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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洗頭的道:‘是啊。’聲音也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我心裡稍微定了點,當時想:可能是個神經不正常的人。便又問:‘你為什麼要洗頭?’他道:‘髒了。’這第三句話,小羅你猜猜我可能要問他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我頭皮也有些開始發麻起來,不過當著領導的面也不好瞎說,便搖頭道:“猜不出來。”
陳團長笑道:“最後我用了老大勁兒才問出口來:‘你的頭呢?’那個洗頭的這次沒說話,左手伸出來,我一看頭在他手上抓著呢,我一點不騙你,當時就尿褲子了,魂飛魄散之下我轉身就跑,回頭卻撞到了一個人身上,他被我撞退了好幾步。我當時差點發狂,聽那人道:‘小陳,你鎮定點。’我這才看清楚原來是那個老同志。”
說到這裡陳團長深深吸了口氣道:“小羅,我的這個故事你信嗎?”
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陳團長,你們部門究竟是做什麼工作的?”
陳團長道:“你聽說過199研究院嗎?”
我搖了搖頭,陳團長道:“按道理說我們這個部門是不能隨便透露資訊的,但是今天我得到授權可以讓你有個大概的認識。簡單地說我們這個部門是政府成立的專門研究未知事物和神秘事件的一個調查組織,因為工作的關係,我們經常要接觸一些老百姓看來似乎是天方夜譚的事情,所以工作性質決定我們一定要管牢自己的嘴巴,你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我點頭道:“我相信你說的事情,畢竟我也算是開過一回眼界了。”
陳團長呵呵笑道:“小夥子,你這個充其量只能算是一次普通遭遇,這個世界上真正發現的物種佔不到總物種的三分之一,出什麼怪事都正常。”
我想了想道:“您讓我想想吧,我要和家人商量一下,畢竟這不是小事。”
陳團長點頭道:“這是應該的,但是小羅,你如果真的不想翟老師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那麼至少應該為他做點什麼。”
應該說陳團長的這句話徹底打動了我,讓我從此走上了這條充滿挑戰的生活道路。
陳團長戴好帽子道:“我很期待你的加入,小夥子,從你要替翟老師取回相機來看,是個很有勇氣的青年,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希望能有合作的機會。”
說罷他正要走,我趕緊問道:“陳團長,您能告訴我那個任務最後是怎麼完成的嗎?”
陳團長聽罷哈哈大笑,他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道:“這條訊息一定要保密,我們這裡有專職的驅鬼人員,也就是你們說的巫婆、神漢。”
我呆在那裡,半天做聲不得。
行動組成員
回去後我左思右想,權衡利弊,思想鬥爭了半天。不可否認對神秘事件任誰都有好奇探知的心理,但是親自進入到裡面和站在一旁看熱鬧是有本質區別的,好比說我們在黑龍江的遭遇,如果當時不是老翟而是我……
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不過轉念一想,老翟在工作中處處對我的維護、關愛,如果他是個比較懶惰的領導,去拍照片的任務完全可能吩咐我們去做,那麼現在在水怪肚子裡的就不會是他了,難道這一切對他公平嗎?
想到這裡我頓時心痛起來:“我一定要將這次事件調查清楚,也要殺了水怪替老翟報仇。”
後來回想起這段思想鬥爭,真是覺得好笑,畢竟人只能和人鬥,若與天鬥,自取滅亡而已,大千世界的種種,人類不過是參與其中罷了,想得太多則是妄想,我們有句話叫: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怪獸乎?何況老天爺乎?
這不是開玩笑說的話,當我們以種種手段侵入了本來不屬於我們的領域,那些原本的土著生物肯定會盡全力反擊,有我們擺得平的,但是最終我們也將會碰到自己擺不平的,這就是生存規則。如果無休止地破壞這一規則,那麼肯定會受到最終的懲罰。
扯遠了,當我最終把這件事情想明白後天也亮了,我回到單位按陳團長給的號碼打了過去,因為我們的通訊方式都是內部網路,家庭、個人用的電話是打不進去的,陳團長得到我的答覆非常高興,他道:“小羅,我代表組織感謝你這次幫助,當然也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做好一切防範措施,畢竟誰都寶貝自己這條命。”
有他這句話我稍微安了心,下午來了一輛車子將我接到了陳團長那裡。這是三環外一座普通的老式二層小樓,沒有什麼特別的,青灰色的樓體外佈滿了爬山虎,大門口掛著一個牌子:北京科技研究所。裡面停著幾輛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