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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確定,每日我都將藥師的東西整理的清楚,就怕藥師哪天要用上了。昨日了我還去藥廬看了,東西都還在,方才去了,卻是發現東西被動了。除了藥師,又有誰會去動呢?”雲幽篤定道。
“哦,可是方才顏堂主卻告訴我清儀凶多吉少了。”
“呸呸呸,藥師福澤深厚,怎麼會有不測。”雲幽暗暗怨了怨顏虛冰,卻還是眉梢帶笑。
“既然話已經帶到,你就先回去吧,說不定清儀要用上你呢。”慕千痕說道,他只聽雲幽說清儀回來,卻忽略了雲幽說的是回來過,而云幽也只說是東西動了,而沒有說東西少了。若他想到這點怕是笑不出來了。“顏堂主,這事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談談呢?”
雲幽退去後,顏虛冰越來越覺得不好,抬頭看慕千痕,哪還有半點死氣?
“不知道顏堂主有沒有覺得今天安靜了很多呢?”慕千痕戲謔道。
難道事情敗露了嗎?顏虛冰有些不願相信,難道說慕千痕早就知道了,方才的一切都是在作戲嗎?是啊,四周安靜的很,按照計劃,這個時候應該是亂翻天了。不安浮上心頭後,顏虛冰卻是挺直了身軀,直視慕千痕道:“你一個人對付我,就那麼自信嗎?”
“這話也是我問你的,一個人應對我,你就那麼自信嗎?”慕千痕說道。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顏虛冰問道,他自問自己從不曾露餡過。
慕千痕臉上露出沉痛,既而又有戾色,“我也想問問你,何以非叛不可?”
顏虛冰也不再隱瞞,既然事情已經敗露,那他還有什麼可說,這裡這麼安靜,那應該是都去處理外面的事了吧!“這閣主之位誰不想要,上官天鑑在世時就已經負了我,他死後我自然不可能忠於他選的人。”
“若我猜的不錯,這期間定也是有清儀的緣故。”
說到清儀,顏虛冰臉上帶著悲哀,他不答反問:“那我要叛之事也是她說的。”
“不錯!”慕千痕說道,原來那日尹孤雲交給他的信中,清儀便已經說明,顏虛冰心懷不軌,近日內必要叛,要他多加防範。那日他心中就陡生怒火,他怎麼也想不到要叛的會是顏虛冰,雖然說不上全然的信任,卻是從不曾懷疑。
“外面這麼安靜,那是所有人都去對付其他人了?”
“趁其不備,出奇制勝。在你們還沒行動前,我就派人暗中盯著‘勝水’‘束煞’‘幕夜’‘紫青’各堂堂主,只要他們一動,就會被人制住,失了主事的人,下面的自然也亂不起來。”慕千痕說道。
“你手下的人真能制住他們?”顏虛冰對此有些不相信,慕千痕身邊有什麼人?一個容硯修,還有一些剛提上來的人能有什麼作用?
“一個不行兩個上,再有我的‘暗’暗中動手,又怎麼會不行,顏虛冰,你太小看我了。”
顏虛冰卻笑了,“如此,就是我們的對決了吧!”他不信慕千痕的武功真能有多高,他潛伏那麼久,自認功夫決不低。
“非此不可嗎?”對於顏虛冰,慕千痕還是有一點惜才之心的。
“非此不可!”
正文 第七十八章 叛亂(二)
雨絲打在身上,感覺些許的溼意,慕千痕與顏虛冰佇立在院落裡。慕千痕手持利劍,劍芒上染著微微的細雨,泛著點點光芒,顏虛冰的冰刃是一柄短劍,比匕首長些,烏黑髮亮。也說不上是誰些出的手,只知道一眨眼間兩人已經相戰在一起,慕千痕身著灰藍長衫,顏虛冰一身白衣,在兩人相戰時,遠遠望去,只覺是籠在雨霧中的兩條身影。“鐺”,冰刃相接,脆聲響起,兩人各退一步,不分上下。
慕千痕神色凝重,顏虛冰神色如常。慕千痕是想拿下顏虛冰,但無需要命相搏,所以他神色凝重,他還有清儀,還有凌煙閣,不能就這麼死。但顏虛冰不一樣,他是用命在鬥,勝了,或許能斗轉乾坤,輸了便是一敗塗地。
“你果然是深藏不露。”數招之下,旗鼓相當,慕千痕說道。
顏虛冰神色自若,彷彿將生死看開,他手中短劍翻轉,淡然道:“若非真有幾下,我又怎麼敢這麼做?”
慕千痕神色冷俊,利劍挽起一朵劍花,便迎刃攻上。若說慕千痕的劍法如游龍般飄逸般犀利,那顏虛冰的出手便可以說是靈蛇一般靈便卻又毒辣,沒有過多的花招,每一次出手都是欲奪人命。雨越下越急,兩人的交戰也越來越激烈,冰刃相交之聲時時可聞,兩條身影也是貼的極近。每每過招,慕千痕便覺顏虛冰的劍身幾欲是擦著他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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