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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正因為這些條件,這裡變成了虐殺的最好地點。沒有人會在意荒地中間的三間破土房裡有沒有什麼施虐的器具,也沒有人會聽到貓狗的慘叫和人類的呼救。這裡是個絕佳的殺人地點,慕森越來越肯定,自己沒有猜錯。安洋他們就在這裡。
圍在荒地周圍,吳隊長看了看周圍的地勢然後對慕森說道:“這地方實在是太開闊、太難走了,那小子要是打算跑的話,估計除了打死他,沒有別的辦法了。可是裡面還有人質在,我們是不是先談判試試?”
“和一個神經病你準備談什麼?人質現在十有**是半死不活的了。兩天的時間,安洋的精神和心理都開始疲憊怠倦了,這是個好機會。讓你的人圍住土房,不能給他逃跑的機會。然後一二三就衝進去,乾脆利落。這不是刑偵電視劇,他走到了這一步,就沒打算活。已經沒有什麼談判的餘地了,不要浪費時間了。”慕森說。
吳隊長嘆了口氣,只好點點頭按照慕森說的做。上面催這個案子催的緊,明令不惜一切代價破案,如果這個喪盡天良的小子想拒捕,就地槍決。
對於這個年輕的生命,吳隊長是覺得惋惜的。可是當想起安洋所做過的那些殘忍至極、令人髮指的事情之後,他還是遵守了自己警察的職責,開始安排警員圍攻。(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十章 殘忍的歌聲
所有人全副武裝的從幾個方向開始逼近那三間土房。慕森和莫子棽在最前面緊跟著吳隊長。他們有些難以想象,這個經歷過地獄,然後變成了地獄一份子的少年,究竟現在是個什麼狀況。
難道他真的連自己的親生父親也殺了嗎?他真的能當著自己父親的面虐待折磨繼母嗎?
在漸漸靠近土房的過程中,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所有人驚訝的發現,他們竟然隱隱約約的聽見了歌聲。
是哼唱的歌聲,無力、悽婉,甚至能聽的出來歌者的麻木。
這應該……是安洋的聲音。
他竟然在唱歌?
慕森打了個手勢,讓所有人都停住了腳步。然後他側耳傾聽,那段耳熟能詳的老舊旋律。
“那南風吹來清涼……那夜鶯啼聲悽晿……月下的花兒都如夢,只有那夜來香……吐露著芬芳……”
莫子棽有些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低聲自語道:“是《夜來香》……”
“嗯……”慕森象徵性的回了一句。他知道,從安洋的嘴裡唱出這首歌很彆扭,或者說有些格格不入。且不說他這還不到二十歲的年紀不太可能會喜歡那麼老舊的歌曲,就說安洋這種人格扭曲、血腥暴力的傾向,就不像是會唱這種歌曲的樣子。
音樂是個很奇妙的東西。說它可以控制人的心靈真是一點都不為過。它可以掌握人類的情緒,心情。比如一個人在平靜的狀況下反覆迴圈的聽著一首悲傷的歌曲,那不久他的情緒也會變的毫無原因的悲傷。再比如,一個人在很失落、很痛苦的情況下,聽到歡快的歌曲會感到反感和厭惡,更別提讓他唱出來。更是不可能。
所以,在安洋現在這種完全處於血腥暴力的狀態下,他不應該能唱出《夜來香》這樣婉轉靜美的歌曲。
當然,能讓他處於平靜狀態的可能有幾個方面。一是,父親和繼母都已經死了,大仇得報。心靈歸於平靜。二是,他還正在折磨他們的過程當中,在極端的刺激中,尋找那種平靜悠揚。
就好像知名的犯罪電影角色漢尼拔,他就是一邊吃人一邊聽著肖邦、巴赫,那些高貴典雅的古典音樂。這是一種複雜的心理變化,憤怒和狂暴的極致,就有可能是完全平靜。
不過現在的情況聽起來,還很難想象是哪種可能性更大。因為他們所有人都沒有聽到慘叫或者求救聲。當然。如果這小子聰明一些的話,那就應該不讓被害人發出聲音。所以現在推斷人質是死是活還有些為時過早。
在空曠荒蕪的野地裡,隨著警方腳步的靠近,那一陣陣低啞的歌聲越來越清晰。
莫子棽作為心理學專家,他甚至都能聽出這首原本明快的歌曲中那種屬於歌者的悲傷和絕望。
莫子棽看了看慕森,是想問問他對眼前的情況有沒有什麼想法,要不要考慮下別的方案。
可是慕森卻搖搖頭,看似鐵石心腸的對吳隊長擺擺手。示意他開始行動。
其實莫子棽是瞭解慕森的心理的,他並不是不願意救這個年輕人。而是現在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比抓住他更有用。也許對於安洋來說,自己早就已經在十幾歲的時候就死了。死在了繼母的猥/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