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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一驚道:“何壯才多大,他能比陳團長經歷的事情還多?”
馬天行道:“真人不露相,反正這個人很難接觸,我和他處了4年,加起來還沒說到十句話。”
我道:“確實,他好像有點內向過分了,是不是自閉症啊?”
馬天行道:“不知道,咱們還是別在背後議論人家了,這樣不道德,睡覺吧。”
疑雲重重
這一夜我久久不能入睡,始終在想這個世上究竟有多少傳說是脫胎於現實?也不知道幾點鐘睡著了,反正第二天早上起來頭有點昏昏沉沉的,吃早飯的時候陳團長道:“把今天的任務佈置一下,大壯、小馬你們兩個負責安保工作,小羅負責實地資料整理,我負責你們三個人的管理。”
當然陳團長最後一句是開玩笑,我這個人很幸運,總是能遇到一個好領導,從以後經歷的種種事件來看,陳團長無愧於一個好領導的稱謂,無論對下屬還是國家,都做到了善其事、盡其責。
吃過飯我們上了車子,大隊也把昨天帶去保管的東西給我們送了過來,關上車門陳團長開啟包袱,裡面稀奇古怪的什麼東西都有,我認識的有:報話機、粗鐵棍、小衛星、定位儀……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事物應有盡有,最後裡面居然還有一壺羽箭,我好奇之下伸手就要去拿,道:“怎麼連這玩意兒都有?”
陳團長道:“別動,這可是有劇毒,沒解藥的。”
我道:“您還用這個,準確率高嗎?”
陳團長呵呵笑道:“這可不是我用的,我只能用技術含量不高的東西。”
我立刻就明白了這壺箭的主人是誰,也就不再多問了。
當我再看見那片浩渺無際的江面,一陣驚心動魄的畏懼又充滿了胸膛,是啊,一個多星期前,我最敬愛的老師犧牲在了這裡,而兇手是一個不明生物,這一切都讓我覺得好像是夢,十分不真實。
下了車子,馬天行開啟那個特殊的鐵箱,裡面居然是一把分解開的狙擊槍,不過我不懂槍械,所以不知道是什麼型號的,何壯非常誇張地背起弓箭,然後從車頂隱秘的夾層裡取出一把刀來。
這把刀有50厘米左右,不算長也不算短,刀身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無非就是銅製的刀柄處好像刻著一些密宗文字,有些符籙的圖案,何壯用布將刀身裹纏好,插到了腰旁的鹿皮口袋裡,乍一看有點像古代武士。
這會兒工夫馬天行的槍也組裝好了,他用瞄準鏡向遠處望了望,然後背到了身上,陳團長試了試報話機的訊號,對我道:“你有問題嗎?”
我搖搖頭道:“既然來了就沒問題。”
陳團長嘉許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好樣的,我就說沒看錯你。”
何壯從車上又拖出一個不算大的小拖車,將所需物品全部放在車子上,我們就向岸邊走去,此時那破裂的江面經過長時間的冰凍又成了冰封千里的沃野,在陽光的反射下閃著詭秘的銀光,天地間的一切又是靜悄悄的毫無生氣。
陳團長拿出小方盒子,放到雪地裡固定好後用腳不停地踩其中的一個類似腳踏的東西,小方盒子上端開始一點點地升高,原來中間是一段鋼管,完全伸展的鋼管約有十幾米長,陳團長又從拖車上取下一個小電視螢幕,開啟後只見投射出大塊冰面的影片,原來鋼管的頂端是一個攝像頭,經過陳團長的除錯,不知攝像頭採取了何種調光手段,漸漸冰面開始顯示出非常明顯的字串,排列成正方形的字串,根據顯示器上的測算比例,約有8平方米,這是非常巨大的,總共由18個字元組成。陳團長又從資料夾裡取出那張衛星照片,經過仔細對比後陳團長道:“小羅,我看應該不差什麼吧?”說罷將圖片遞給我。
我看了看果然是分毫不差,便點了點頭,陳團長左右看了看道:“我本來還想讓你將附近的地形、地貌都記錄下來,可這裡什麼都沒有。”
確實,這裡是一片開闊的平原,以我們所在的位置,向西也就是往後走,向東也就是往江面上走,南北兩向都是空無一物的平原,確實沒有什麼好記錄的,要寫也就只能寫“平原”兩字。
陳團長道:“你們看出什麼問題來了沒有?小羅,你先說。”
我仔細看了看,卻並沒有看出任何問題,想了想又道:“團長,這好像沒有任何問題吧,冰面上的文字是古怪,但也就是僅此而已,其他的還能總結出來什麼?”
陳團長笑道:“記住,做我們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必須發現一切細節,如果沒有這點你就不是一個合格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