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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衣的目光如箭般刺在關宛月的臉上,她又要耍什麼陰謀?
“霜衣,你又何必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我這說的不是正事嗎?”關宛月卻是得意笑著,“你爹孃去的早,我這做二孃的不照顧你們,誰照顧你們呢?陸喧也這麼大的,別人在他這個年紀孩子都有了。陸家又不是一般的人家,如果陸家的香火在他身上斷了,我怕你爹孃在天上有會生氣的。”
陸霜衣竭力的剋制著自己的憤怒,冷冷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展靈已經十八了吧,展陸兩家本來就是姻親,霜衣和展風錯過了,不如這次繼續展陸兩家的姻緣。”關宛月看著兩人的臉色突然的大變,心裡卻是有著玩弄人的得意。
展靈?陸霜衣心中一痛,她已經害了展風,現在輪到展靈了嗎?她卻什麼也做不了,什麼都做不了,看著陸喧臉上怔怔的神情,哥,我們該怎麼辦啊!
“明日我要你上展家提親去!”不容抗拒的話語如命令般擊在兩人心頭。
“關宛月,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們陸家,他們展家,沒有人對不起你,你為什麼要害死我爹孃,害死展風還不夠,現在還要害展靈,你這妖婦……”陸霜衣忍不住發作,對著關宛月痛恨道。
“啪!”清脆的耳光聲落在所有人耳中。“陸霜衣,你膽子可大了,居然敢頂撞我!”關宛月面罩寒霜,“別忘了,展風是被誰殺的,你再敢說一句,我馬上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也不想想,如果不是我,就憑你和他,能撐的起陸家?”
陸霜衣倔強地想要反駁,卻被陸喧先開了口:“二孃,都怪我自己沒用,讓霜衣一個女孩子承擔太大的壓力,她才會出口頂撞了二孃。二孃大度,千萬不要和霜衣計較。”
“哼!”關宛月冷哼一聲,道:“陸霜衣,你要像你哥多學學,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他會出什麼事。”說完,她翩然離去,只留氣的發抖的陸霜衣和無奈的陸喧。
“哥……這是為什麼,為什麼……”陸霜衣的牙關咬出血來,她的眼裡有恨有痛。
“衣,我們沒辦法。”陸喧難道的失落。
什麼叫做緣分,什麼叫冥冥之中早有註定,展風本不願相信的,但此刻他卻不得不懷疑這一切是否真的是上天早就註定的。他回到故地見到的第一個舊人居然是陸霜衣,又是她傷了他,而救他的人居然是他的父親。正值壯年的父親卻已經雙鬢灰白,才五年而已,可見他這個做兒子的真的傷了他父親。
“壯士醒了。”展林嶽一身灰色的寬大長袍,負手立在闖前,莫名的,他對這個負傷的黑衣青年有種奇怪的親近感,這也是他將展風帶回來的緣由。
展風最先的便是確認自己的面容是否已經被看到,待發現斗笠還在頭上,才放下心來。“多謝相救。”展風感激道。
展林嶽端詳了他一番,在這人身上,他發現了一件東西,著實讓他心神搖動。但是如果真的如他所料,那這人不該是這樣的態度。自從五年前展風失蹤,生死不明,他頃刻間老了許多,這些年來,他漸漸放下的時候,這個人卻突然出現,如果這只是他思子心切的誤會,那豈不是又讓他失望一次?
“舉手之勞而已,倒是看壯士身著不像北方人,不知為何惹上仇敵,導致身受重傷?”展林嶽不動聲色,試探道。
展風見自己身上的傷都已經處理妥當,便想離開,於是道:“我是江南人士,此次負傷卻只是誤會一場。我的傷已經無礙,就不好再叨擾貴府了。”
“壯士又何必急著離開呢?”展林嶽挽留道,“方才我為壯士療傷,察覺壯士武功不俗,不知壯士來朔北可有要是,如若不嫌棄,可否留在本莊,我身邊正缺像壯士一樣的高手。”
展風先是顧及自己的身份暴露,但是此刻他心裡卻是動了,畢竟對方是他的父親,這麼多年沒見,他又何嘗不想念家人呢,如果能過跟在展林嶽身邊,他又何嘗不願意呢?
“你可知我是誰?就不怕招狼入室嗎?”展風故意說道。
“我展林嶽相信自己的眼光。”展林嶽見他有答應的趨勢馬上說道。“身份並不重要,我相信你不會有害我之心。”
展風見他如此說了,也不再拒絕,最主要的應該是自己心中想要補償自己這五年來的虧欠。“我本四處漂泊,居無定所,今日你誠心相邀,我便留下就是。”
“敢問壯士大名?”
展風亦不知自己怎麼會毫不遲疑的說出展風二字,待看到展林嶽神色大變,他才後悔,只能故意道:“怎麼,前輩覺得在下的名字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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