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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間景象,恐非隆冬之季,所能展露地吧。哈哈…”說著大笑起來。
綠衣童子似乎也醒悟到此理,“呵呵…”略帶自嘲地笑笑,也不在意。
見及二人對這洞外的凡俗之人所作地詩詞歌賦探討起來,還似乎頗有興致的模樣,剩下的那位身穿紅衣,膚色也紅的童子,忍不住輕輕皺了皺眉,雖然還未曾有任何不悅之色顯露出來,卻是有了一絲絲的按耐不住。
綠衣童子本就注意著另外二人的神情,此刻自然也未曾遺漏了紅小子那一絲的動靜,表面依舊不動聲色。笑了兩聲,忙一岔話題,“神君,此刻時辰已經不早了,還是先辦完正事後,再繼續遊覽吧,否則在這樣下去,恐怕尚天王得要怪咱們辦事不力咯。”說至最後,對著紅小子,和煦的點頭笑笑。
被稱為尚天王的紅小子,正是五鬼天王尚和陽,見及此番調侃,也不動怒,“哪裡。哪裡,老祖說笑了。有神君和你二位在此,此事定成,也不急於一時半會。”赫然聽其言語,自可知曉,另外二人,那少年便是血神君,童子就是綠袍老祖。
血神君聽及綠袍老祖那番言語後,就已明瞭,此時再聽尚和陽這番雖然是謙遜,實則催促的話語,自然不便再觀賞這四周碑文篆刻。“尚天王謬讚了,咱們這就動身進去吧。”話未說完,已然帶頭先自邁進三遊洞中。
此際的三遊洞雖稱不上是多麼的幽深昏暗,但畢竟已是冬日裡,光照並不算得強烈,況且現在又是入暮光景,日光照頭,多有不及。不過血神君三人也非凡俗,虛室生明,雖然是練氣有成之境,但凡修煉之人,又有哪個不是練氣有成之輩,三人自然也不例外。
穿過外洞,直至內間石室,三人也不多看,徑自向洞內盡頭處的一面石壁走去。在一般人眼裡,內室盡頭,就是一塊極其普通的石壁,上面甚至也雕刻了許多的詩詞錦居。不過在血神君三人眼中,可就不是這般的模樣,那石壁之處,金霞層層,華光陣陣,更是隱隱可見金霞之後,似乎還有一間石室的模樣。
血神君三人相互對望一眼,看來是找對地方了。只是不禁有些奇怪,照理說,三人行跡如此明顯,以俠僧軼凡的法力,不會不知,只是為何還不見出來應敵,莫非不在洞中。一念至此,尚和陽首先按耐不住,畢竟此事最終還是與他自身的利益,最有關聯。
伸手一抬,一柄五個骷髏攢在一起做成的五老錘,不知從何處變了出來,握於手中。迎風一晃,錘上五個惡鬼立即飛起,帶著一大叢魔火黑煙,就向那石壁金霞飛撲過去。滾滾煙光之中,簇擁著五個大如車輪的猙獰惡鬼頭顱,各噴一股慘綠煙氣。
瞬息之間,只見那五股綠煙彌羅方圓,在陣陣黑光魔火之中,向那層層金霞湧去。兩廂接觸,一時間,只聽得“吱吱”之音不絕,好似那冰火交沸蒸騰的響聲。五個惡鬼放出綠煙後,更是緊接著撕咬上去,“嘎…吱…嘎…”那尖銳刺耳的聲音,一聲聲的逼入心坎,好似那玻璃摩擦的怪音,一種酸到了極點的感覺,一種羽毛在心中輕拂,無法抓撓的感覺,令人忍不住地抓狂。原本光豔的金霞,此刻已然在五個惡鬼的嘶咬中漸漸的黯淡了下來。
綠袍老祖還是初次見到尚和陽施展這五鬼鎖心錘,不禁讚歎道:“尚天王這寶錘之威,果然不凡,便是這佛門小須彌法禁也難以阻擋。”
尚和陽聞言,心中雖然自得,但還是頗為謙遜的答道:“老祖謬讚了,謬讚了,哈哈…”片刻,止住笑聲,有些狐疑的問道:“我等如此肆無忌憚的在此,為何還不見那俠僧軼凡出來。莫不是不在洞中,又或是看見我等三人不是其所能匹敵,見勢不妙,先行逃遁。哈哈…”雖然笑意盈盈,但是眉間還是忍不住地輕輕皺了起來。
這也是綠袍老祖和血神君二人心中疑惑。
莫不是俠僧軼凡真個不在洞中,其實這個想法早在半山之際,綠袍老祖便隱隱有了這個不太好的預感。要知道正道中人,素來視邪魔外道為死敵,平時遇上尚且不可能和和氣氣,更何況此時及至他家門口放肆,斷無不現身的道理。
就算不予對敵,最起碼也會問明理由,即便真個有自知之明,知曉不敵,暗中遁去的話,也可能逃過三人感應。
第五章 俠僧軼凡
御使白骨鎖心錘,就在即將攻破三遊後洞石壁上的小時,突然間整個石室大放光明,金光匝地,明亮如晝。
“阿彌陀佛”一聲佛號,直似龍嘯虎吼,震得四野山洞,也是一陣禁受不住
金光斂處,現出一個身材魁梧,滿面紅光的中年和尚,兩手合十,雙眼微閉的立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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