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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潘肖不知道,許諾沒什麼傲骨,她只是個骨子裡很保守的姑娘,有自己的底線,愛鑽牛角尖,許諾現在之所以敢跟他硬氣,只不過是還沒從自己連累了吳寶倉的自責中解脫出來而已。
“無恥!你不是人!潘肖你不是人!”許諾到底不是土生土長的東北農村人,追溯到她的上一世,她也是個有文化的人,翻來覆去的,就那麼一兩句,潘肖聽著聽著,反倒不生氣了。
但他還掐著許諾的脖子,一手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一手扯開許諾的褲子,下流的摸著許諾的下身:“無恥?我就讓你看看什麼事真的無恥!”
說完一挺而入。
那就像是無休止的折磨,許諾的痛苦卻成了潘肖的暢快,就像是多日來的困擾和憋屈,隨著身體的發洩也宣洩出去了一樣,當許諾被潘肖弄得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軟趴趴的趴在炕上的時候,潘肖暢快的洩了。
之後的日子,對於許諾來說猶如地獄,讓她不敢再跟潘肖犯倔,可是潘肖卻好像愛上了這種事,每每回家,必然又要壓在許諾的身上做上幾回,竟比以前做的還要頻繁。
許諾人也越發的消瘦下來。
潘肖以為逍遙的日子能繼續下去,接二連三的賣了幾批大煙之後,交給李玉的錢卻越來越少了。
對李玉的喜歡和所有的美好期盼,好像隨著李玉不能唸書而消散,雖說還喜歡著李玉的好相貌,可潘肖再也沒了從前的盲目,他開始覺得李玉要錢要的太狠,不贊同李玉總想著跟著他混牌場。
女人,當然就得賢惠一些,牌場那種地方大老爺們多不說,且大多數都光著膀子說著難聽的粗話,好女人誰愛往那湊?可是李玉就是喜歡,這一點讓潘肖很膈應。
然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往家裡跑得越來越勤,有時候甚至不出現,就跟個膽小鬼似的,躲在暗處看著許諾。
他看她幹活,看她跟別人說話,看她發呆,很多時候,潘肖對許諾一天要做的事感到不屑。
怎麼能不屑呢?種地那麼幸苦,時間又長,哪像他?現在賺的盆滿缽滿,兜裡揣著,家裡還藏著的滿滿當當的五千多塊呢!
然後這一天,潘肖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麼風,把錢全都拿出來交給了許諾,瞧著許諾黝黑的臉,非常嫌棄:“這錢你收著!也買點好的吃吧,不然讓別人瞧見了你這幅鬼樣子,還以為老子苛待你呢!”
不敢再跟潘肖發倔的許諾收好了錢,鄭重地藏了起來,卻仍覺得莫名其妙。
潘肖看著許諾把錢藏起來,心裡別提多得意了,看看,看看!他也不是總花她的錢!他是有些對不起她的,那大不了,以後他就掙更多的錢給她唄!
潘肖很高興很得意,然而潘肖的洋洋得意沒有太久,他被抓了!
在他李玉的家裡,被公安壓在地上的時候,潘肖雙眼赤紅,狼狽的抬起頭看著李玉。
他看見李玉在笑,仍舊很甜很美,此刻雙眼卻像是淬了毒似的,她指著他,擲地有聲:“就是他!他親口跟我說的,他種了大煙,掙了不少!”
而所有的公安在聽見那句‘掙了不少’之後,雙眸一亮。
他們拽著潘肖上了警車呼嘯而過,向大郭屯駛去。
當公安踹門而入時,著實嚇了許諾一跳,而當她看見潘肖被銬著手銬帶進來之後,臉色更白了。
一名公安看見許諾之後,厲聲喝問:“你就是許諾?!”
“我,我是。”許諾的回答顯得很拘謹。
那名看上去年紀最大的公安緊接著指著潘瀟問:“他,你認不認得。”
許諾看了潘肖一眼:“認,認得。”潘肖抬起頭跟她擠眉弄眼,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顯然來這裡之前已經被人打過了。
嚴刑逼供?為什麼?許諾暗暗琢磨。
“你們倆是什麼關係?”那名老警員又問。
“當然是男女朋友關係!”潘肖搶先打下來,被李玉出賣令潘肖猶如當頭棒喝,再也信不過女人了,他是真怕許諾亂說,更後悔把錢交給了許諾!
這要是許諾把錢都拿出來,人贓並獲,他再狡辯都沒有用!
老公安看著好脾氣,卻是面慈心狠,回頭給了潘肖肚子一拳,罵道:“老實點!沒問你!”
打完人,老公安又看著許諾,又問了一遍:“你們倆是什麼關係?”
“搭,搭夥過日子……”
老公安顯得很不耐煩,迫不及待的問:“那這名嫌犯最近幹了什麼你知不知道?他可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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