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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她的能耐就這些嗎?陸霜衣將展風的忍讓看成是對自己的輕視,嘴角浮上陰冷的笑意,看輕她的人都不會有好的結果。腰間短劍出鞘,沿著手腕緊握,直刺向展風胸口。
她又想殺他一次嗎?看著她毫不留情的攻勢,展風悲哀的想。此刻,他已經無暇去想她是怎樣從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女變成此刻冷酷無情的女子,也無暇去想她這一身狠毒的功夫是從哪學來的。長刀出鞘,這次他不能再毫無理由的死去了,刀劍相接,兩人俱是一震。她的內力也不弱,看來這五年來她改變了很多。兩人很快便纏鬥在一起,短劍長刀相擊,火星四濺,展風未免身份暴露,隱去自己擅長的展家刀法;陸霜衣面色清冷,出招越來越狠,當真是凌厲又陰毒,每一招都往展風要害招呼。
百招過後,卻依舊是旗鼓相當,展風心裡一點點疼起,一切都變了嗎,為什麼他的霜衣會變成這個樣子。抵擋著她的招式,心底的悲哀一點點蔓延,他的心真的很疼,不知是舊傷還是新怨!
陸霜衣見他分神,毫不猶豫地抓住空隙直刺向展風。又一劍襲來,乾脆不躲吧,再死一次又何妨?但是他又是不甘,有太多的問題想弄明白,冒著肩胛受傷,展風在她利劍刺入自己肩頭的一刻停頓下,奮力後翻,飛躍上馬,決馳而去。陸霜衣眼看追之不及,數枚飛刀射出,直娶他後心。
大風吹擺著她黑色的裙踞,星眸寒如晨星。這人是誰,這一帶都是陸家的地盤,沒有一個高手可以躲的過她佈下的眼線。他忍讓頗多,難道真的不是敵人嗎?陸霜衣回首望著斷崖,那一年,她親手斷送了自己的幸福。風,對不起!冷酷的眼神變成哀傷,對不起,她只能說對不起,如果上天給她重新來過的機會,她還是隻能這麼做。對不起,風,我有我必須守護的。眼神繼續變的冷冽,風,下一次來看你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揮一揮衣袖,她決然的離開
正文 第十一章 對面相見難相認
帶著傷感的情緒,陸霜衣回到了陸家大院,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那綠意盛放的院落。每當她心裡有些許的脆弱時,她總習慣到這裡來尋求安慰,只有這裡才能讓她的心情平復。那人始終是如此的淡泊,即使不良於行,即使是目不能視,笑容卻從來都不曾從他臉上退下過,心也未曾絕望陰霾過。望著帶著笑意麵向自己的兄長,陸霜衣輕輕依偎在他膝上,倦意道:“哥,我好累啊!”
陸喧撫著她的長髮,溫和道:“衣,累了就休息下,到哥這裡來坐坐。”
淚水緩緩滑落,陸喧平靜的話語永遠能讓她觸動心底最柔弱的地方。她真的好累啊,五年了,過著痛苦的日子,彷彿在地獄裡煎熬一般,沒有人能引領她走出黑暗。眼前的男子,是她在這世上最後的牽掛了,也是她在這世上最想守護的人了。為了她,他廢了雙腿;因為她的猶豫,他失去了雙眼;她還能讓他失去什麼啊!“哥,讓我靠靠吧,我只要靠著你,就不會累了。”哽咽的話語讓人聽著心酸,陸喧卻是依舊笑如春風。“衣,哥這隨時為你準備著。”
可憐的霜衣,是哥太無用,讓你承擔這些無妄之災,還成了你的牽絆和負累。即使我不良於行,目不能視,即使我脆弱的什麼也做不了,衣,我希望在你為周圍的冷酷所傷的時候,還能看到我的笑容,還能從我這得到一點一點的安慰。我始終相信,我們,終會有結束這些痛苦的時候。
“好一對相親相愛的兄妹,讓我這做二孃的看了心都酸了。”妖媚中帶著尖酸的話語聽在陸霜衣的耳中,就如是毒蛇嘶嘶作響,她猛然起身,看向來人的眼神中帶著恨。一個月不見,這妖婦臉上的皺紋又少了些許,年斤四十的女人看起來卻只比自己年長几歲,一身豔紅的裝束下宛如盛開的罌粟。
“怎麼,看到我不該叫聲二孃嗎?”關宛月含笑看著陸霜衣,眼中卻是凌厲。
“二孃安好,一月未見,聽聲音一定是年輕許多。”陸喧笑的恭謙。有時候,他必須懂得怎樣保全自己。
陸霜衣見陸喧已經開口了,她很是不甘,卻是無奈,恨意地咬著銀牙,從牙縫中擠出幾字:“霜衣見過二孃!”這個蛇蠍女子,又想出什麼法子折磨他們了嗎?
關宛月卻是像得了勝利般笑的豔麗,陸霜衣,任你性子有多傲,還不就是我手裡的棋子,我要你往東,你也不敢往西。我要用你的悲哀完成我的復仇大計。傷我的,欠我的,我要統統雙倍討還。“喧兒,你也不小了,這陸家的香火還要靠你傳承呢!”
陸喧渾身一震,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要他娶哪家的女子,自己這樣還有什麼資格娶別人?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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