自顧自的忙著手裡的工作。
地面上,因為是土壤,所有血液都滲到土裡了。現在看起來,那一大片一大片的黑紅色土地,應該是吸收了不少人的血液。
安洋的背後,正懸吊著一個女人。恐怕這才是讓那些警察們吐出來的根本原因。
女人赤/裸著身體,渾身都是血汙,她的臉上被塗滿了牛奶和蜂蜜,招來了無數的蒼蠅和蠕蟲、蛆蟲,她必定是能清醒的感受到自己的臉被蛆蟲蠶食的感覺。只不過因為舌/頭被拉出來打穿了,上面還吊著不知道什麼金屬東西,她叫不出口,也喊不出聲音。口水和血液混合著垂在胸/前,就這樣求死不能的仰著頭忍受著殘忍的酷刑。
她仰著頭,並不是因為“寧死不屈”的倔強,而是因為她沒有辦法低下頭。
在她的脖子上,還有一個“精緻”的刑具。那是一柄尖銳的雙頭叉和一根皮帶。皮帶束在她的脖子上,綁住叉子,使叉子一頭頂住下巴,一頭撐在胸骨上。這樣一來,她就只能這樣仰著頭被懸吊著,不能入睡,也不能低頭,否則一旦腦袋往下垂,尖銳的叉子就會刺穿她的下巴和胸骨。(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十一章 認罪
看著眼前這樣慘不忍睹的場面,慕森也是可以理解了之前進來的警員為什麼衝出去吐了起來。
不像吳隊長一樣持槍戒備的盯著安洋,慕森而是轉過頭對莫子棽問了句:“還活的了嗎?”說話的時候,慕森用眼神指了下被吊著的那個女人。
莫子棽微微搖了搖頭回道:“那滿滿一層蟲子的下面,必定已經露出了白骨。眼睛鼻子估計已經保不住了,就算救得活,臉也沒了。”
慕森還沒說話,一直低頭忙活自己事兒的安洋卻慢悠悠的開口了。他的聲音冰冷麻木,雖然沒有憤怒和暴躁,但是那聲音卻是絕對的無情。只聽他說道:“這樣的女人,本來就沒有臉,要臉還有什麼用?”
“你是安洋。”慕森問。
“都找到這裡了,還問那些沒用的幹什麼?”安洋依舊連頭都不抬。
吳隊長這時候控制不住了,他舉著槍往前走了兩步厲聲說道:“你現在趕緊把手裡的兇器放下!我們要過去救人!”
安洋依舊自顧自的忙碌著,擦完了刀具擦鋤頭,好像每一樣東西都是一件心愛的藝術品一樣,仔細的擦拭著。直到吳隊長的忍耐程度要到達極限的時候,他才說了句:“這兩個人都是必死無疑了,你們還想救誰?”
“畜/生!你竟然真的殺了你的父親和繼母?!”吳隊長憤怒的罵道。
安洋第一次抬起了頭,眼神沒什麼焦距的看著遠方。好像是考慮了一下,這才回道:“估計還沒死透,不過也快了。”
“你個天殺的。弒殺雙親,你還是不是個人?!”吳隊長因為憤怒,這時候兩眼通紅,用槍指著安洋,情緒格外激動。
“雙親?這個女人從我還小的時候就開始侮/辱我,我所經歷的東西,說出來能噁心死你!也不是多麼恐怖。只是你們的道德觀無法接受吧。”安洋泰然自若的坐在那裡,與吳隊長對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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