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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的撥動著清澈見底的水,一層層漣漪染暈開去,擾得枝蔓來回輕擺,枝頭的綠葉花朵也微微顫動,似一個被人撓癢而輕笑的嬌憨姿態。
嬉水之樂,倒讓鬱璉城想起荷花可以用來做膳食,每到夏季她都會親自到池塘裡採摘荷花來做膳食,馥郁清香的香味令她至今難以忘舍。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就沒有再採摘荷花來做膳食了呢?
“小姐、小心著涼了。”
暖玉輕輕地推了一下出神的鬱璉城,將她的手從水裡取出,用絲絹輕柔的擦拭著,清秀的臉上滿是認真和仔細。
“暖玉,你有沒有吃過荷花做的膳食?”
鬱璉城莞爾一笑,銀色的翦眸眺望著嬌豔的荷花,臉色平靜恬然,話語間有一股淡淡的幾不可聞的哀痛。暖玉的心似與鬱璉城的心有著微妙的靈犀,或許是打小一同長大的緣由。
那抹輕微的刺痛隱隱約約的不大真實,暖玉驚然抬眸望向鬱璉城,雖不明她為何會有這樣的心緒,卻知道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暖玉將手心對著鬱璉城手心,緊緊地握著,想要將自己的心意傳答給她。
“暖玉沒有吃過,一定很好吃。”
“嗯,去山莊裡取些簸箕來,待會我給你做好吃的。”
鬱璉城回以溫柔一笑,暖玉的心意她收到了,輕聲囑咐著暖玉去取些晾曬荷花的簸箕,待會兒她給暖玉做荷花膳食。
遊園驚夢 芳心何許
穆以琛望著正在努力想要採摘荷花的女子,思忖著,方才她的淡然、恬靜、嬌憨、落寞全都被他收緊眼底,一瞬間竟然有這樣多的神態,他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女子,對她的興趣愈濃厚了。
恍惚間,眼前的女子腳下生滑,眼看著就要直直的撲入荷花裡。穆以琛瞳孔一緊,心猛地跳了一下,才一個不留心,她就掉入荷花裡去。
運用內力,快速的閃到女子身後,一手圈住女子的腰肢,一手摘下女子想要採摘的荷花。
一縷青絲如蜻蜓點水般劃過水面,打起一層層漣漪,盪漾而去的波紋,擾亂了誰的心?
“這樣、很容易掉到水裡去的。”
輕柔如水的聲音,讓鬱璉城睜開了緊閉著的翦眸,如鏡的水面清晰的映著,一張微微發白的精美的臉容,銀色的眸子也蕩起一絲漣漪,心中開始顫抖起來,這番話竟是這樣的熟悉啊。
“鬱璉城!”
在身後的穆以琛察覺到臂彎裡的人兒的不妥,扳過鬱璉城的身子,瞧著人兒面色慘白,眸露憂傷,穆以琛心裡揚起了一絲薄怒。她的心裡竟然還藏著別的人!
“幹嘛!”
睫毛微微煽動,銀色的翦眸又恢復了平靜,臉上是溫和平靜的表情,骨子裡透著一股冷漠。鬱璉城不著痕跡的退出穆以琛的懷抱,轉過身子去,不去理會正在發怒的人。
“他是誰?”
驕傲如他,不可能不在意,俊美異常的臉上閃爍著慍氣,抓住纖細的手蔓的力道也稍重了些。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心裡藏著別人,即使他不愛她也不允許。
“幹你什麼事,又沒礙著你,管那麼寬做什麼!”
鬱璉城聽不慣他這樣命令的口氣,她可不是他的下人,憑什麼對她大呼小叫的,一個瞪眼過去,冷下臉兒來,沒好氣的說道。
“我是你夫君,你說關不關我的事呢。”
穆以琛眸光一閃,仍執意的抓著璉城的手不放,一字一字的說道。
“切,你那裡像是我夫君啦,你是別人的如意郎君,可別用錯意了。否則,你心尖上的人兒可指不定該怎樣傷心呢。”
鬱璉城一聽,頓時生起氣來,在他眼裡,真正與他拜堂的是另一個女人,他亦是到另一個女人的閨房去的,現在他竟然好意思說是她的夫君。笑話,他那裡像她的夫君了,像個外人都嫌還先愛眼呢。
“你、哼!”
穆以琛一時不知怎麼反駁,一把摔下璉城的後,冷情的哼了一聲,便轉身離去。
“切,囂張什麼!別以為自己是穆家堡的少主,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大呼小叫的,長得帥就了不起啊,會武功就了不起啊,有本事就去攻陷一個人的心,叫人心甘情願的,那才叫做真本事。”
鬱璉城吃痛的揉著發紅的手腕,疼得她眼淚都快流出來,恨恨的盯著穆以琛的背,小聲的嘀咕著。
“你說什麼?”
不料,穆以琛一回頭,睜著慎人的眼神,說了一句。
“沒、沒說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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