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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暈了他,他照樣也得走!
胳膊永遠是擰不過大腿的。
潘肖最近很為難,自從李玉知道了自己和許諾的事之後,經常要他和許諾分開,面對李玉的要求,他能說不嗎?
想起許諾黑瘦的臉和最近作死的行為,潘肖突然覺得自己,沒什麼理由說不。
如果以前和許諾在一起,是因為沒有女人會跟著他,而許諾又長的過去,那麼現在這些他完全都有了更好的。
是的,更好的,李玉比許諾不知道好上多少倍,李玉溫柔善良體貼漂亮,許諾黑瘦倔強庸俗,高下立見不是嗎?
“再等等吧,她畢竟跟我那麼長時間,就算我要說分開,也得給她點時間適應是不是?”
可是最後,潘肖也還是不想放過許諾。
不知道為什麼,每當想到要放了許諾,潘肖的心裡都格外的不舒服,難道因為許諾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是的,一定是這樣了!不然,他怎麼會放不開那麼個醜八怪?
然而糾結的潘肖沒有注意到李玉譏諷的表情,李玉這個姑娘,由始自終都不是那麼十分單純的,她做什麼都有著目的性,哪怕她現在也只有十五歲,是那麼的不成熟,可本性就是本性,不會有年齡的區別。
就像潘肖的狠,李玉也一樣,不過,她則是自私。
潘肖的話是拖延,李玉怎麼會聽不出來呢?她只是假裝不懂而已,抱著潘肖的胳膊,李玉整個人都貼在潘肖的身上,臉色晦暗,聲音卻甜美可人:“那就再等等,左右,我是要和你在一起一輩子的,不是圖一時,我等得起。”
潘肖沒看到李玉的表情,所以他很感動,又抱緊了李玉,李玉嫌棄的皺了皺鼻子,但她表現的很好,沒讓潘肖看出來,而是甜甜的,像是關心一樣的問:“對了,你最近可給了我不少的錢,在牌場上贏了不少吧?”
牌場,顧名思義,就是玩牌的地方,一般都是個人家,當然,潘肖去的地方,一定是賭的特別大的地方,李玉現在已經被學校開除了,在裝模作樣,也變不回去以前的那個三好學生了,起初,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也跟著潘肖去過幾次,當然,她過的那幾次,潘肖一次都沒贏過錢,打那之後,潘肖就再也不帶她出去了。
潘肖摟著李玉,想也不想的回答:“那哪是贏的錢?我這錢來的可不容易,是我冒險掙的。”說著,他挑起李玉的下顎,賤次次的對她說:“所以我給你花,這恩情,你得記著,千萬別再做那種事,不然,我可是會要你十倍百倍的還回來的。”
“怎麼會?”李玉的雙眸閃亮亮的:“只要你和那個女人斷了,那種事怎麼可能再發生呢?我喜歡你啊潘肖……”
李玉鼻子裡,全是潘肖身上的味道,潘肖常年混跡牌場,身上總是有一股子難聞的餿味,這令愛乾淨的李玉很難以接受。
以前喜歡他的時候不怎麼覺得,現在卻無法忍受了。
不過,好在也不容忍多久了。
第14章 請重看
潘肖的心裡其實是掙扎的,他覺得自己明明喜歡的是李玉,可為什麼每當李玉提起讓她跟許諾斷了,他的心裡就百般不願意呢?
雖說到不至於為此遷怒李玉,跟她發火,但多多少少是有些不悅的,但因為情在濃時,潘肖有在多的不悅也都忍了下來。
晚上,潘肖回了家,許諾早已經吃完了飯,正在燈下補衣服,黝黑的臉消瘦的臉頰,看上去又瘦又小的難看極了,潘肖看了一眼就嫌棄的收回了視線,卻又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破了一個洞,便把衣服扒了下來扔在許諾的面前:“給我補補。”
許諾把他的衣服拿開,扔到一邊,潘肖的火氣噌的一下子就上來了,他爬上炕,一把扯過許諾,把她手上的東西都搶過來扔到地上,把許諾按在炕上,咬牙切齒:“慣得你是不是?!打諒著老子這幾天心情好,就不怕熟皮子!?”
被掐著脖子按在炕上,許諾當然得掙扎,對潘肖又是抓又是撓的,嘴裡還罵道:“你放開我!畜生!”
“畜生?媽了個逼的!老子就是畜生了!那你是什麼?被畜生cao過的女人?”潘肖怒極反笑,肆意羞辱許諾,這些日子擰巴的許諾讓他看見了最真實的許諾。
不是唯唯諾諾的那個許諾,多了幾分骨氣,這讓潘肖不得不得起了征服的心思,雖說之前許諾也擰巴,卻沒現在這樣倔,有空閒時,他會想,怎麼打斷這個女人的硬骨頭,漸漸的,想起許諾的時間竟然比想起李玉還多,跟李玉在一起也時常的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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