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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後來此寶為叛徒鄭元規逃走之時一起盜出,只因此物只為渡劫之用,未曾練得心靈相合,故此陷空老祖也未能收回,便就落入鄭元規手中。
鄭元規此番有恃無恐,大部分原因就是依仗此寶。此刻見敵人實在厲害,自己恐怕殺之不死,便想先行取寶逃走,日後等寶物練好再行報復。
主意拿定,鄭元規從懷中取出一團黃色的物什,向天一拋,原本看去只有拳頭大小的一團東西,轉眼迎風一長,已有十丈方圓,好似一個反扣的大碗一般,將鄭元規連同他身後一片空地都自罩住。
見地母帳業已佈下,鄭元規也不管眼前對敵之人,自顧自的轉身去破那前人遺留在法寶外的禁制,一時間又是金霞亂眼,雷聲陣陣。
季博見那鄭元規放出一個護身法寶罩住十丈方圓後,居然徑自去取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頓時氣憤已極。此時鄭元規的金精神臂也已收回,便將玄牝珠所化大手向那無什光華的黃色大罩子抓去。
本以為就算不能一把將敵人的護身寶物破了,至少也是能夠有所震動,誰想,大手抓過居然是抓之不破,就連一絲漣漪都未曾激起。
一時間起了性子,居然抓不破,那就把它提起來。哪料這次更早,一把抓去好似抓的便是這個這塊土地山脈一樣,不僅不動,更有一股絕大的反擊之力湧來。
第八章 青木神光
這地母帳原乃是地脈元氣凝練,只要一經落地,即便生根一般與大地之氣連線,所以季博妄圖拔起的實際上不止是這個地母帳,還有連同方圓百里之內的群山峰巒大地之力。
大自然如此奇博之力,又豈會是這麼輕易就被扯動的,而且力量相互激生之下,自然是用的力氣越大,反震之力越大。
若不是季博見機得快,光這一下子就為大地之力所震,必定受傷不輕。即便現在這樣,也是周身氣血上湧,被震得激盪起伏,兀自調息了好一番,才自平靜下來。
鄭元規偷閒之際,見此情景,大聲譏諷道:“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驚人的本領呢,居然連我這小小的地母帳也動不了分毫。”話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此番言語直將季博氣得是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剛剛平靜下去的氣血又湧上頭來。兀自咬牙切齒,恨不得將自拖出來錯骨揚灰方才甘心。
鄭元規見對方被自己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不禁又是一番冷嘲熱諷,說他不過爾爾,小小年紀恐怕還在吃奶呢,還不回家找媽媽去等等言語。
聞言,季博已是怒極,心頭反而倒冷靜下來,只是看著鄭元規連連冷笑幾聲,就連原本伸出去想要有所動作的雙手也自攏回,徑自走到一旁坐下。
鄭元規罵得興起,語言是越發的猥瑣,難以入耳,但是再看那來人,卻不再生氣,好似置若罔聞,最後居然走到一邊閉目靜坐。心中甚是不解,雖然知道敵人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定然有所動作,但是仗著這地母帳的護持,渾然不放在心上。只是一味的狂罵亂噪後,沒有人反應,不禁也自覺無趣,便漸漸的住了口,專心一意的破禁準備取寶。
不過鄭元規心急取寶,見已經運法幾天也無甚太大收穫,雖然明知,只要繼續下去,幾個月後定然能夠成功,但此刻強敵一旁虎視眈眈。雖然不是怕他,但為了以防萬一,再生枝節,決意不惜耗費元氣,用出傳自陷空老祖的癸巳本命神光強破禁制。
就見他雙手一搓,一蓬薄薄的黑光罩在了地上那層耀起的金霞之上,微微接觸,就見滋滋之聲不絕於耳,好似水火相遇一般,騰起漫天的水霧。這兩一相交,黑光瞬間即便少去小半,看得鄭元規是心疼不已,不過還好癸巳本命神光顯然也是頗為厲害,地面那層金霞居然就剩淡淡的一些霞影了。心想,反正事已至此,乾脆就再捨得些元氣,一舉就將禁制破去,大不了回去再花些苦功補回來。雖然已是如此相法,但見自己所練的癸巳本命神光又自少去了一些,說不心疼那是假的,一來只是寶物吸引,二來也就是硬撐而已。
不想那剩下的淡淡金色煙嵐甚是頑強,又自耗費了鄭元規小半癸巳本命神光,方才破去。不過禁制一破,他立刻也就顧不得心疼了,趕忙將地面挖掘開來,沒有多深便看見一個三尺多長,兩尺寬的石匣,外有符咒禁錮。
知道便是此物無疑,略運玄功,張口噴出一道紫光,石匣立開。一看內中寶物,正好是三口寶劍和一個符咒密封的古玉瓶。劍上寶光騰騰,玉瓶高才五寸,除形制古雅,玉色溫潤外,並無奇處。
此劍乃三陽一氣劍,鄭元規先取了一口在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